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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翻身倒是露出來了昨晚的戰(zhàn)果,玫紅腫脹的雙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散發(fā)著誘人的香甜。 仔細(xì)看嘴角處還有些亮晶晶的液體,阮明初伸手想擦掉,但手停在半空,又收了回來。 他拿出終端,雖然終端連不上網(wǎng)幾乎廢了,但拍照、儲存功能依舊健在。 找好角度,把牧喻整張臉都框在其中,阮明初手指往下摁。 等牧小喻清醒了給他看,也不知道會不會羞恥地找個殼鉆進(jìn)去。 可能因為他是混血,信息素并不是單純的Alpha類,和牧喻的純Alpha信息素詭異的達(dá)到完美的契合度。 現(xiàn)在他處于易感期,最好每時每刻都浸泡在阮明初的信息素里,能最大程度上安撫易感期給他帶來的傷害。 壞就壞在阮明初的信息素含有那種東西,作晚一點就讓牧喻“發(fā)情”了多半晚上。 這要是濃度高了,還處于沒理智的混沌狀態(tài)的牧喻,啥事兒都能干出來??刹幌裆匣啬菢影阉弊赢?dāng)鴨脖啃。 而且不清楚后果,阮明初也不敢隨便給牧喻臨時標(biāo)記。光聞聞效果就這么給力,送入體內(nèi)的話肯定得翻上數(shù)倍。 阮明初坐了起來,這事兒愁人啊。 沒過多久小年又來敲門:“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起床了嗎?” 阮明初“嗯”了一聲,“再等我五分鐘?!?/br> 小年:所以到底是起了還是沒起??? 阮明初在思考把牧喻放到哪里。 隨時隨地帶著牧喻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放在這里他又不放心。 幸好門豪主動說:“把他放藏寶庫那邊唄,兔傲天進(jìn)去照顧他?!?/br> 阮明初還以為這種地方進(jìn)出的限制會很大,沒想到是限制多大全門豪的心情。 至于兔傲天照顧牧小喻,阮明初自動忽略了這句話,兔傲天就沒靠譜過。 地方有了,但牧喻依舊cos樹袋熊,把阮明初的胳膊當(dāng)成棲息的樹,不肯撒手。 阮明初仔細(xì)回憶了番,沒想到什么好的解決方案。 兔傲天忽然竄到牧喻身后給了他脖子一腳,阮明初急忙抱住暈倒癱軟的牧喻。 兔傲天:“真是磨磨唧唧的,這不就好了?行了行了,我照顧小魚,你趕緊走吧?!?/br> 阮明初:…… 您這種照顧方式讓他擔(dān)心回來后還能不能看到完整的牧喻。 阮明初被兔傲天踢了出去。 強悍的Alpha自然不會因為被打暈一次就出問題,其實阮明初也有想過這種方法,但是舍不得。 現(xiàn)在兔傲天做都做了,阮明初也只好把擔(dān)憂壓下去。 就在小年等的無比焦躁的時候,阮明初終于拉開了臥房的門。 他一邊打呵欠一邊說:“以后十點以后再來叫我?!?/br> 小年:……“好的?!?/br> 他抬頭偷偷瞄了阮明初一眼,雖然不修邊幅打著呵欠,但這人魚還是那么帥氣。 老天真是不公,小年憤憤地想。 阮明初一邊往餐廳走,一邊問小年:“青諾找我干什么?” 他說的過于自然隨意,讓小年都忽略了他竟然直呼青祭司的姓名。 小年回道:“大人沒說。”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大人看起來并不著急,且臉上微有喜意?!?/br> 這是在暗示青諾找他有好事。 阮明初眼里閃過一絲譏諷,他敢打包票,對他來說絕對不算好事。 小年等著阮明初給打賞呢,結(jié)果阮明初又開始一句話都不說了,氣的小年越走越快。 昨晚姓余的跟他炫耀離圣子給他了價值幾十枚金魚幣的打賞,現(xiàn)在自己卻一個銅魚幣都撈不著。 阮明初把小年的變化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了一丟丟的笑。青諾還真是不行,找個監(jiān)視他的人都找這么蠢的。 阮明初故意把早飯吃的很慢,小年在一旁又羨慕又嫉妒又想催促又不敢,種種復(fù)雜情緒攪在一起,臉都有點猙獰了。 成功把他的情緒點炸,阮明初悠閑愜意地擦擦嘴,“帶我去找他吧。” 小年:“好的?!?/br> 小年把阮明初帶到了會客廳。 廳內(nèi)布置的看似低調(diào),實為炫耀,炫富、炫權(quán)。 罕見的頂級藥材深海珍珠貝的外殼被奢侈地擺在中央做沙發(fā),殼內(nèi)是柔軟又有彈性的云棉,坐上去似飄在云端。 青諾的對面坐著一老一少,分別是一男一女。 在阮明初進(jìn)來時,老者正和青諾聊著,笑的開懷。少女則安靜地坐在旁邊,不時笑一笑,應(yīng)和兩聲。 小年沒有直接帶阮明初進(jìn)去,而是向守在外邊的守衛(wèi)通報,意為提醒阮明初他客人的身份。 而小年的老板青諾親自拆臺,一聽到守衛(wèi)的通報就親自起身往外走,同時道:“明初是我親侄子,以后見了他就如同見了我一般,在自己家不需要通報?!?/br> 小年低下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斑斕的如同色盤。 阮明初對青諾的話沒有任何他想要的反應(yīng),一看就是沒心沒肺的樣兒,“找我什么事?” 說著他打了個呵欠,一副沒睡夠的樣子。 青諾再次在心里唾罵阮明初,臉上依舊是溫潤的笑。 “青玟聽說了你,非想要親自見見她堂弟,我就滿足了她這小小的愿望?!?/br> 阮明初“哦”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青玟的對面,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游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