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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撥開籠罩在失蹤者身上的迷障,就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們都是不滿于現(xiàn)狀、卻無法改變的人。 阮明初總結(jié)道:“他們很可能是被騙了,□□、人體非法研究組織等都有可能。這些人失蹤一定有人引誘,肯定是他們身邊的人?!?/br> 牧喻“嗯”了一聲,“我要來一隊人手,從劉三所在的第十二礦區(qū)開始逐人排查?!?/br> “我還想再去劉三工作的礦洞看一看,”阮明初問,“一起嗎?” 牧喻點頭。 兩人自顧自地交談,一旁的宮竹慎、郝悠悠、蕭子陽和董俊豪也咬耳朵小聲討論。 “阮哥和牧哥好厲害,感覺我們來就是來湊人頭的?!?/br> “不,我們還能打雜?!?/br> “什么嘛,離家出走可是我最先提出來的!” “我們明天去幫忙排查吧,感覺去了礦洞也是礙手礙腳?!?/br> “ 1” “ 1” “ 1” 第十二礦區(qū)的主管蔣游非常不滿,挨個排查就要停工,停工了沒產(chǎn)出,上邊又不給補償! 是以見到提出要逐人排查的阮明初等人時態(tài)度非常不好,別說帶路幫忙了,瞪了他們一眼直接離開都是蔣游自我克制的結(jié)果了。 自從劉三失蹤后,他常在的礦洞就沒有人下來了,都怕被“怪獸”之類的帶走。 之前他們已經(jīng)來過一遍了,但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但阮明初總覺得忽略了一些東西,所以想要再來看一看。 陪著兩人一起下洞的人算是劉三的徒弟,雖然劉三不承認。張過剛來上工的時候什么也不懂,是劉三幫他完成限額、教他識礦挖礦。 礦洞很整潔,一般礦洞總是很多灰塵,這個卻在無人前來一個月后也很干凈。 阮明初問:“劉三有潔癖?” 張過搖頭:“只是劉工前一陣子嗓子不好,干凈點舒服?!?/br> “他的挖礦工具呢?” “不知道,大家一般都帶回家的。” 這就怪了,劉三家里是沒有挖礦工具的,這里也沒有,總不能是帶走了吧? 阮明初問:“這里有沒有什么很少人去但劉三知道的地方?” “我想想……五年前劉工總?cè)ツ抢镂鼰?,后來就沒有了?!?/br> “那帶我們?nèi)タ纯窗??!?/br> 阮明初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牧喻還在原地看石壁,他叫了兩聲牧喻也沒發(fā)應(yīng),便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牧喻搖頭,他問張過:“這里產(chǎn)什么礦?” “青礦,造民用器械的。” “嗯,我們過去吧?!蹦劣髡f。 阮明初注意到,牧喻手里多了塊石頭,但他沒問,跟著張過到劉三五年前常去吸煙的地方。 這里沒人打掃,仔細找還能看到枯草下的腐爛煙頭。 “這里,”阮明初腳尖畫了個圈,“和周圍的土不一樣,近期被動過?!?/br> 張過主動挖土,挖出了一套挖礦工具和其它瑣碎的小東西。 “是劉工的,他的東西上都有‘劉’字。” 可以確定是劉三是主動離開了,把過去的東西埋葬,不得不說劉三還是挺有文藝范兒的。 在這堆東西中,阮明初找出一張在陽光下看能看出人魚圖案的信紙,紙上是劉三寫給自己的信。 又是人魚,阮明初把信紙給牧喻看,兩人四目相對,都在感慨當(dāng)初偷人魚時真是格外的幸運,沒費什么勁兒就偷出來了。 牧喻給了張過一些星幣作為報酬,張過猶豫了一會兒收下了。 這邊有了一點收獲,那邊也不是白費功夫。 有一個礦工說出了自己覺得劉三在失蹤前的異常。礦工的午飯都是礦區(qū)提供的,他和劉三吃午飯的時間差不多。他注意到,在劉三失蹤前幾天,負責(zé)給他們打飯的老婆子總是給劉三好多rou,到了自己碗里不是肥rou就是沒有。 要不是劉三家有個母老虎,他都懷疑劉三和那老婆子勾搭上了。 把這些話講給阮明初和牧喻聽的時候,宮竹慎都覺得尷尬,明顯是那個礦工運氣差又眼紅嘛。 但他們一上午也沒別的收獲,只能說說這個了。 阮明初問:“你們有去了解那位負責(zé)打飯的師傅嗎?” 宮竹慎狠狠地點了點頭:“去了解了,她是主管蔣游的母親,188礦星沒全面開發(fā)時她就待在這里了?!?/br> 現(xiàn)在正是飯點,阮明初就提議一起去嘗試下這里的飯,順便觀察下蔣主管的母親。 眾人領(lǐng)了個碗排著隊去打飯,蔣母見著碗抬頭一下就舉勺子,每勺精準(zhǔn)地把rou抖下去。 所有人都打完飯后聚在一起,扒拉碗里的rou。 宮竹慎神色復(fù)雜:“還真是一塊rou都沒有?!?/br> 阮明初:“肥瘦相間的一塊。” 牧喻:“一樣。” 郝悠悠:“我這兒有一塊肥rou。” 蕭子陽:“肥rou 1。” 董俊豪撓頭:“運氣比較好,兩塊瘦rou?!?/br> 然后他就被全體瞪了一眼。 宮竹慎:“那這樣一來,劉三碗里全是rou,肯定和蔣母有關(guān)系啊。” 郝悠悠:“也有可能是蔣母看劉三順眼?!?/br> 阮明初拍板:“吃完去查查蔣母?!?/br> 艱難的吃完午飯,阮明初六人找到蔣游,表示想了解下他的母親。 蔣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