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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沒有權(quán)限了吧?”焚啟瞇起眼,上下打量著無臉男。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無臉男渾身上下都被衣服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連手上都戴著手套,好像生怕被人看到。 “那又如何。”無臉男哼了一聲,“只要完成計劃,我就能擁有真正的實體,更何況現(xiàn)在你和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也不信你能把我踹開?!?/br> 這話雖然說的直白,但卻是事實。 如果換做四洲大戰(zhàn)前焚啟在發(fā)現(xiàn)祂失去所有身為天道權(quán)限說不定還會反抗,但現(xiàn)在就和無臉男說的那樣,他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要么幫祂凝聚身體突破桎梏,要么失敗了等著沈墨殺了自己或壽命耗盡死亡。 沒有退路了啊。 焚啟半垂著眼簾,看著滿天雷云,心里很不是滋味。 人人都說他是廢物逆襲,從一介奴仆成長為一方霸主,其中經(jīng)歷了多少次死里逃生和磋磨只有他自己知道,當(dāng)他突破渡劫期,把所有的仇人都屠盡后,娶了心愛的女子,那時他真的以為這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天賦博來的。 直到祂的出現(xiàn)—— “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為什么自己次次都能死里逃生,還總是被人追殺嗎?” 無臉男第一次出現(xiàn)時甚至連人形都沒有,只是團靈氣,用嘲弄的口吻告訴他所有的真相。 原來,他引以為傲的人生,只是祂安排好的劇本。 那些意外的珍寶,不斷出現(xiàn)的敵人,所有的愛,所有的恨,都成了笑話。 “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吧,無論你再怎么修煉都無法再進(jìn)寸步,因為你本來就是被我硬堆上來的?!钡k說著,語氣里還帶著滿滿的嫌棄,“都用了這么多天才地寶,居然到渡劫期一層就到頂了,果然廢物就是廢物?!?/br> 只有突破了渡劫的人才知道,從渡劫到飛升其實可以細(xì)分為一到三層,只有突破渡劫三層,才能試著飛升,而焚啟自從突破渡劫一層后,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沒辦法再往上突破,而只要他一天不突破,就會有壽命耗盡死亡的可能。 困于渡劫一層的焚啟也曾懷疑過自己之前驚為天人的晉升速度是不是個夢,現(xiàn)在夢醒了,他好像又變回最初那個連筑基都無法突破的廢物。 可惜真相比他想的還要殘酷。 焚啟憤怒的把祂趕走,奈何所有的攻擊手段對祂都沒有用,相反祂可以反過來cao控制雷劫,當(dāng)烏云匯聚,焚啟終于相信祂就是天道化身。 畢竟除了天道,還有誰能控制雷劫呢?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钡k緩緩道,外面雷聲轟隆,是赤裸裸的威脅。 焚啟自嘲的笑了笑,過往的經(jīng)歷告訴他,對方不可能純好心幫他提升修為,所謂合作,只不過是開始收回利息罷了,豺狼若不將人啃噬干凈是不會罷休的。 果然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自從焚啟答應(yīng)無臉男后,他就一步步越陷越深,哪怕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有多么駭人聽聞,但他已經(jīng)麻木了。 夜深人靜時,作為奴隸的回憶不斷折磨著他,他深知沒有力量有多可怕,所以哪怕踐踏尊嚴(yán)、拋棄一切,他都要抓緊手里的力量,不顧一切的往上爬。 只有不斷往上爬,爬到最高,他才能俯視那些天才們,來證明自己不是廢物。 但是啊,命運就是如此不講理。 他以為另外和自己一樣被祂安排了人生的周冬寒和魔尊,也是一樣一輩子困于渡劫期一層——這是他無數(shù)個歲月里在心底盼望的——但事實證明,哪怕是周冬寒也能達(dá)到渡劫期二層,而魔尊甚至現(xiàn)在要試著突破渡劫期三層了。 從始至終,只有他是個廢物。 但是沒關(guān)系。 焚啟抬頭,看著那銀光翻涌的黑云,虛虛一握,眼里是勢在必得。 哪怕是廢物,他也要不擇手段的活到最后,然后在高處看著他們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 ………… 沈夜白和左姝告別秦陌羽,結(jié)伴走向獨心湖。 越往里走,閃電劈下的頻率就越高,盡管沈夜白和左姝全神貫注的注意天上,也不可避免的對上過幾次。 往日常用的靈氣在閃電面前不堪一擊,再厲害的法寶也只能多抵擋那么幾秒閃電,然后就直接報廢了,好在沈夜白反應(yīng)快馬上丟了法寶,卻也還是被閃電波及,整只右手都被電麻了。 “不行,這樣根本沒辦法進(jìn)道亭子?!弊箧樕n白,頻繁的躲避讓本就不擅長體術(shù)的她疲憊不堪,而她深知沈夜白身上的法寶也沒多少件了,根本撐不到進(jìn)去。 “那怎么辦。”沈夜白看著近在咫尺的亭子,眼里滿是不甘。 明明和沈墨一刀兩斷的機會就在眼前,如果就此放棄恐怕能讓沈夜白后悔一輩子。 “如果我們進(jìn)不去,讓不妨讓魔尊出來見我們。”左姝雙手掐訣,咬著牙說,quot;勞煩公子替我護(hù)法。quot; 沈夜白目光沉沉,道:“要多久?” “一刻鐘?!?/br> “好?!鄙蛞拱状饝?yīng)的很干脆,但這一刻鐘說的簡單,做起來卻很難。 之前他們靠變化位置來躲開劈下來的閃電,現(xiàn)在左姝要用法術(shù)不能移動,那就代表沈夜白起碼抗下一道閃電。 而沈夜白能依靠的,除了身上寥寥無幾的法寶,就只剩一柄長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