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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聽后笑呵呵道:但我太難的不會畫,只會寫一些字和生肖圖案。 謝澈行覺得自己名字筆畫太多了,他看了下攤子上扎進泡沫里的糖畫,有些興趣:那我畫個生肖,我屬龍。 三人同時看向秦俞,秦俞言簡意賅道:我不要,謝謝。 老板似乎很遺憾,一邊淋著糖漿一邊說道:小伙子長得這么帥,來一個嘛,我糖漿都化好了。 秦俞依然回絕,老板看他完全沒興趣的樣子也就沒強求。 謝澈行撇撇嘴:真沒意思。他余光看了一眼閃著紅光在錄的攝像機,扭過頭小聲跟季正軒說道:以后秦俞肯定找不到對象,誰跟他誰受罪。 謝澈行敢在季正軒完全不信的目光下說出這話是有事實依據的。 原文里秦俞一直專心搞事業(yè),情感寡淡,確實沒談過戀愛,只不過最后差點被有心之人騙婚了。 第14章 街頭畫畫 謝澈行頓時有種看透全局的驕傲感,結果被身后秦俞涼涼的聲音打回原形。 你耳朵不好不代表我也不好。 此時老板做好了一只小豬形狀的糖畫遞給季正軒,秦俞看著謝澈行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想到他剛才說的話。 找不到對象,誰跟他誰受罪? 秦俞嗤笑一聲,朝老板說道:我也要一個。 老板看了他一眼,好勒,你是要字還是畫? 秦俞有些煩躁糾結地皺起眉頭,最后妥協(xié)般不情愿道:畫個蛇。 季正軒因為費力地吃著糖說不了話,幾人之間沉默了一會,季正軒吃著吃著好奇問道:謝哥,你屬龍啊? 很難看出來嗎。謝澈行奇怪地看他一眼,自己不是剛才跟老板說了嗎。 季正軒嘎嘣嘎嘣嚼碎糖,那你的身份信息上怎么是屬兔的。他湊過去:虛假信息隱瞞年齡啊。 謝澈行僵住,才想起來自己和原身的出生年月日都不同。 他含糊道:就差一歲而已,有什么好隱瞞的,而且是因為我的身份信息登記錯了,所以記混了。 秦俞眸底掠過一抹思量,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問道:你現在的身份信息是錯的?要改嗎。 謝澈行點點頭又搖搖頭,指不定哪天就回去了,而且改不改都一樣,反正他也不過生日。 秦俞垂下眼睫,你自己原本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謝澈行不太想繼續(xù)進行這個話題,因為攝像頭和收音麥都在這,還是直播狀態(tài)。 更何況身份信息錯誤只是他應急想出的借口,萬一因此掰扯出什么只會麻煩。 謝澈行說道:記不清了。他想轉移一下兩人注意力,指著油紙上滴落成形的糖漿,驚奇道:這個畫得 季正軒,你往旁邊讓一下,離遠一點。 秦俞沒有聽謝澈行說下去的意思,等季正軒一臉懵逼地讓開之后,他跨了兩步,毫無顧忌地伸手擋住攝像頭,另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朝謝澈行的腰間探去。 季正軒一看這情形就反應迅速地捂住眼睛。 謝澈行不自覺后退半步。 秦俞捂住謝澈行腰側的收音麥,現在可以說了? 他語氣一頓,有一絲疑惑道:你抱頭干嘛。 謝澈行放下臉上的幾分戒備,略顯尷尬地順勢撓了撓頭,原來秦俞不是要打他啊。 他看著秦俞后面那位攝影師一臉為難復雜的表情以及站在左右兩側的季正軒和老板看戲的姿態(tài),嘟囔道:八月二十一。 秦俞松開了攝像頭和收音麥。 老板沒看到什么好看的情節(jié),有些遺憾地把謝澈行和秦俞的糖畫一起做好遞給他們。 謝澈行咬著糖塊,眼前突然出現一條糖漿色的小蛇。 秦俞臉上掛著一絲嫌棄,給你。 謝澈行疑惑道:我吃不了這么多,你不吃干嘛還要。 他看著秦俞即將變化的臉色,覺得對方下一秒可能要把糖畫扔進垃圾桶,為了防止這一不良現象的發(fā)生,謝澈行最終還是接了過來。 季正軒嘆了口氣,離了幾步跟在兩人身后,開始后悔為什么要跟謝澈行一起。 雖然說是直播一天,但其實中午就會停播,所以在謝澈行三人參觀小鎮(zhèn)藝術館的時候,一名工作人員悄悄提醒謝澈行要快點完成任務。 謝澈行正在看一副油彩畫,畫風夸張明艷,跟他一貫的風格很像。 他聽完工作人員的提醒,感覺有點手癢癢,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地畫畫了。 謝澈行盯著那幅畫放空自己,他想萬一他就在這里回不去了呢。 秦俞跟美術界還有不淺的聯系,而自己已經決定在這里繼續(xù)當個畫家,那現在躲著避著也沒意義,遲早要暴露的。 秦俞回過身就看見謝澈行看了一幅畫看了許久,他走過去,你覺得這幅好看? 謝澈行似乎沒空搭理他,跟工作人員說著什么。 季正軒離工作人員離得近,聽到了對話,他有些驚訝,聲音也不自覺有點大:你讓他們找來畫畫工具干嘛,你看這里的畫看來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