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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的眼眸更亮,籠罩其上的些許愁色在此刻消散無蹤,涌現出迫不及待的歡喜來。 ***** 一個時辰后。 劉富貴呆呆望著白衣美人用矜持的動作橫掃一桌飯食的模樣,算是終于明白對方當時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這得是餓了多久啊?? 妻子在他耳邊低聲詢問:你不是要到鎮(zhèn)上去么,怎么現在就回來了?這小伙子又是何方人士,似乎十分面生? 對于前一個問題,劉富貴還能勉強說出個經過大概,可對于后一個問題,他的困惑并不比妻子少,只能隱晦表示那可能是個仙人。 妻子的驚詫都寫在了臉上。 這反應并不奇怪,實際上劉富貴也很震驚。 畢竟按照世人的普遍認識,修仙者以靈氣淬養(yǎng)身體,早早便已辟谷,即便對,也不至于像白衣男子這般風卷殘云,仿佛是三天三夜都未進粒米的街頭餓漢。 當然,比起那些餓死鬼投胎的人,男子的動作要優(yōu)雅得多,不疾不徐,細嚼慢咽,再加上那副極好的相貌,有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但這也改變不了他吃掉十碗飯的事實。 他的肚子像是無底深淵般,吞了如此之多的東西都不見絲毫起伏,始終平坦如初從這方面來看,又似乎確實是修仙者才有的能耐。 兩刻鐘過去,白衣男子終于停下碗筷,長舒一口氣。 劉富貴與妻子對視一眼,小心翼翼上前問道:不知大仙可還滿意? 男子點點頭:已經不怎么餓了。 劉富貴張口無言,心想不怎么餓的意思,莫非是在暗示他們還沒有吃飽?? 要是大仙覺得不夠,我倆再去準備些吃的 啊,不用了,這多不好意思。 男子頓了頓,表情認真道:你們是好人,有什么事是我可以為你們做的嗎? 他的語氣聽著平和真誠,沒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與劉富貴曾經偶然遇見的那些修行者截然不同,似乎是真心想要答謝他們。 劉富貴再次感到受寵若驚,只不過他猶豫片刻,還是沒敢說出口,搖搖頭道:大仙無需言謝,這些都是應該的 妻子卻瞧見了從門后探頭張望的孩子們,忍不住搶話道:能不能請您幫忙看看,我家娃娃的根骨可有修行天賦? 你別胡言亂語!劉富貴急了。 妻子扭頭瞪了他一眼,男人便如同被點了啞xue一般,所有喝止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 平心而論,妻子的請求也正是他的想法,修仙者能呼風喚雨,傲游天地,是絕大多數凡人渴望成為的存在。他們已經不可能有機緣,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踏上仙途。 聽見女主人的請求,白衣男子微微一愣,下意識說了句沒問題。 劉富貴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中,情緒正激動著,卻又見對方蹙起好看的眉毛,陷入了沉思。 空氣一片寂靜。 門后的孩子似乎也意識到這件事情與自己有關,與他們的父母一樣,緊張注視著屋里這位好看的陌生人。 片刻后,白衣男子終于開口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請教道:能否先告訴我,這根骨要如何看呢? 屋子鴉雀無聲。 第二章 劉富貴神色迷茫,一時沒反應過來白衣男子為何會這樣問,他們全家都是凡人,又怎么可能知道要怎么看修行根骨呢? 妻子張翠花比他的腦子要靈活些,很快意識到了什么,脫口而出道:您不是修行者? 白衣男子有些好奇:修行者是指? 這句反問讓劉富貴徹底回神,心頭涌現出某種越發(fā)確切的預感。 修行者修行者就是 就是可以飛天遁地的人,懂得施展各種法術的人!年紀大些的男孩接過自家父親的話頭,聲音明亮而清脆,總之是很厲害的人! 白衣男子哦了一聲,旋即搖頭:那我不是修行者。 劉富貴心道果然,從頭到尾竟是自己弄錯了。 張翠花抬臂頂了他一肘子,似是有些責怪。 劉富貴攤手道:我真以為他是修行者,而且先前喊他大仙的時候,他也一直沒有否認啊。 白衣男子聞言,也解釋說:我以為那是你們對陌生人的常用稱呼。 劉富貴有些無語,那我還向你跪地求饒了,這能是對陌生人常用的相處方式? 不過以上的話他只在心里想想,最終并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清楚意識到這可能會讓他在倆小家伙面前失去父親的臉面和威嚴,而且白衣男子神色坦誠,不含任何捉弄的惡意,似乎真是發(fā)自內心這般認為。 也罷,是我誤解了。他泄氣道。 張翠花見氣氛有些尷尬,便站出來轉移話題:那小兄弟如何稱呼,又是從哪里來?瞧你生得這般俊,又不像常年在外暴曬的,莫非是書香門第的世家公子? 白衣男子沉默數息,不確定道:我好像有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