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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崖突然有些好奇,他問道:夏景,你后悔當(dāng)初幫助了江營嗎? 如果夏景從未和江營接觸過,不論后來江營境遇如何,異能是否會爆炸,也許夏景都將不再會與影之城扯上關(guān)系。 后來,他自然也就不會以非人之身與這龐大的詭譎世界糾纏如此之久。 聽到這個問題,夏景想了想,輕笑道:后悔倒并不存在。 所有人看向他。 我并不覺得我當(dāng)初是幫助了他,我只是取悅了我自己罷了。 遇到他之后發(fā)生的那些事情曾讓我覺得有趣過,這是事實,那算得上是一段精彩的時光。 副本游戲有趣嗎精彩嗎??? 陸塵飛他們狠狠抖了抖。 不愧是這家伙,簡直不是人。 當(dāng)然,后來這場游戲開始變得無聊,也是事實。 但是我mama從小就教育過我,夏景眨了眨眼睛,認(rèn)真道,人想要玩,就有可能會把自己玩死,所以后來不論玩什么游戲,我都做好了迎接任何后果的準(zhǔn)備。 眾人:有沒有一種可能,你mama當(dāng)初這樣教育你是想讓你別玩了!! 他們的嘴角劇烈抽搐了起來。 宋仰聽了這話也是一陣失語,隨后他捂住額頭,低低笑了起來。 這就是夏景。 宋仰從夏景的只言片語中可以推斷出來,他應(yīng)該是從小由mama一個人拉扯大的。 在遇到江營時,夏景的mama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世了。 如果當(dāng)時他的mama還活著,夏景或許也不會放任自己走向與江營同歸于盡這條瘋狂、大膽、肆意的路。 畢竟,這個青年并非全然不顧他所愛之人的感受的性格。 他或許是一匹野馬,但他生來就有一根韁繩。 牽著韁繩的人曾經(jīng)是他的mama。 那個對夏景而言人生中最為重要的女人想必從未想要限制夏景的自由。 她或許只是希望夏景能在保有自己的快樂的情況下,能夠安穩(wěn)地渡過這一生罷了。 而等到他們回到現(xiàn)實世界之后 宋仰握緊了夏景的手。 這次,就由他來守護(hù)這個青年。 他不會再讓這個青年一頭沖向危險的懸崖,他們可以一起走向 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夏景轉(zhuǎn)過頭來,一雙漂亮的鳳眸凝視向他。 宋仰揚起唇角。 一起走向未知、有趣,彼此相伴,彼此攜手的未來。 好了,陸塵飛深呼吸一口氣,既然這樣,那么我們也差不多該離開這里了。 尤葉打趣道:你這條腿和你身上這些裂痕等離開副本應(yīng)該會好吧? 陸塵飛,不會好我就抱著這條斷腿立馬打車去醫(yī)院。 邊崖調(diào)侃:那的士司機(jī)和醫(yī)生都得被你嚇?biāo)馈?/br> 封識也開起了玩笑:今晚就能見報吧。 黎棉和費笙簫笑了出來。 宋仰將他一直隨身攜帶的空間袋里那一只同樣早已蘇醒的金毛犬放了出來。 團(tuán)子終于獲得自由,它甩了甩腦袋,哼哧哼哧喘著氣,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們。 費笙簫驚喜地蹲下身,狂擼狗頭。 團(tuán)子碎裂時,夏景將它的神識收回到了自己體內(nèi)。 當(dāng)他在宋仰的安全袋內(nèi)蘇醒,他也將團(tuán)子的神識還到了這具新的身體里。 此刻,八個人看著彼此,金毛犬蹲坐在他們中央。 這一段旅程充滿驚險,充滿跌宕。 但所幸,他們一起走到了最后。 宋仰牽住夏景的手,笑著道:那就,等回到現(xiàn)實世界后再見。 等回到現(xiàn)實世界后再見。 他們在意識世界中選擇退出副本的那一瞬間,洞窟頂開始塌落,他們看到了天空。 雨后的晨光遍布整個世界。 * 夏景是一個怪人。 認(rèn)識他的人都會如此覺得。 夏景自己也不會否認(rèn)。 他的怪根植于他的靈魂深處。 就如同他當(dāng)初失去了記憶,也還始終記得自己名叫夏景一般。 不論他遇到過什么事情,成長到了幾歲,他的這種怪都不會從他的身體當(dāng)中消失。 又或者,其實大家都一樣怪。 就如江營所說,所有人類都是怪物。 只是這種怪物,就并非是江營所定義的那種怪物了。 邪惡的人是扭曲的怪物,陰險的人是陰暗的怪物,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是虛偽的怪物。 同樣,聰明絕頂?shù)娜耸枪治?,擁有與眾不同的癖好卻不恥于承認(rèn)的人是怪物,為了朋友真的可以做到兩肋插刀的人是怪物,努力想要變得勇敢,直到能夠突破自我極限的人是怪物。 對于這世上的某部分人而言,怪物的怪,或許正是特立獨行的怪。 而未來,這一群人也將繼續(xù)以他們所獨有的姿態(tài),行走于這人世間。 一個普普通通的周二,早晨七點。 明媚的陽光,喧囂的塵世,來來往往的人,五彩繽紛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