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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時候我們所有人都被它昨天墜落在這里后,逃跑留下的腳印誤導(dǎo),跑去北山那邊,那就更好不過,它可以在這里輕輕松松迎來ufo,逃離地球,關(guān)閉副本,夏景輕笑道,但又有誰說過,機(jī)械人與主怪不能是一體的? 隨著夏景這番話,柴逢突然想到什么,臉色一變。 北山? 他飛快回頭,看向身后草叢底下掩藏著的那片足跡那確實(shí)是通往北山的方向! 而昨天,他帶著鄧楷、張顏、沈柏搜索的就是北山 就在北山的斜坡那里,張顏和鄧楷兩人都曾消過聲。 事實(shí)證明,當(dāng)時張顏就是被機(jī)械人寄生了,而鄧楷 柴逢想到這里,表情不由猙獰起來,目光如劍,刺向夏景腳下那顆人頭。 夏景動了動腳,如同踩足球一樣來回碾了碾這只人頭,若有所思道:最關(guān)鍵的玻璃碎片是被你藏起來了吧?不可能是昨天剛墜落在這里時藏的,因?yàn)槟菢右粊砟阃耆馨阉槠氐米屚婕彝耆也坏?,但副本絕不可能讓一個關(guān)鍵線索就這么消失無蹤影。 所以昨天最開始掉落在這座山上時,恐怕你根本沒能想到這么多,匆匆忙忙就逃走了? 雨水沖刷著這只人頭。 它依舊一動不動地閉著眼,但若是仔細(xì)看,就能察覺到這理應(yīng)已成一堆皮rou骨的東西,正在肌rou緊繃。 是剛剛臨時藏起來的?你藏在了哪里? 夏景的目光在人頭上掃視一番:嘴里? 就在這時,柴逢和唐以能清楚看到,這個人頭的眼皮抖動了下。 唐以被嚇得驚呼出聲,而柴逢一臉被愚弄的憤怒,僵在那完全不能動。 人頭似乎裝不下去了,它唰一下睜開眼,脖子斷裂處忽然長出來無數(shù)細(xì)細(xì)的觸角! 這些觸角努力地扒著地面,似乎想要頂起夏景這只壓制著它的腳,這番掙扎卻是無濟(jì)于事。 人頭咬牙切齒,卻根本一動都動不了! 它哼哧哼哧喘著氣,眼睛朝著斜上方,惡狠狠瞪著夏景,夏景笑了起來。 青年彎下腰。 這時候宋仰走過來,替他把這只人頭的嘴巴給用力掰開了,從里頭摳出來那片就快要被這個人頭吞下喉嚨的碎片。 宋仰淡淡道:臟,別亂碰。 夏景瞅瞅這個男人,心安理得享受了服務(wù),隨后湊近過去一看。 碎片上沾了不少血,但很快就被雨水打濕洗凈。 只見這片玻璃碎片上,清晰地印著一個小小的圖案。 那是 唐以一定睛,只覺得雞皮疙瘩泛了起來:這是大腦?! 士兵們是心臟,指揮官是大腦,這挺合理的,不是嗎?宋仰沉聲道。 而身為大腦的主怪,又能藏在這只人頭的哪個地方? 唐以和柴逢頓時齊齊看向人頭頭頂上的鴨舌帽。 夏景挪動自己的腳,彎下腰,將鄧楷那頂鴨舌帽給摘掉了。 鴨舌帽底下,貼近發(fā)際線的下方,赫然可見一圈繞顱疤痕! 笑臉城的醫(yī)療用品可以快速治療玩家的傷口,但是太過嚴(yán)重的傷勢,依舊會留下疤痕,只有當(dāng)玩家成功離開了副本,這一切才會徹底消失無蹤影。 而此時,這只人頭上那圈猙獰的疤痕召顯著,鄧楷的頭蓋骨曾被人掀開過。 這里頭藏著的,又怎么可能還會是他本人的大腦! 柴逢驚怒不已,他大怒道:所以在第一次搜山的時候,這家伙就混了進(jìn)來?! 宋仰和夏景其實(shí)也是隨著一系列線索逐一顯現(xiàn),才在剛才徹底鎖定了目標(biāo)。 此時回想這一整個副本的過程,一切其實(shí)都有跡可循。 宋仰:恐怕昨天張顏和鄧楷掉下去的那個斜坡里,總共藏著一只主怪,三只副怪。 鄧楷喉嚨里這只機(jī)械人不可能是在今天下午夏景在山林里遇襲的時候,潛藏進(jìn)鄧楷身體里的,只因夏景足夠警覺,如果當(dāng)時現(xiàn)場有第四只機(jī)械人出沒,他不可能毫無感覺。 而昨天和柴逢他們一起搜山回來后,鄧楷也幾乎一直在眾人的視野中,沒有消失過。 這恐怕是為了能在關(guān)鍵時刻排除掉自己的嫌疑,但同時這也斷絕了這個主怪與士兵再接觸的可能。 這只機(jī)械人只有可能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和主怪一起進(jìn)了鄧楷的身體中。 夏景對于機(jī)械人的推測也并沒有失誤。 想要改造人類的身體,掌握人類的身體,機(jī)械人的底線就是掌控住人類的心臟。 這只機(jī)械人之所以會藏在鄧楷的喉嚨里,正是因?yàn)樗淖饔脙H僅是偽裝、誤導(dǎo)。 至于這具身體真正的控制權(quán),它其實(shí)早早交到了指揮官的手中。 于是,第一場玩家與怪物的交鋒就這樣形成了。 三只機(jī)械人,一只偽裝成了張顏,一只躲進(jìn)了張顏的背包中,后續(xù)襲擊了趙樂雅,而最后一只機(jī)械人和主怪,化作鄧楷歸來。 這一切,作為昨天全程與兩人在一起的柴逢,他竟完全沒有察覺到。 此時,柴逢的臉色難看至極,面子徹底掛不住了。 宋仰道:昨天晚上大家圍坐下來時,鄧楷就坐在我旁邊,我有聞到一股血腥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