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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添還是無法跟上霍格的想法。 他就是想待到霍格的氣息散一些之后再出門。 霍格沒辦法,也只好順了海添的意思。 其實這類事情最好給其他人都看看。 霍格心情不錯,他的精神力也有些不受控制。 左右參謀長過來匯報工作的時候,感受到元帥的精神力,嚇了一大跳。 還以為元帥又進(jìn)入了狂熱期,其實不是。 離開之后,左右參謀對視一眼,左右看了看,開口說:元帥身上海添的氣息好濃重啊。 右參謀長抬手搭住搭檔的肩膀,開口說:你難道還想不明白嗎? 快點走吧,元帥想看到的人可不是我們這兩張臉。 書房內(nèi),霍格感覺內(nèi)心的宣泄欲越發(fā)強(qiáng)勢時,唐諾恰好發(fā)來了視頻通訊。 霍格先是好心地詢問了一下對方最近的戰(zhàn)況。 唐諾煩悶地說:不勞煩你費心! 唐諾面無表情,臉上多了一道細(xì)小的傷疤,他在戰(zhàn)爭中受傷了。 元帥,還是好好地打理好第七區(qū),讓海添安心生活。日后,我會接他離開。 霍格嗤笑,語氣冰涼,將他的話還回去:這個恐怕也不勞煩你費心了。 霍格想了想,又好心提醒他:如果沒事,你這段時間就不要再聯(lián)系海添。 海添那樣子一看就是什么都瞞不住,加上身上全是自己的氣息,外表那么明顯,唐諾不是瞎子自然會發(fā)現(xiàn)。 憑什么!唐諾冷眼盯著霍格,切斷通訊,而后立馬聯(lián)系了海添。 總覺得霍格是在做賊心虛。 就算他沒有,唐諾還是放心不下,聯(lián)系一下海添穩(wěn)妥點。 海添正在給自己剪指甲。 有一段時間沒處理了,難怪給霍格的身上抓了那么多道痕跡。 【系統(tǒng)】:哈,我這一醒來你剪指甲干嘛? 海添如實回答。 我把霍格的背抓成那樣子,我剪一下手指甲,就不會傷著人了。 系統(tǒng)沉默了好一會兒。 要是自己就留著,下次狠狠撓他! 系統(tǒng)剛剛要和海添說,忽然唐諾的通訊過來。 海添連忙接通,以為他是有什么事情。 唐諾看著視頻中的海添愣住了。 唐諾握緊拳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順著網(wǎng)絡(luò),過去海添那邊把人帶走。他氣急敗壞地說:霍格對你做了什么? 海添愣了一下,連忙解釋:沒做什么。 唐諾雙目通紅,大聲詢問:是不是霍格強(qiáng)迫你的?! 海添理解他在憤怒什么,但唐諾是怎么看出來的? 自己已經(jīng)休息了一整天,而且還穿著高領(lǐng)衣服,系統(tǒng)也表示沒有異樣,難道是霍格說的? 海添有些惱羞成怒地說:如果你只是來問我這個,我現(xiàn)在沒有空。 還有事情嗎?海添最后問了一句。 見唐諾的確就這件事情,海添便掛了通訊。 唐諾呼吸急促,他胸口燒著一團(tuán)火,有怒火,有□□。 頂尖極優(yōu)者的自我領(lǐng)地意識會很強(qiáng),接觸過的地方或者人,都會留下淡淡的氣息,但很快就會消失。 海添跟著霍格一起生活,他以前身上也有著淡淡的氣息,但是不濃,看得出來霍格沒有侵入海添的精神力場。 可剛才,他分明感受到了海添從里到外...... 按照消失的速度,絕對就是這一兩天! 他終于明白霍格為什么讓自己不要聯(lián)系海添了! 唐諾重重地踹了石頭一腳,看到那塊石頭四分五裂。 為什么不是自己? 為什么自己遇到海添的時間會那么遲...... 甚至海添和自己哥哥認(rèn)識的時候,自己還沒有出生! 為什么就不能是我......唐諾痛苦地說。 如果自己才是大皇子,那么絕對不會像哥哥那樣忘恩負(fù)義,現(xiàn)在才知道后悔。 他也想在海添的精神力場里頭留下自己的痕跡。 好幾天都散不去的那種濃度,讓別人一看就知道他被疼過。 * 翌日。 海添和霍格說了一下唐諾的事情。 霍格神情先是古怪,而后露出略顯得意。 不用管那個毛頭小子。 海添點點頭。 其實按照時間線,唐諾比自己還小幾歲,就是不知道系統(tǒng)有沒有修改。 唐諾也挺可憐的,母親把他當(dāng)成工具,后來的補(bǔ)償也僅僅是為了讓他心甘情愿地為蘭服務(wù)。 哥哥失心瘋,殺了父親又要害他。 海添靠著霍格,借力站著,瞇了瞇眼睛,想起了唐諾狂熱期喜歡做的事情,看花。 他的狂熱期沒有去傷害別人,只需要一朵花。 海添輕聲說:我要是像蘭有這么一個懂事的弟弟,絕對不會去傷害對方。 霍格身子一僵,低頭看著海添。 他在同情唐諾? 霍格仔細(xì)想想,唐諾的確沒有對海添做出什么惡事,而且還幫過海添。 如果非要說的話,也就是當(dāng)初在比賽場上,唐諾未經(jīng)允許親了海添一下。 盡管只是借位。 霍格突然握住了海添的手,認(rèn)真地說:沒錯,他對于我們來說的確是個好人。我們不能再傷害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