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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昭節(jié)問:你們之前沒往下查? 夏海安篤定道:我們查了,查得很細致!他停頓片刻,神色愈發(fā)嚴肅,應該和之前一樣,查到某些部分,我們就突然忘記了要調查的方向,或者直接遺忘了這些情報。 無需多言,這一點本身就代表著可疑。 傅銘鐸臉色漸漸沉下去:是那些穿書者? 姜昭節(jié)想起易晚音逃跑時消除痕跡的情形,皺起眉:不太像。易晚音只是清除了他自己存在的痕跡,沒有徹底消除他在別人腦中的記憶。 傅銘鐸和切片們討論片刻,斟酌著道:或許,是因為他只是個b級攻略者? 姜昭節(jié)思索許久,緩緩點了下頭。 是有這個可能。 夏海安不太認同:如果每個穿書者都有這樣的能力,不至于屢次三番折在我們手里。我懷疑是岑小姐提過的特殊技能卡。 姜昭節(jié)沒有否定。 這也是一種可能,并且很難判斷真假。 三人商量不出太多有用東西,暫且記下,夏海安準備回到保全局后讓參謀們細致分析。 傅銘鐸繼續(xù)說起和傅冉軒有關的話題:我小嬸姚清雅和我小叔傅瑋是商業(yè)聯(lián)姻,婚前兩人沒有太多感情,感情還可以,也有過一段比較甜蜜的日子。 但隨著兩家合作方向出現(xiàn)分歧,兩人的感情也越來越淡薄。 不過大女兒的出生成功維系了他們的婚姻。傅銘鐸語氣漠然,傅瑋是個混賬,但顧忌姚家的底子,沒敢在外頭搞出私生子,也沒有真的碰過外面的男人女人。 只是他的愛好比起真的出軌,也不好說哪個更惡心一點。 姚清雅野心不小,又不是特別感情用事的人,傅權有心通過她獲得姚家的支持,機關算盡追求她,自以為成功打動了她,其實不過是她刻意制造出來的假象。 傅權以為自己是獵人,捕獲了能讓他徹底壓下傅瑋的獵物,殊不知這正是姚清雅的布局。 她本來就想激化這兩人的矛盾,讓他們斗得兩敗俱傷,再將產(chǎn)業(yè)交給傅冉軒。傅銘鐸說到這里,將資料放在桌子上,很輕很輕地笑了一聲,她不在乎傅冉軒的死活,只想通過傅冉軒拿到我大爺爺留下的公司。 如果計劃順利,傅瑋以為傅冉軒是他的兒子,傅權心里清楚傅冉軒是他和姚清雅的血脈,公司確實極大可能交到傅冉軒手里。屆時這兩人先后出事,傅冉軒再跟著身亡,姚清雅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獲得所有遺產(chǎn)。 傅銘鐸眼中染上諷刺: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他的父母車禍去世,傅瑋傅權為了他父母留下的專利不停施壓,彼此之間還忙著斗法,當他靠他昭哥的幫助跳出這個死局,有了一定實力,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報復回去。 傅冉軒因突如其來的變故慌張不已,在傅瑋和傅權的爭吵中不甚受傷,常規(guī)血檢時被傅瑋發(fā)現(xiàn)血型不對,自此揭開了真相。 礙于姚家比傅家目前更加強勢,傅冉軒又是傅權的兒子,傅瑋只能打落牙和血吞。 傅權倒是想趁機要挾姚家支持他,然而他自己底氣不足,又做下這種丑事,到底不敢逼得太過,免得姚家倒向傅瑋或者傅瑋魚死網(wǎng)破。 而姚清雅的算計曝光,傅瑋傅權兩兄弟對她防備甚重,縱使她有千般手段,這時候也只能暫時蟄伏,等待時機。 姜昭節(jié)擔憂地看著狀態(tài)有些不對的傅銘鐸,伸手握住他的手。 傅銘鐸緊緊回握,沖姜昭節(jié)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 姚清雅野心勃勃,卻也有顆慈母的心。她對傅冉軒毫不在意,但對她的大女兒一直很好,甚至還考慮過以后將公司交到大女兒手上。 只是造化弄人,她一直善待的其實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傅銘鐸說完這些,就沒再說下去了。 信息量已經(jīng)足夠龐大,保全局想查,順著這條線查下去就是了。 至于他大爺爺那一家子令人作嘔的更多齷齪,沒必要在他昭哥面前提及。 他是在昭哥面前暴露了偽裝,但想維持一個清清白白的人設,難道有什么不對嗎? 傅銘鐸沖姜昭節(jié)揚起一個干凈的微笑。 姜昭節(jié)有些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背。 韓玉薇突然失了智一般非要在別墅等周淮辰回去的行為,讓保全局行動組的人輕而易舉抓住了她。 直到被特殊設備屏蔽這壓制,她的系統(tǒng)都沒有反應過來怎么會這樣。 明明它已經(jīng)采取了針對宿主的措施,明明它已經(jīng)避開了有關部門的追蹤,怎么還是落入了這個下場? cpu瘋狂運行著,系統(tǒng)感覺自己的核心在震顫。 陷入沉睡之前,它被巨大的疑惑牽扯住算力,并未注意到在它的儲存區(qū),有一小股數(shù)據(jù)流亮起微弱的光,須臾間就消失無蹤。 在那一刻,韓玉薇震驚憤怒的面孔出現(xiàn)了極其短暫的空白,隨后她拼了命和保全局的人周旋,一邊試圖誘惑他們得到片刻喘息,一邊通過自己的渠道瘋狂發(fā)送強制脫離世界的申請。 就和往常所有行為一模一樣。 她理所當然失敗了。 不過大本營的某個角落,一個玉墜開始微微發(fā)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