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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白道:條件呢? 這個先不急我就很好奇,安然道:你看起來也不是很傻的樣子,也不能說傻善良?正直?或者 他找不到合適的詞來代替圣1父兩個字,于是作罷,道:你和安馨兒,兩個筑基期殺我一個練氣期不費吹灰之力怎不殺我?殺了我,豈不一了百了? 季元白淡淡道:怕生心魔。 安然被逗樂了:死都不怕你還怕心魔啊? 季元白不吭氣。 安然又問:若我和我?guī)煾禌]有任何關(guān)系,或者說,我和任何大人物都沒有關(guān)系,你還會吃那棵草嗎? 不會。 嗯? 季元白道:我便是自廢靈根,也還不回去了我會盡量補償。 安然道:若我不要補償,一定要你死呢? 季元白道:躲遠(yuǎn)些。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季元白道:奪人靈根,乃是修真界的大忌,若事情鬧大,浩天宗和劍閣都會名聲大損。 御獸鎮(zhèn)妖,劍閣除魔,浩天定中原棲梧上人固然身份超然,修為蓋世,但浩天宗向來自詡為天下第一宗,而劍閣我?guī)煾殿H為護(hù)短。 他話中有未盡之意,但安然也聽明白了,無非是不想因他一人,導(dǎo)致師門名聲有損、三派失和,索性舍了這一身修為,了結(jié)此事。若安然無此背景,他雖然下不了手殺人,卻會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 你都不是什么好人,我就更不是了。安然道:先說明白,我答應(yīng)不追究安馨兒奪我靈根之事,不是大度,而是知道她以后還會繼續(xù)作死,到時候,你若再護(hù)她,別怪我連你一起殺。 我答應(yīng)不廢你修為,一樣不是因為大度,而是因為靈根已經(jīng)被你糟蹋了,就算殺了你,我還是虧的慌。 他停了一陣,才看向季元白,道:你要知道,我不是死里逃生,而是死而復(fù)生說的更準(zhǔn)確一點,這具身體的主人,已經(jīng)死在了你和安馨兒手里,而我,只是在這具身體上重生的一縷幽魂。 他能凝聚靈根,生前應(yīng)是練氣修為,已然踏上仙途且不說以他的資質(zhì),日后會有何等成就,僅只練氣期,壽元便有一百二十載,他死的時候,才只十六歲說你奪他百年壽命,不過分吧? 季元白澀聲道:不過分。 安然道:我這人最講理不過,不問你因此得到多少,只問你從我身上拿走多少你還我一百年就好。 季元白道:如何還? 安然道:百年之內(nèi),護(hù)我周全,供我驅(qū)策,百年之期一過,我便解你身上焚筋草之毒,還你自由身若我未能活過百年,那就只怪你命不好,與我陪葬吧。 季元白默然許久,道:的確是我欠你的。護(hù)你周全沒問題,供你驅(qū)策也不是不可以,但 安然接口道:不做違逆本心之事? 季元白道:是。 安然笑道:這還不簡單,我修為不如你,你不愿做的事,我還能逼你不曾?若果真讓你做違心之事,談的攏就談,談不攏你大可一走了之,找個地方等死。 季元白苦笑:好。 然后就看見少年將手伸進(jìn)空間袋,取了個卷軸遞給他,道:會用嗎? 季元白看了他一眼,接過卷軸,刺破中指將精血滴在卷軸上,閉目道:弟子季元白,今對天道立誓,此后百年奉鳳非鳳為主,護(hù)其周全,供其驅(qū)策,絕無二心如違此誓,心魔纏身,人神共棄,天誅地滅! 驅(qū)動靈力,卷軸仿佛被無形火焰焚化,散為青煙。 安然道:莫怪我小心眼兒,師傅飛升在即,我修為又低,若他走了之后,有人抓我去上酷刑,逼我給你解毒,我找誰喊冤去? 有靈根之事在前,季元白便是想反駁也說不出話來,只道:無妨。 卻見少年將玉白的雙足伸到他面前,問道:給我洗腳算不算有違本心? 季元白額角青筋只跳,安然大笑: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當(dāng)真了啊? 見季元白神色難看,正要說話,忽然腳下一空,整個人和飛舟一起向下墜落,一聲驚呼剛剛出口,后腰的衣帶被人一把抓住,去勢頓減。 季元白掐訣收回飛舟,拎著少年落地,安然站穩(wěn),不滿道:你故意的! 季元白神色不變:是禁空領(lǐng)域剩下的路只能走了,舒兄他們應(yīng)該在這個方向不遠(yuǎn),走吧! 當(dāng)先而行。 安然怏怏的跟在后面。 天可憐見,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新人,每天用兩只腳走的路都是按步算的,哪怕是去古代世界,也不是車就是轎,再慘也有輪椅可坐結(jié)果到了高大上的修真界,居然得用腳趕路! 季元白走了一段,見鳳大公子雖然跟的有些吃力,卻一聲抱怨沒有,對這少年的感官好了少許,問道:你的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