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說他是直男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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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溫白不懂這些,只是在聽到他是第一個坐徐嘉珩后座的人時,心突地跳了跳。 打車要到校門口,六人在寢室樓下暫時告別。 為了避免引人注目,徐嘉珩把車停在人少的停車場附近,又從后尾箱中拿出一頂黑色頭盔,讓喻溫白試帶。 頭盔尺寸大了不少,戴在頭上立刻就會歪到一邊,喻溫白還想再調試,徐嘉珩先一步打斷他試圖勒死自己的架勢。 “試試這個?!?/br> 徐嘉珩將手里另一個白色款的遞過去,這次沒讓人瞎折騰,“別動,弄疼你了就告訴我?!?/br> 高出喻溫白小半個頭的男生俯身幫他整理寬松,骨節(jié)分明的手系好扣子,深邃漆黑的眼睛視線專注。 喻溫白乖乖站好讓人擺弄,被看的耳尖隱隱發(fā)熱。 他臉本來就小,買一送一的兒童款正合適,戴上頭盔后臉還沒巴掌大,幼鹿般的圓眼在日落余暉中染上點金紅,左右兩頰的軟rou被擠壓的微微鼓起來。 渾身上下都寫著無辜和乖巧。 徐嘉珩定定看人幾秒,倏地低聲笑了。 喻溫白疑惑:“很奇怪么?!?/br> “好看,”徐嘉珩轉身跨上黑色戰(zhàn)車,頭也不回地拍拍后座,“來,上車?!?/br> 齊東說這個摩托是賽車級別的,喻溫白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在后座上想,平常他見過別人是怎么摩托載人的。 開車的人在發(fā)動機車,黑色夾克勾勒出瘦勁的腰身,喻溫白手伸出去,在快碰到皮衣前又停住。 徐嘉珩說過可以抱,但是沒規(guī)定什么時候可以抱。 “徐嘉珩,”他輕輕喊對方名字,“我什么時候可以抱你啊?!?/br> 喻溫白聲音悶在頭盔里,少了份冷淡的疏離,尾音粘連著,說什么都好像在撒嬌。 徐嘉珩看見他懸在半空的手皮膚被凍得通紅,皺眉握住,雙手牽引著喻溫白直接環(huán)住自己腰兩側,最后將手放進衣服口袋。 “抱緊點,”他忍住回頭看人表情的沖動,勾唇,“我車開很快的,小心摔下來?!?/br> —— 低調酷炫的機車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行駛。 徐嘉珩很少在市區(qū)開手里這輛,機車放不開速度等同于廢鐵,還得一路吃別人的車尾氣。 今天后座多了喻溫白,一切好像都變得不同。 不僅僅是首次載人的感受新奇,喻溫白一路自以為隱藏很好的小動作,更讓人沒法不注意——每次徐嘉珩加速,環(huán)在腰上的細瘦胳膊就會立刻收緊。 大概是真害怕摔下去,喻溫白緊緊抱人時,臉和整個上半身都會緊緊貼著他后背,像是洪水中抱著最后一根浮木。 徐嘉珩沒真想嚇他,放慢速度,將車拐進小路。 路上行人寥寥,兩旁排列著干突突的樹木,枝頭枯葉被鵝黃的路燈照出色調,伴著靜謐月光在地面打落細碎剪影。 這座燈火通明的城市里,還有這樣一方安靜祥和的天地。 喻溫白感嘆:“好漂亮?!?/br> 他突然有些好奇,問:“你平時會自己開車來這里嗎?!?/br> “無意發(fā)現(xiàn)的,路過就會來,”徐嘉珩看著后視鏡里四處張望的人,眼神柔和,“我喜歡風吹過臉頰的觸感。” 風是他見過最無拘無束的存在,灑脫隨性又不失溫柔,所以徐嘉珩最喜歡開車時候、風快速拂過臉頰的觸感。 或清涼或悶熱、甚至可以是冬日的刺骨,風都能讓拋去所有煩惱和焦慮,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盡力去感受流動不止的生命力。 “閉上眼睛試試看,”徐嘉珩建議道,“能感受到什么?!?/br> 喻溫白乖乖閉上眼睛。 很久后,輕聲道:“......你啊?!?/br> 輕緩的聲音在晚風中格外溫柔,轉瞬消散在空曠無人的長巷;喻溫白閉著眼睛,看不到徐嘉珩愣怔的表情,自顧自繼續(xù)道: “徐嘉珩,我喜歡你身上風的味道?!?/br> 晚間的寒風吹過,喻溫白緊了緊環(huán)在男生腰上的手,近乎貪婪地汲取著對方身上的溫熱,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忍不住炫耀。 徐嘉珩目不轉睛地看著后視鏡里的人嘴角帶笑,突然想起喻溫白不久前的比喻:“你上次還說我身上有太陽的味道?!?/br> “不沖突呀,”喻溫白眉眼彎彎,頭盔下的臉滿是笑意,“都是我喜歡的氣味。” 掌心默默攥緊機車把手,徐嘉珩只覺得喉嚨陣陣發(fā)緊:“可能你本來就這些,恰好我們遇到了——” “不是的?!?/br> 喻溫白罕見地打斷人說話,闔著眼都能看出表情認真:“是因為你在的地方有這些味道?!?/br> “所以我才會喜歡。” 作者有話說: 入v時間應該是周五0點,也就是明晚正常九點更新,然后周四九點的更新推遲三個小時—— 在糾結是一次性放1w還是2w的存稿qvq; 畢竟正文已經(jīng)存完了嘿嘿(挺胸) 第23章 晚餐地點選在某處私人山莊,依山傍海風景絕佳,一路都有專人服務,所有菜品都可按需求定制。 除了貴,沒別的缺點。 “白灼菜心居然要1462,”齊東翻完菜譜,也沒看見一道三位數(shù)的菜,聲音顫抖,“把我賣了都吃不起一頓。” 他淚眼汪汪地抬頭:“顧哥還缺小弟嗎,端茶倒水我都行?!?/br> “不缺,”顧清逢笑了笑,“不用看價格,隨便點就好?!?/br> 齊東也就隨便說說,寢室里有個富二代徐嘉珩,上萬一頓也沒少吃——畢竟不花自己的錢。 喻溫白和徐嘉珩來的最晚,落座時其他人都點過菜了。 兩人挨著坐下,接過菜單。 “這里蓮藕湯做的很好,”看徐嘉珩遲遲沒點菜,喻溫白主動推薦道:“如果想吃甜的,可以試試醪糟湯圓?!?/br> 徐嘉珩放下菜單:“好,那就按照你的點?!?/br> 喻溫白問:“你口味是偏甜還是偏咸?這里可以按個人口味調配?!?/br> “沒事,”徐嘉珩拿起手邊的濕毛巾擦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根根有力,“和你一樣就行?!?/br> 寬大的橢圓桌上擺了十幾道精美菜肴,轉盤緩緩轉動;喻溫白坐在邊緣位置,在起身夾菜和等菜轉過來之間,選擇了坐好耐心等。 身邊響起窸窣聲,是徐嘉珩新拆了對銀筷,伸臂夾起喻溫白等了好久的綠茶桂花糕,放進他盤子里。 又夾了菠蘿包和椰蓉雪花糕,問他:“還有什么想吃的?!?/br> “沒了,”喻溫白臉吃的鼓鼓的,像只覓食的小倉鼠,含糊道,“先別夾了,吃不完?!?/br> “才吃多少就飽了,”徐嘉珩不以為然,看喻溫白嘴邊有椰蓉碎,遞了張濕巾過去,“擦一下。” 于然也把甜口的往那邊轉:“你夾出來一些吧,方便吃?!?/br> 齊東和程野一個起身找盤子,一個夾吃的,很快又是一整盤小山堆似的糕點放在喻溫白面前。 夏敏咂舌:“你們幾個這也太像養(yǎng)崽了?!?/br> “白哥不愛說話,我們也不知道他要啥,干脆就都給他,”埋頭干飯的齊東出聲回答,想了會又道, “而且,你是沒見過珩哥平常護人護的,放在手心都怕化掉,我們都是被他熏陶的。” “看來今天這頓飯請的很有必要了,”對面的顧清逢晃了晃掌心的紅酒杯,朝徐嘉珩笑得意味深長, “感謝你照顧我們家小白,喝一杯?” 喻溫白淺淺皺眉:“他手受傷還沒好,不能喝酒?!?/br> 每個人手邊都有小杯紅酒,說話時,喻溫白故意拿錯徐嘉珩面前的高腳杯,偏過臉輕抿一口,唇齒間滿是酒味。 徐嘉珩將某人的小動作收進眼底,身體往后仰靠在椅背,施施然看向對面:“不喝,等下要開車送人回去?!?/br> 顧清逢挑眉:“可以喊代駕?!?/br>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車。”徐嘉珩果斷拒絕,見喻溫白被紅酒味道沖的擰眉,抬手抽走他手里的酒杯。 “不喜歡就別勉強,”他低聲在人耳邊說話,換了碗西米露過去,“放心,我今晚不喝酒?!?/br> 喻溫白愣了愣,回神后耳尖立刻發(fā)紅,抱著玻璃碗哦了一聲。 “顧哥別介意,徐嘉珩那車老貴了,”齊東邊吃邊道,“比我家一套房子加起來還多——” 話音未落,包廂門突然被敲響。 胸牌上寫著總經(jīng)理的西裝男人進來,目光熱切地看著徐嘉珩和程野。 “徐少,程少,你們來這么不提前說一聲,”男人誠惶誠恐地連連搓手,“早知道你們要來,山莊今天就不接待其他人了?!?/br> 徐嘉珩還在看喻溫白吃東西,程野好脾氣地擺手:“不用,朋友請吃飯而已,你們忙?!?/br> “怎么能讓您朋友掏錢呢,”總經(jīng)理催促讓人多上幾道菜,臉上堆著笑,“兩位好不容易來一次,是我們的榮幸——” “他想請客就讓他請,”徐嘉珩不耐煩地打斷,抬眼看人,“別多事。” —— “徐嘉珩今天怎么跟吃了炸藥似的?!?/br> 拖總經(jīng)理的福,七個人硬是上了三十幾道菜,程野往旁邊撤了撤方便上菜,和左邊的顧清逢道:“他平常不這樣的?!?/br> “他只是看我不爽,”顧清逢無所謂地笑笑,懶懶發(fā)問,“你也是富二代?” “?。俊背桃耙汇?,否認:“沒有,這山莊我家占了點股份而已。” 顧清逢看了眼他七位數(shù)的腕表,不可置否地喝了口酒,正要開口,耳邊突然響起驚呼聲: “小心——” 瘦弱的服務生端著碩大的托盤,端放蓮藕湯時,沒掌握好重心手一滑,盛著滾熱白湯的砂鍋眼看要全撒在顧清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