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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霓裳帳暖在線閱讀 - 霓裳帳暖 第25節(jié)

霓裳帳暖 第25節(jié)

    來時路上這一個多月,陛下光嘴上念叨了就不下三次,就連臨時所居的宮殿都選在了奢侈無雙的儲秀宮,后來是她覺得這樣越制不符規(guī)儀,進言勸說,才叫他改了主意,后又選在了浮芳苑。

    施霓若是留下,那定為享福的命。

    只是這些話,雖已到了嘴邊,皇后卻因著自己的私心,不會說于她聽。

    人人都言,皇后自當仁德無妒,可她與皇帝是少時的結發(fā)夫妻,愛慕存心,多年未減消絲毫,她已經忍耐他闊了三宮六院,選秀一批接著一批,如今,還是允了她失一失為國母之儀,生出些相妒的情緒吧。

    “娘娘,施霓的心意已定,可這種事實在不敢相求于陛下,在這后宮里,施霓只與娘娘相識,亦只能想求于娘娘……”

    皇后被求得心軟,嘆息問著:“那……那你可是已有中意之人?按照規(guī)矩,只要是我蕭姓皇族中人,應是皆能選納,只是這事最后還是要陛下點頭的?!?/br>
    這話卻把施霓問住了,初來上京,人生地不熟,她與那些皇族中人甚至都沒打過照面,又何談中意?

    而能引她心生波動之人,與她身份相隔。

    他的名字,是忌諱。

    ……

    這時,門外忽傳響動,緊接應聲便進來一位朗眉目明,身揚蓬勃朝氣的少年朗。

    見到施霓,他眼睛一瞬亮了亮,目光也肆意。

    施霓覺得奇怪,他那眼神帶著些許熟稔,彷佛之前便與她見過一般,可施霓確認,兩人并不相識。

    “兒臣給母后請安。如今太子哥哥賑災不在京中,他的安,我就連帶著也請上一份,愿母后鳳體康益,容顏久駐長存。”

    皇后言語嗔著,“油嘴滑舌,也不看當著誰的面呢,這么大人盡學著不著調?!?/br>
    說完又看向施霓,語氣幾分無奈,“這是五皇子,宮里有名的混世魔王?!?/br>
    聽到這稱呼,施霓忽的想起之前何姑的話,于是幾乎脫口而出問了句,“混世魔王?這稱呼不是霍將軍的稱號嘛?”

    話落,面前兩人同時投以視線。

    施霓面色不變,心頭卻懊悔不已,自己向來謹慎小心,可唯獨一關聯(lián)到霍厭身上,她就是總容易不過腦子。

    于是當下,她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加以解釋:“先前在營中,偶然間有此聽聞,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皇后并未覺異樣,他們同行半月,一路有所交流再正常不過。

    于是沖著施霓閑言道:“若論起那股張狂勁,京中確實沒人能比得過霍家那小子,凜兒也就是趁著人家常在外領軍打仗,留在京城的時間少了,這才渾水摸魚,把這‘混世魔王’的稱呼搶了過去,你說幼稚不幼稚,還真以為這是什么好名聲呢。”

    五皇子蕭承凜被說的面色訕了訕,當即反駁道:“母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你怎么還當著人面提。”

    說著,他耳朵熱著,偷偷瞄了施霓一眼。

    施霓倒沒察覺出什么,可皇后卻是把這一眼看得真真的。

    “行了,今晨這安你也請過了。你之后若是無事,就帶著施姑娘去宮里各處轉轉,就當認認路?!?/br>
    蕭承凜愣了下,確認著問道:“我?guī)В俊?/br>
    皇后眼神掃過來,垂眸反問:“宮里屬你最閑,怎么,你是還有別的差事?”

    其實,就算皇子再清閑,帶人認路這事也是輪不上的,皇后娘娘刻意如此安排,就是意會出方才蕭承凜看向施霓的眼神別有意味,于是便做順水人情,想給兩人多制造些相處的時間。

    方才,施霓相求的話她聽進去了,仔細想想,便覺凜兒倒是一合適人選。

    ……

    兩人并肩而行,轉了好幾個宮門,卻誰也沒有率先開口,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施霓是在認真琢磨皇后的用意,而蕭承凜卻在糾結想著,此女是太子哥哥中意之人,他怎么能先和她單獨相處,這不是不講兄弟道義嘛?

    他當時分明能拒絕的,可話剛到嘴邊,就察覺到施霓映水的眸正看著自己,于是原本備好的婉拒之詞,竟就成了——好,我答應。

    因著這份兒莫名的心虛,他這么能說會道一人,一路上也是抿唇不敢多言。

    認真想了想后,為了抵消內心不安,他決定將話題盡量往太子哥哥那邊帶一帶。

    于是,他主動開始搭話,道:“施姑娘,你簡直是和畫像上長得一模一樣。哦,不是,真人更好看,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剛剛被欺負著哭過似的?!?/br>
    “……”這是,在夸她?

    施霓有些無言,不過,她是知道五皇子說的那幅畫的。

    當時,西涼著急準備禮單,于是匆忙找來匠人為她畫了一幅肖像,可因時間太緊,畫匠趕工而成,最后成品的姿態(tài)神韻,其實只能現出她的七八分。

    若是細心或者與她熟識之人,應是能一眼可辨的,可見,五皇子氣勢并未將那畫像細看過。

    施霓禮貌笑笑,開口故意問道:“五皇子是何時見的那畫?”

    蕭承凜沒什么心眼,什么話一套便出,“最開始是在宮宴上,大家乘興一起看的,后來又看……應該是在太子哥哥的書房里。”

    聞言,施霓怔愣了下,當即實在困惑:“太子殿下?”

    “是啊?!?/br>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可五皇子卻突然頓住腳步,她跟在其后被擋住去路,又因在認真思索他方才那話,于是一個沒注意,竟不小心腦袋撞在了他背上。

    實實的一撞,痛得她當即輕呼了一聲,暗惱蕭承凜干嘛突然停下。

    蕭承凜察覺后,也立刻轉過身來低頭幫她察看,嘴里同時不滿地沖外嘟囔著:“序淮,你沒事杵在那干嘛!看沒看見,都把美人嚇到了!”

    序……淮?

    聞言,施霓哪里還顧得上額頭的疼痛,當即慌忙抬頭去看,果然映眼就看到不遠處,正站著一黑色蕭然的孤戾身影。

    他雙臂環(huán)在胸前,微頷首,黑金利劍握緊在手里,周身而發(fā)的威凜氣場,與之前無異。

    見狀,施霓不由愣住,于是目光只顧看他,全然忘記此刻五皇子正動作親昵地查看她的傷情,甚至還伸手摸了她額上的發(fā)。

    當她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妥,剛想出聲言阻時,霍厭已經面色冷冽著,一步步向他們走近過來。

    他目光始終發(fā)沉,盯了下蕭承凜的手,而后凝眸,微諷地停在她臉上。

    施霓和他親密過那么多次,自是熟悉這眼神意味,她知道,他是分明生了氣的。

    作者有話說:

    將軍的超強占有欲vs霓霓的受歡迎程度

    醋死了已經。

    第27章

    施霓被霍厭明顯含戾的眸光懾住,當下心間莫名緊繃住一根弦,她下意識往后退去,想躲閃開五皇子愈發(fā)探近的手。

    可不想五皇子卻是個執(zhí)拗的主,此刻全然未覺氣氛微妙,堅持要確認她的額頭傷情,遂又追緊了一步,身子湊近,關切著問道。

    “怪我怪我,額上撞紅這么大一片印痕,要不還是尋個太醫(yī)過來給仔細瞧瞧吧?!?/br>
    施霓佯作不經意地錯了下身,將其避開。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一雙熟悉的翹頭黑緞暗紋朝靴已映在她的余光里。

    此刻,五皇子在左,而霍厭威然在右,一時身處兩個高大男人之間,施霓連呼吸都不由含屏了些。

    而霍厭周身氣場又實在太強,甚至不用與之目光相視,只是彼此相挨近些,便能輕易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而出的冷凜之威。

    施霓沒敢抬頭,于是垂著睫,自己伸手理好額間的發(fā)絲,同時小聲回絕了五皇子的話,“不用麻煩殿下,待我回宮后自己涂些藥膏應就無礙了。”

    蕭承凜卻覺過意不去,人家姑娘是完好無損跟他出來的,結果眼下卻是帶傷回去,尤其,還是女孩子最在意的面上的傷。

    這樣別說皇后娘娘那里不好交代,就是太子哥哥知道了,恐怕都要惱他不靠譜,可施霓已經如此婉拒,他也不好繼續(xù)堅持。

    最后,他只能盡量彌補著說:“你不用跟我這么見外,我是愿意幫你的。如今你初來乍到,在上京城自是也不認識什么人,我看不如這樣,以后若是你遇見事了,都可來宣王府尋我?guī)兔?,行不行??/br>
    “不……不用了?!?/br>
    原來五皇子就是宣王殿下……施霓心頭當即另起一番難言,只想快些推脫。

    出離軍營之時,將軍曾兇著語氣跟她嚴辭強調過,宣王和太子,都不要輕易去作招惹。

    可如今才進宮三日,便被他正面撞到自己與宣王并肩同行,當下,他會如何作想?大概是對她的‘攀附行徑’更加厭惡鄙夷了吧。

    思及此,施霓偷偷的覷了霍厭一眼,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小心翼翼,可就在視線收回之時,卻還是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他面冷著,目也寒,看了似能凍得叫人抖上一抖。

    若非親眼看過他深眸燃欲的動情模樣,誰能想到堂堂大梁一品軍侯,身上亦冰亦火,竟會有這樣大的反差感。

    人前肅目威然,倨傲不容近身??扇撕螅瑓s是滿欲到了極致,她至今難忘,他那時將她的胸衣解下,又用兜繩去綁,玩得究竟有多花……

    莫名憶起這些下流事,施霓當下更受不得被他盯了,于是臉熱著忙慌神避開,同時心跳的節(jié)律也一下變了。

    而一旁的蕭承凜,看著施霓一副生怯的模樣,頭也越垂越低,當即有所會意地看向霍厭,開口不滿地提醒道。

    “序淮,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一直沉著個臉,真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有你在的地方,準有小姑娘被嚇到,這不你一過來就把人家唬得不敢說話了,之前我們可是一路有說有笑,聊得正好呢?!?/br>
    聞此言,施霓心頭一跳,惱著五皇子為何這般多嘴。

    而霍厭面無表情,情緒已自斂,語氣更是平平:“倒是我擾了你們?!?/br>
    蕭承凜笑得輕松,只當熟稔打招呼,完全沒聽出霍厭是話里有話,含義深深。

    他還應言說著:“哪有什么擾不擾的。不過你們倆一同進京,應該不必我再來做介紹吧,可怎么看著,你們彼此間這般生疏呢?”

    這話也是提醒了施霓,就算與他相對再不自在,表面的問好還是要維系,不然便是失了禮節(jié)。

    于是她忙屈膝,誠意沖他請禮,“施霓見過將軍。方才頭被撞得懵了懵,反應也慢了半拍,還望將軍莫要怪罪?!?/br>
    她這話說的體面,可等了又等,直至膝蓋都酸了,也不聞霍厭說聲‘起’。

    倒是五皇子率先看不過眼,直接越過霍厭扶她起身,嘴上怪著,“序淮,你何時也開始計較這些虛禮了,人才受了傷,也不知憐香惜玉些?!?/br>
    蕭承凜伸手幫扶時,其實只沾了施霓臂上一瞬,可霍厭落了目,眼神瞬間就變了。

    他微瞇著眸子,語氣不善開口:“殿下才與她相識多久,便這般護著?不過我要提醒殿下,這份心思你要是想動,便要提起做好準備,上面還有圣上和太子殿下,要是真按規(guī)矩一路擇選下來,這便宜恐怕你是占不到的?!?/br>
    話音落下,蕭承凜立刻惱羞成怒地蹙起眉,又忙心生顧慮地看向施霓,見其面露窘迫,難以自處,一時頓生憐意。

    于是不滿叱道:“序淮!你說什么呢?咱們一起長大無話不說的,玩笑當然可以開,可當著人姑娘面,你這么說實在不妥當,也不尊重?!?/br>
    霍厭睨著眼,反嗤:“實話聽著諷耳,那它就不是實話了嗎?”

    “……你今天吃錯嗆藥了吧。父皇不是單獨召你,你還耽擱什么,你若不走,那我們就先走了,母后叫我?guī)е思业礁鲗m苑去轉轉,眼下才一般不到,實在沒空在這聽你的冷言冷語?!?/br>
    蕭承凜是個熱心腸,自然見不得有姑娘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委屈,尤其還是這樣漂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