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頁
書迷正在閱讀:霓裳帳暖、抽卡后郡王是基建狂魔、室友說他是直男、重回十一歲、炮灰進(jìn)行時、和影帝在戀綜組CP后爆紅了、重生成貓后我踹了影帝、穿書文男主拒絕被攻略、七個渣攻都覺得孩子是他的[穿書]、我在無限流里開安全屋
【鱷首怪人的巨斧(A):龐大的伐木斧、普通人類很難拿得動。但如果遇見了合適的主人,將會發(fā)揮出超乎想象的破壞力?!?/br> 既然我們之后還能相見,那你一定死不了吧? 卓郁忽然想為布蘭特找點(diǎn)麻煩,而亞瑟也一定很想復(fù)仇。 合適的主人,不就是你嗎! 卓郁一把將鱷首面具套在了亞瑟的頭上,又將那巨大無比的伐木斧丟在地上,此刻的卓郁,就是圣柏麗卡最大的拱火人! 帶上了面具的亞瑟,讓卓郁一瞬間產(chǎn)生了再見到阿沙的錯覺,那道具果然為他增幅了力量,束縛帶在蠻力下根根斷裂,亞瑟撿起巨斧,一斧子斬斷了拴住他腳踝的鉛球鐵鏈。 他看了眼卓郁,似乎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要幫自己。 親愛的!下次見了面,你試試來殺我吧。卓郁笑瞇瞇的。 亞瑟的兄弟們,要么是對自己情根深種,要么是早有前緣,還從沒有過亞瑟這樣,和自己毫無瓜葛,卓郁感到了久違的新鮮感。 男人一斧斬在卓郁身側(cè),但沒有嚇到對方,他緩緩踱步到卓郁身前,像一只試探獵物鼻息的猛虎,頂著阿沙的面具湊到卓郁身前。 他一把捏住了卓郁的脖子。 而卓郁毫不逼退,直直看著這個身材和樣貌全都充斥著荷爾蒙的男人,熱度極高的身軀貼上了卓郁的皮膚,那雙漂亮的藍(lán)眼睛正在謹(jǐn)慎的觀察他。 亞瑟,你終于有點(diǎn)性感的樣子了。 卓郁哼笑,他昂首,隔著面具親吻了一下這位精神病患的唇。 去吧,去給布蘭特找點(diǎn)麻煩,如果你能再見到我,我們再來玩好玩的東西。卓郁想了想亞瑟對自己龍翼的好奇,悠悠道: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 亞瑟怔怔的松開手,摸了一下被卓郁親過的地方,冰冷的皮革觸感讓他回過神來。 不叫亞瑟 作為另一個人格,他一直沒有開過口,但現(xiàn)在,他有種想要說些什么的沖動。 亞當(dāng)。 我叫亞當(dāng)。 男人留下了名字,證明自己和亞瑟是不同的個體,隨后便將卓郁留在了房間內(nèi),持起巨斧闊步而出。 與此同時,柳靜云傳來了消息。 【工會頻道。】 【柳靜云:隊長,你絕對想不到,這里簡直是魔窟!】 【卓郁:發(fā)生了什么?】 【柳靜云:我在護(hù)士長的房間找到了她和康奈爾家的來往書信,她根本不是普通的護(hù)士,是康奈爾家派來的神職人員】 【卓郁:天主教會?】 【柳靜云:不是惡魔學(xué)會?!?/br> 【柳靜云:現(xiàn)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br> 【卓郁:說來聽聽?!?/br> 【柳靜云:好消息,隊長你猜對了,他們在書信里提及了七十二柱魔神中的阿加雷斯和瓦沙克。壞消息,他們管康奈爾兄弟倆,叫魔主冕下,而兄弟兩人并不知情?!?/br> 【卓郁:你帶著所有資料,來五樓找我,速度要快?!?/br> 卓郁挑了下眉毛,事情變得復(fù)雜起來了。 第58章 夜驚病棟 柳靜云藏在地下菜窖, 她默默的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護(hù)士,心想事情怎么變得麻煩起來了? 放心,他們搜查不到這里。名為露西的小護(hù)士安撫的拍了拍柳靜云的肩膀:我會保護(hù)你的! 柳靜云又望向黑漆漆的頂棚, 回憶了一下剛剛在混亂中發(fā)生的事情。 她本來在護(hù)士長的房間里收集好資料,要去送給隊長, 但是沒想到這房間迎面闖進(jìn)來一個人, 就在柳靜云猶豫要不要把她干掉的時候,這護(hù)士竟然像見到了戰(zhàn)友一樣親切,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跑。 兩人七拐八拐的, 就來到了圣柏麗卡用來儲存后備食物的地窖。 你是?柳靜云試探著問。 叫我露西就好。小護(hù)士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我不是壞人, 我們有相同的目的。 柳靜云挑了下眉, 這姑娘怕是認(rèn)錯人了。 你就是河岸報來的記者吧。露西掰了掰手指:我在這里剛?cè)肼氁粋€月,但是每個病人都眼熟了, 只有你是生面孔,而且還偷偷摸摸的在護(hù)士長的房間翻東西,不用偽裝了, 咱們是一伙兒的, 我就是河岸報的線人。 幸會, 我是探員。柳靜云雖然覺得這女孩天真, 但也知道多說多錯, 所以先假裝應(yīng)承下來。 他們派你來干嘛, 是來臥底,還是假扮病人?露西說了一大長串, 才知道自己唐突了,轉(zhuǎn)而自我介紹起來:我叫露西.溫尼斯, 護(hù)理專業(yè), 因?yàn)橄胍獛椭∪瞬艁淼绞グ佧惪? 但是這里的黑暗讓我無法忍受,半個月前就偷偷聯(lián)系了河岸報。 柳靜云點(diǎn)頭:那么,我們的確是懷著相同的目的了。 露西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終于看見了曙光:太好了,如果有你當(dāng)證人,再加上報社出力,這里一定會被打倒的! 你不害怕嗎?院長可是康奈爾家族的人,想把你揪出來輕而易舉,他們不會放過你。柳靜云問道。 我不怕。露西皺眉,似是回憶起了什么不愉快的東西:如果你親眼看見正常人是如何被逼瘋,而病人又是怎么被迫害的,你就會理解我,如果我一個人的犧牲能拯救整個病院里的人,那也算值當(dāng)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