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烈成性[重生] 第12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瘸腿丑夫懷里來、抱錯崽崽三歲半、我養(yǎng)了一星球的萌團子、袁二少的妖孽人生、千嬌百味、和前任魔尊私定終身后、我在無限片場當反派[無限]、霓裳帳暖、抽卡后郡王是基建狂魔、室友說他是直男
“小公子這些年沒著沒落的,身子也不好,如今喊我一聲大哥,我便想著,要不真做了一家子,我往后也好照顧他一二。” 果然,又一個瞧上沈鳶,想給他娶妻的。 衛(wèi)瓚頓時臉色一黑,說:“他已有了人了。” 白振鐸琢磨著嘀咕:“我沒聽說過小公子抬了誰進門?。俊?/br> 隔了一會兒,又說:“莫不是情人外室?” 衛(wèi)瓚:“……不是?!?/br> 白振鐸嘀咕說:“沒抬進門兒就好上的,不是外室是什么?小公子這上頭不大講究啊。” 三兩句話,衛(wèi)小侯爺就成了情人外室了。 衛(wèi)瓚臉色又黑了一下,說:“沈將軍早年給定的,指腹為婚。” 白振鐸幾分緊張,說:“是什么人家的女孩子,人好嗎,可別耽誤了咱們小公子?!?/br> 衛(wèi)瓚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影子,面無表情說:“出身顯赫,姿容漂亮,略通兵法,還會做些女紅刺繡,我瞧著是個很不錯的?!?/br> 白振鐸不情不愿嘆了口氣,說:“那的確算得上般配?!?/br> 衛(wèi)瓚這才松了一口氣。 又聽白振鐸不死心說:“不知京中貴人的脾氣好不好,小公子那樣軟和的一個人……” 話沒聽完,已讓匆匆而來的柳軍師給捂著嘴了,讓他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衛(wèi)瓚本就是惹了一肚子的好氣,趕著七夕回來。 卻正好瞧見沈鳶跟著那白姑娘一道走著,還一路吟風弄月賞梨花來著。 頓時老醋決堤,淹了衛(wèi)小侯爺這個無名無分的人。 衛(wèi)瓚這會兒抱著胸含著氣,把那白將軍好一通數(shù)落。 沒見沈鳶有多體貼他,倒是笑意越發(fā)大了,輕飄飄說:“那的確是白大哥的不是了?!?/br> “從前在京里,什么好親事不都先想著小侯爺。這會兒可不得撿著小侯爺先問,問過了小侯爺,才好問我的?!?/br> “這會兒先問了我,不就惹得衛(wèi)小侯爺惱了么。” 衛(wèi)瓚卻是冷笑一聲說:“你少來做這樣?!?/br> “我不高興什么,你心里清楚。” 沈鳶便低低笑起來,卻是漫不經(jīng)心說:“我清楚什么,你說一說?!?/br> ——他是嫌喜歡沈鳶的人太多。 仰慕小公子的人太多。 多得好像連他的位置都占了去。 他向來有些自命不凡,卻不知怎的,這會兒倒覺著自己平庸了起來。 衛(wèi)瓚性傲,說不出這話來,只撇著眼睛往窗外看。 卻是讓沈鳶輕輕攥著了手,他低頭,卻對上了幾分期待含笑的眸子。 他心知這小病秧子慣愛見他吃醋,以他嫉妒為樂。他越是沒臉,這小病秧子心里還不知樂成什么樣。 越發(fā)不情愿說。 可沈鳶輕輕喊了一聲:“驚寒?!?/br> 又輕輕勾了勾他的手心。 他盯著窗外,幾分煩躁道:“戰(zhàn)時……我連碰都不好碰你?!?/br> “我一回來,倒見你跟旁人一起走著了?!?/br> 沈鳶忍笑說:“還有呢?” 衛(wèi)瓚煩躁說:“那姓白的不識趣,說我是外室情人?!?/br> 他罵了一句臟話。 沈鳶沒忍住,到底是笑出聲來。 衛(wèi)瓚驀地冷聲說:“你不會也這么想吧?” 沈鳶卻已是笑歪在馬車里,半晌被衛(wèi)瓚撈起來,才說:“哪有人這樣想,你跟這四個字兒哪連得上了?!?/br> 衛(wèi)瓚這才稍稍放了心,嘴唇動了動,卻是輕輕攥著他手腕問:“這些天……你想了我沒有?” 他這次的神色沒有懊惱和玩笑,反倒認真地過了頭,連俊逸的眉眼都在夜中格外灼人。 沈鳶嘴唇動了動,一時竟沒說出話來。 衛(wèi)瓚說:“原也不是白將軍的問題,只是離了你這好幾天,我也有些心浮氣躁。” “這一路回來也不是置氣?!?/br> “我想你?!?/br> 他亦記著去年的七夕,也會想著迢迢銀河下沈鳶的神色。 他路上在想,沈鳶心里記掛著這滿城姑娘的裙擺時,有沒有一剎那,像他一樣想起他來。 他這樣說著,便見沈鳶的面上漸漸浮起幾分紅潮來。 沈鳶嘴唇動了動,怎么也說不出一個“想”字來,只低頭擺弄著他衣擺上的刺繡。 卻是低聲說:“你去迅陽城前……不是向我討了賞么。” …… 官舍外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城里的戲班子整日整日唱著姑娘們喜歡的戲,賣藝打把式的也輪著番兒熱鬧,街邊燈火徹夜不休,女孩們彩裙翻滾,笑鬧聲不斷。 這興許是這好多年來,康寧城最熱鬧的一個七夕,女子穿街過巷,從一頭跑到另一頭,又從另一頭笑鬧著逛回來。 外頭這樣的花團錦簇。 房里的人,卻在情海間跌宕浮沉。 沈鳶仍穿著白日那四處送裙子時的一身夏裳,是世家公子見外客的打扮,襟口繡著溫柔的雪浪,規(guī)矩謹慎,卻叫人抱在懷中細細侍弄。 脂膏若有似無的香氣,與沈鳶身上纏綿的藥香并成了一色的旖旎。 手指早已沾著脂膏探入衣擺之下,時急時徐,興風作浪。 深吻時手腕顛簸,便聽得一聲一聲喘,那愛看人吃醋的小公子唇銜一縷銀線,眉眼間難耐灼灼春光。 衛(wèi)瓚銜著他的耳垂,問怎樣喚他才最親昵。 沈鳶不肯說。 那衣擺下顛簸便更厲害,他一寸一寸循著他的弱點欺凌,沈鳶便面紅耳赤急說:“鳶鳶?!?/br> 除了長輩不曾有人這樣喚他,他年紀漸漸長了,連侯夫人都很少這樣喚他。 衛(wèi)瓚卻無法無天,一聲一聲喊:“鳶鳶、鳶鳶?!?/br> 沈鳶便連耳根都酥了,酥得整個人都如蝦子紅燙,分明衣衫整齊,讓他一只手顛得并不攏膝,在同一時刻受辱和沉迷。 到底是雙目失了神,不自覺將他擁得更緊。 沈鳶稍稍回過神來,已自知抵不過他,面色暈紅想從他膝上逃走。 又被他捉回來,面對面困在懷中,足在半空懸著,一下一下地晃。 單薄衣裳堆在腰間、落在地上,最后又赤足踏過,弄臟。 窗外咿咿呀呀唱著女兒歌,沈鳶眼底是灼灼的不甘與情動,叫他心里教火星燙過似的熱。 他那時忽地明白了什么。 他本也沒有多么高尚。 他也曾竊喜于沈鳶對他的妒忌,享用著沈鳶的不甘心。占據(jù)著沈鳶的所有心神和目光,感到另一種愉悅。 否則他為何會這樣喜愛沈鳶的不甘呢。 他將沈鳶抱起,有意折磨他似的,緩步走著,叫沈鳶將他纏得更緊,才肯抱到了床邊。 柔軟鮮艷的錦緞之間,他一抬手放下了簾。 將他們與外面的世界隔絕,叫沈鳶的眼底只剩下他的面孔。 他在沈鳶的耳側低聲喃喃。 “鳶鳶,你看著我?!?/br> “只許看著我?!?/br> 這滿城的華燈初上,艷麗裙擺。 他的沈哥哥一個也不許看。 …… 這夜持續(xù)了許久,直到外頭的歡慶已盡了,沈鳶疲乏地俯身在錦緞之中,已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 衛(wèi)瓚卻仿佛沒事兒人似的,將兩個人都洗干凈了,回來時還給桌上換了壺熱茶。 坐在床邊,哄著沈鳶喝一口。 沈鳶已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一開口,卻連聲音都啞了。 衛(wèi)瓚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見沒燒,松了口氣,輕聲問:“有什么不舒服的沒有?!?/br> 沈鳶啞聲說:“哪兒都不舒服?!?/br> 哪兒都疼。 衛(wèi)瓚體力向來跟怪物似的,一味的折騰,沒有累的時候。 可他卻沒有這樣結實的身板。 衛(wèi)瓚便低低笑了一聲,低聲說:“我是說著涼了沒有?!?/br> 沈鳶喝光了茶,悶聲說:“沒有?!?/br> 衛(wèi)瓚問:“身上哪兒疼,我?guī)湍闳嘁蝗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