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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月越湊越近,幾乎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姜遲挺翹的鼻尖:不是吧,小師父,我聽說出家人不是還應該勸人向善嗎,你就這么看著我誤入歧途? 姜遲牙齒發(fā)抖,大著膽子:我說了,你就會收手嗎? 哈哈。壓抑不住的笑聲順著少年人不斷起伏的胸腔滾到喉口,他笑得眼淚都好像要出來,飛撲過來將白白軟軟的小菩薩囫圇個抱進了懷里。 姜遲猝不及防撞進司空月的胸口,感覺鼻子都被壓扁,氣急敗壞地掙脫出一張被悶紅的小臉。 司空月低頭吻在了少年柔軟的唇心。 姜遲的唇生得很好看,像是一團清麗而單薄的花,旖旎地在唇心綻開,天生帶著三分柔和的笑意,上唇綴著一粒小小的圓潤的唇珠。 司空月垂著眼睫,先是試探性地在姜遲唇珠上舔了舔,然后在小狐貍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覆上了自己的唇。 唔!姜遲躲閃不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撬開了齒列,不得不張開嘴承受著來自司空月的侵犯。 小菩薩,被人捧在手心比雪還純潔的小神仙,現(xiàn)在在他的懷里,任人施為,軟化成一團最靡亂最勾魂的模樣,成了籠中雀,指尖蝶,純白身體染上俗世印跡,就再也回不到遙不可及地天上了。 水紅色的唇rou被迫綻成一朵靡麗惑人的小小薔薇,濕淋淋的涎液從唇邊溢出來滾到揉皺的白紗之間。 拴在腳腕上的金鈴隨著少年的動作泠泠地響動著,一只寬大的手掌帶著不容抗拒地威嚴握住了那不斷掙動的纖細小腿。 小遲,小菩薩,小觀音。司空月胡亂地叫著,明明被欺負的人是姜遲,反而他的聲音好似在哭,只要你說的話,我一定會聽你的話。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渡我。 佛經里說,鎖骨菩薩,引諸好色者,先以欲鉤牽,后令入佛智。 司空月喟嘆一聲:小菩薩,救救我吧。 第174章 菩提(七) 到最后司空月還是沒有瞞過姜遲。 狐貍的鼻子最是靈敏, 雖然被親了個七葷八素,還是不忘記那滲人的血腥味正是慢悠悠地從司空月的后背傳來。 即使裹著厚厚的繃帶,那隱秘而鋒利的血腥味依舊順著風鉆進少年敏感的鼻腔。 滿面緋色的少年艱難地喘著氣, 水光淋漓的唇張合了兩下有點不敢置信:你受傷了。受傷了還先要捉弄他,這人的痛覺神經是失靈了嗎? 司空月頓了頓, 似乎不奇怪姜遲會發(fā)現(xiàn)。 反正已經親到了, 就算是小菩薩氣得不想理他,他也認了。 司空月將少年壓倒柔軟的駝絨毯子上, 明明從來沒有苛待過他, 身量卻還是纖薄得好似一葉紙箋,好像輕輕一折便要拗斷了。 疼, 疼嗎?血腥味這種東西, 若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好, 一旦發(fā)現(xiàn)了存在感就強烈到完全無法忽視。 小菩薩素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司空月的后背, 又不敢用力,只敢虛虛地扶著, 忍不住蹙起眉有點緊張地望著他。 早就好了。司空月受罰不是第一次了,滿不在乎地哼了一聲, 什么傷能打倒我啊。以往更狠的都有, 盛夏時候用蛇鱗鞭子把他的后背打得皮開rou綻,連繃帶都會被黏在傷口上,每次換藥都必須將黏連的繃帶硬生生從破損的血rou上撕下來。 那確實, 血流成這樣了還在惡作劇捉弄他呢。姜遲無語。 你衣服脫了。小菩薩說。 司空月怔愣了一下, 邪笑起來:喂, 小菩薩, 看不出來你居然還覬覦我的身子啊。 姜遲沒忍住推了他一下:我是看你的傷! 有什么好看的, 到時候還嚇著你。司空月卻拒絕了, 似乎不是很想讓他看。 小狐貍卻覺得是司空月瞧不起自己,撇了撇嘴道:你這算什么,以前我?guī)熜质軅际俏姨嫠摹?/br> 司空月立刻感覺到心上被人扎了一下,語氣里難免酸意彌漫:你倒是同你師兄感情好。 這人怎么婆婆mama的,姜遲恨不得上手去扒,威脅地露出兩枚尖尖的犬齒:你脫不脫,不脫我扒了你。 司空月確實沒有說謊,他背后的傷著實是有些嚇人。 少年寬闊的肩背上橫七豎八地浮著數(shù)不清的鞭痕,每一道都是下了死勁打的,幾乎不用想都知道當時整個刑室里是如何血rou橫飛,蛇皮鞭子是如何刮到完好的皮rou,直至露出森白的骨頭。 姜遲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司空月是司空太尉唯一的兒子,在整個汴京城都是貴公子中的貴公子,沒道理有人敢用這么殘忍的手段折磨他。 我早就說了你看了會害怕的。司空月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背后那可怕的痛楚,語氣依舊不著調。 是你爹干的嗎?這是家暴阿喂!按照法律應該被抓起來的。 系統(tǒng):你醒醒,這里是封建社會,父權大過天呢。 太罪惡了。 小狐貍連聲音都下意識放輕了。 司空月也不想叫小狐貍露出這樣的眼神,莫名地,看小狐貍難過他的心也會跟著酸脹起來。 他好像真的淪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