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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 小狐貍顫抖的心臟總算是安定了些許。 小菩薩, 在想什么?司空月看出少年眼神游離, 在這種情況下也能神游嗎? 他有點不滿地用虎口抵住了少年尖瘦的下頦,逼迫他只能同自己對視。 姜遲在這極強的壓迫感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地抖了抖濃長如蝶翅的睫羽,努力做出一副高傲模樣:算,算了,我原諒你了。 他真心實意地勸解司空月,畢竟人物資料里說過他先前也會同表弟盧二一起到花樓飲酒的,想來應(yīng)該是個直男:你若是想女人了,就到外面去,你長得又不差,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歡的,不要來欺負(fù)我了。 去外面?欺負(fù)?司空月饒有興致地咬著這幾個字眼,然后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小菩薩還是沒有原諒我。 我怎么會對旁的人有那種心思呢,外面的人,都不過是披著胭脂皮的惡鬼,要來吃了小師父罷。 外面可是很可怕的,小菩薩。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姜遲狐貍毛都炸開了。 那他到底也怎么辦嘛! 姜遲沒有察覺到自己有沒有把心里話說出口,然而司空月又湊近了一點,抓住了少年的纖細(xì)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頰面上: 我說過了,我認(rèn)罰,我只盼望著小菩薩多罰我?guī)紫虏藕?,罰得越多,我才高興呢。 好家伙。 姜遲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貨真價實的抖m,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不是,你要是想挨打的話去別的地方找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吧,我們注定不合適的啊喂! 雖然是有聽說過有些狂熱信徒會以被佛門中人懲戒來洗刷在凡俗中留下的罪孽,但是初見那一日你可是明白說過你不信佛的! 司空月逼得更近,兩人呼吸再次曖昧地交纏在一次,這一次退縮的卻是姜遲了。 少年身上只穿著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衫,因為坐姿露出交疊的雪白纖細(xì)的小腿,那么瘦,伶仃得好似蒼白的花枝,輕易便被人捉在了手里,連逃都無處可逃。 像是一朵尚且含著露水的柔嫩花苞,在過于粗暴的蹂/躪下只能討好而獻(xiàn)媚地展開嫵艷的花瓣,露出蜷縮的,顫抖的蕊心。 掙扎中只是松松垮垮套在腳上的綢襪也被扯掉了,露出粉白圓潤的腳趾,足弓繃起的弧度好似一彎圓月,冰白腳背上浮著淡淡的黛色的青筋。 連腳都生的好似白玉制的藝術(shù)品。 小菩薩,你想怎么罰我都行,用你的手,你的腳,來好好地懲罰我。 便是要踩我的臉,也是心甘情愿的。 姜遲被這話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收了司空月這么多賄賂了。 難道司空月其實騙了他,他其實是個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狂熱信徒了? 這個邪惡的偽佛到最后不會是他自己吧? 姜遲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司空月幾乎要將人徑直逼迫到了身后迤邐垂落的白紗上,好似一卷裊裊的霧氣,被來人的動靜撩起,復(fù)又緩慢地落下,曖昧地裹纏著少年純潔卻稚弱的身體。 姜遲下意識用光luo 的腳掌踩在了男人的寬肩上。 不要過來。他虛弱地用氣聲威脅道。 那雙泛著湖光的藍(lán)眼睛定定地望著司空月,連冷漠的神情都漂亮得好似瓷偶,碎芒凝在其間,恰似凜冽而絕色的冰凌: 滾開。 賈三,你沒事吧,你的辦法就是這個?虧得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奇思妙計,到頭來還不是借著我的名義進(jìn)來。 司空府的花園里響起幾個紈绔嘈雜的聲音。 切,這有什么的,誰叫平日里司空月同我們也算的上是親近,到時候就說是沒找到人,誤入了他家佛堂不就是了。 盧隱照臉色難看,他似乎是天性里就怕他那個總是陰沉沉不好惹的哥哥,瞧那日司空月的樣子,要是被司空月發(fā)現(xiàn)了,估計他得吃不了兜著走。 盧二,別跟我們裝相了,若你真怕你那表哥,這會兒子就不會跟著我們來了。那個長臉清瘦的便是當(dāng)今輔國大將軍的三子賈筠。 另一個狐朋狗友則是裴侍郎的幼子裴賢,他搖頭晃腦地長嘆一聲:到底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是不是美人還未可知呢。 我哥,不會一會兒出現(xiàn)的吧? 怕什么,我叫人探聽過他今日出城去了,要入夜才回來,就算是真回來了,他能拿我們怎么辦? 要我說啊,還是小心遇到魯國公主,到時候死得更慘。 三個人搖著扇子停停走走,在偌大一個司空府里有入無人之境。他們都是先前拉著司空月胡鬧慣了的,府里的下人若是見了也只管稱一句三位公子安。 繞過了一片荷花池,竟然可以聽到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抬起眼睛一看卻又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生得勢頭正好的荷花。 有人在嗎?盧隱照做賊心虛,總覺得要有什么倒霉的事發(fā)生,縮頭縮腦得很沒出息。 賈三用折起的扇骨拍了拍他的肩,哼了一聲就順著水聲響起的地方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