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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在無限直播里當(dāng)嬌氣包在線閱讀 - 第269頁

第269頁

    像只拒絕人類過分親近的幼貓崽子。

    男人寬闊的脊背沉沉地自上方壓下來,姜遲剛剛咳得狠了,兩頰上都氤氳著瀲滟的粉色。

    為什么不穿那條江南今秋剛上貢的絳紅云錦?男人用指尖撥弄著少年本來就搖搖欲墜的衣襟,松開纏在一起的腰帶,露出少年單薄白皙的胸膛。

    他不說還好,一說姜遲眼里氣急的水光就越盛。

    小皇帝這性子, 怕疼怕苦的厲害, 偏生脾氣大的厲害,一點點不順意就恨不得伸爪子撓人。

    姜昀一手包辦了他的衣食住行,穿的衣服除了上朝的龍袍,剩下的都是些什么輕軟艷麗的料子,姜遲瞧了半天, 勉強(qiáng)從一堆宮妃才穿的金貴料子里挑了件素色的。

    紅色才是最襯你的。

    姜昀眸色沉沉, 手指曖昧地滑過姜遲的脖頸,然后下一秒被少年抓住了。

    姜遲的掌心里都是濕漉漉的冷汗, 他抓著男人的手指, 抖著濃長的睫羽, 小心翼翼地伸出緋色的舌尖在男人指尖輕輕地舔舐了一下,聲音都是軟綿綿的:

    我不想穿那個,我不喜歡這么艷的。

    總覺得穿上了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姜遲還對上個副本里的嫁衣有陰影,看見紅衣就覺得要倒霉。

    難以想象萬人之上的天子會在龍床上待自己的皇叔是這么婉轉(zhuǎn)嬌艷,把人的心都要看軟了。

    攝政王掐住了少年尖尖的下頦,沉沉地笑起來:也是,紅衣當(dāng)在成婚的時候穿才好。

    姜遲偏過臉去:皇叔說笑了。

    小遲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jì)了,喜歡女人,還是男人?這話問的,姜遲腦中預(yù)警拉響,企圖把這個致命問題混過去。

    姜昀卻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一手抓著姜遲纖細(xì)的手腕,不顧少年的掙扎將人強(qiáng)行禁錮在自己身下。

    你說,要是某天我叫人昭告天下皇帝殯天,我登基為皇,娶你為后,以后就在這宮中做我的小妻子,怎么樣?

    靠,骯臟又陰險的人類。

    姜遲慌得眼角水光漫溢,鼻尖都泛起哭過的桃紅色,凄楚得可憐:皇叔,我求求你了,我不想

    太恥辱了。

    明明他才是皇帝,卻被下臣壓在床上用著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當(dāng)做隨意羞辱他的道具。

    少年本就體弱,情緒不易大起大落,眼看著人真要被自己嚇哭,姜昀總算是大發(fā)慈悲地在少年唇畔落下一個吻,低低地笑起來:

    我騙小遲的。

    把一國之君,天下之主變成自己的掌中金雀,還有什么比這更刺激的事呢?

    小遲乖,在我們成婚之前我都不會弄你的,聽話,用你的腿和手,嗯?

    聽說攝政王昨夜宿在了關(guān)雎宮里。

    這梁王殿下是先皇的同胞兄弟,常年在邊塞征戰(zhàn),軍功赫赫,與先皇手足情深,也因此對先皇唯一存活的小皇子格外照拂,不僅親手叫他坐穩(wěn)了這把龍椅,把這小皇帝一手帶到了如今。

    民間也多是稱贊梁王殿下與小皇帝之間的叔侄情誼。

    只是織荷卻不這么覺得。

    那些人哪怕有一個見過這小皇帝,都不會有這么簡單的想法。

    那個人,只會讓人忍不住把他關(guān)進(jìn)金籠里,用百般手段調(diào)/教成眼中只有自己的尤物。

    她昨日剛剛死里逃生,今個兒又被派去伺候陛下晨起,卻只能捧著熱水和面巾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侍立在外殿。

    過了好一會兒,內(nèi)殿里走出一個只穿著寢衣,衣襟散亂的男人。

    攝政王渾身上下都環(huán)繞著雄獅饜足后的氣息,衣襟里露出古銅色的堅實胸肌,懶洋洋地睨了一眼這伺候在外頭的小婢,似乎沒認(rèn)出來這就是昨天讓小皇帝留下來的宮女。

    也是,已經(jīng)擁有這天下最珍貴的財寶的男人,還會在意旁的無關(guān)緊要的人嗎?

    男人示意這小宮女把熱水端進(jìn)內(nèi)殿里。

    織荷莫名地有點緊張。

    內(nèi)殿錯金博山爐里熏著旖旎而秾艷的香,垂落的紗幔無風(fēng)自動,宛若極樂天宮。

    織荷連呼吸都放輕了,踮著腳小心地將熱水放在龍床邊的矮架上。

    唔床上發(fā)出一聲小貓似的呻/吟,尾音顫顫得叫人不自覺心潮起伏,恨不得對這聲音的主人做些什么。

    織荷下意識抬起眼,大著膽子往龍床上瞥了一眼。

    床邊的軟煙羅都被玉鉤掛起,一覽無遺地露出凌亂的錦被,和一只十分不安分的從被中伸出的霜白色手臂。

    不知道昨天晚上折騰了些什么,軟白皮rou上密布著青青紫紫的痕跡。

    織荷先前也是養(yǎng)在閨中的女兒,驟然見到這般旖旎的景象不由得心臟都停跳一拍。

    織荷只看了一眼便飛快地低下了頭,或許是這刻在骨頭里的對危險的直覺救了她一命,攝政王并未發(fā)現(xiàn)她僭越的眼神,只是不耐煩地皺皺眉頭:

    把東西放下就滾出去。

    織荷連忙道了聲是慌慌張張地從內(nèi)殿退了出去。

    只是那驚鴻一瞥的風(fēng)景宛如魔障一般刻印在了少女的心底。

    攝政王竟是要親手給小皇帝潔身,拿著澆濕的手帕嘗試了溫度再慢悠悠地揭開了纏在少年身上的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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