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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氏游輪于4日晚八時遭遇特大颶風(fēng),游輪失蹤,乘客無一生還》 時間是7月4日! 也就是 所以說這其實是未來世界。拉維下巴抵在姜遲的肩窩上,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要命不久矣了的恐慌感,這是預(yù)示著幾天之后我們就會像剛才的尸體那樣被花瓣淹死嗎? 他有點輕蔑地笑起來:那我也太蠢了。 所以這個花海到底是誰做出來的?姜遲有點困惑地皺著眉,很用力地嚴(yán)肅一張小臉?biāo)伎贾?/br> 更加迷惑的是,既然游輪失蹤了,這張報紙又是誰帶上船的呢? 拉維才不管這些,他扭頭盯著這不太聰明的小家伙試圖破解迷局的樣子,感覺手有點癢癢的。 這種古怪的感覺,就像是你看你家小貓咪抖著胡子努力想法子偷小魚干的時候,總是很忍不住想去撩撩胡子惹它生氣咪咪叫兩聲。 可惜拉維的手還沒伸出去就被其他煩人的聲音打斷了。 離他們不遠(yuǎn)處,也就是紙團(tuán)滾落的地方傳來被隔斷后依然劇烈的打斗聲,或者說,是單方面圍毆的聲音。 姜遲記得這間屋子好像是娛樂廳吧? 就算是在游輪上,莊云翊也不會放過一分一毫從這些富豪手里撈錢的機會的。 初初上船的時候莊云翊也帶著他來過,誰都知道這是莊老板的小夫人,誰敢不給三分薄面,姜遲贏了還以為是自己今天運氣爆棚傻乎乎地高興再被莊云翊借著高興的理由按住一頓親。 是路風(fēng)嗎? 還是什么別的未知的怪物? 來都來了,為什么不進(jìn)去看看再說呢?拉維說。 他隨手推了推門,手上受到了一點阻力。 門被關(guān)死了。 男人的手按在門把手上,半晌沒有動靜。 小夫人。 姜遲還等著男人開門,看他半天不動忍不住想要催促。 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姜遲愣了愣,眨著眼睛無辜地回望他:當(dāng)然可以。 這真是被嬌養(yǎng)得可憐的美人,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拉維嘲笑地想。 小夫人你來這里到底是想找路風(fēng),還是誰呢? 姜遲卡了殼,不自然地望向別處:還能是誰啊,當(dāng)然是路風(fēng)了。 小夫人,就算是殺手被騙了也是會傷心的。男人故作憂傷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姜遲慌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道:好,好吧,其實我還是想來查莊云翊死亡的真相。 小夫人還真是愛上莊老板了嗎? 姜遲心虛地穩(wěn)住人設(shè):當(dāng)然愛了。 可以告訴我小夫人為什么愛莊老板嗎?男人像是鉆了什么詭異的牛角尖。難道只要對你好就行了嗎?給你足夠的錢? 還真是拜金的家伙啊。 沒想到姜遲抬起眼,很天真地反問:這需要理由嗎? 男人頓了頓,突然笑起來。這次他的笑容總算變得真心實意起來。 捂好耳朵。 嗯?姜遲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說,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捂住了兩邊的耳朵,滿臉迷茫地望著男人。 男人隨手掏出了他那把叫所有人避如蛇蝎的銀質(zhì)左輪,抬手沖著門鎖處開了一木倉。 隨著一聲巨響,大門應(yīng)聲而開。 雖然已經(jīng)捂住了耳朵,姜遲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哆嗦了一下,狐貍毛都要炸得漫天亂飛了。 路風(fēng)? 確實是小夫人日思夜想的男人呢。 只是出現(xiàn)的不是很體面罷了。 拉維像是看好戲似的懶洋洋地想著。 第96章 黑色狂歡(二十) 裝飾奢華的娛樂廳里仍舊與現(xiàn)實世界一樣, 天花板上懸掛的巨大燈球自中心投下炫目的冷光,各種玩樂機器自動開啟, 大筆的籌碼如流水一般嘩嘩從桌面上推倒, 昂貴的酒液在玻璃高腳杯中閃爍著琥珀一般的色澤,混著淡淡的血腥氣叫人神經(jīng)發(fā)麻。 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廳里沒有人。 涂裝艷麗的機器面前空無一人卻依然瘋狂滾動著相同或相異的圖形, 似乎真有看不見的生物正站在機器面前發(fā)出驚喜或懊惱的呼聲。 空空蕩蕩卻兀自熱鬧的娛樂大廳里,只有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搖搖欲墜地站在賭桌前勉強維持著最后一口氣。 賭桌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微笑著撐起雙手,懶洋洋地一攤:真不好意思, 你又輸了, 路警官。 男人如同這個豪奢王國的君主,穿著一身高定品牌的定制西裝三件套,袖口別著價值連城的翡翠袖扣, 慵懶地坐在高背椅上,也如王一般君臨。 路風(fēng)吐出一口帶著血腥的長氣, 被血痂掩蓋了大半的右眼只能看到一層血糊糊的影子,他遲緩地感受著喉嚨被撕裂后的劇痛,冷笑了一聲:誰輸還不一定呢。 除非命運那個混蛋說他跟你上了床, 否則我就不信你這個垃圾會一直贏到最后。路風(fēng)紅著眼睛咧開嘴,如同一個真正的被逼入絕境的賭徒, 我再加碼。 莊云翊沉默了一陣, 然后慢悠悠地笑起來, 這個披著人皮的魔鬼微笑起來依然優(yōu)雅如紳士:你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輸了, 路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