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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路晚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接著一只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露出幸福的微笑不過我覺得女孩子的衣服更可愛呢,不是嗎? yue 邵思睿你找死是不是? 莊北任由路晚星和邵思睿纏斗在一起,臉上露出一種同樣和還有點幼齒的外貌不太相符的成熟,他冷冷道: 你是什么時候死的? 少女,或者說少年在半空中揮舞的蟲螯憑空停頓了一下,接著那張妝容精致的臉上漸漸漫起叫人不由得感到陰森的笑意,黑色的虹膜中間唯獨猩紅的瞳孔在幽暗的環(huán)境里閃閃發(fā)亮: 我嘛,是第一批死在這里的人啊。 那一年,也是學園祭哦。 第50章 學園默示錄(二十三) 那位大人不會一直留在蛇巢里的。 他要確保每年在學園祭里死去的學生足夠喂養(yǎng)這群瘋狂的野狗。 穿著一身短裙制服的少年沉默地站在巢xue最外面的入口, 一顆在激烈動靜下從寶石王座滾落的祖母綠寶石咕嚕嚕地滾到還沾著口紅泥和血跡的高跟制服鞋前。 路晚星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猩紅色的瞳孔。 粘稠的,此起彼伏的水聲在折磨他異變后就格外敏感的耳朵, 唇齒交纏的, 舌尖漫出來的,兜不住而順著嘴角流出來后又被一點一點舐去的。 悶悶的哭聲徘徊在潮濕陰暗的蛇巢里,偶爾還會聽到忍不住拔高的尖銳叫聲,氣急敗壞的小家伙再也受不了了用力錘著壓在身上的怪物, 可惜手勁那么小, 又被折騰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打人一點也不痛。 自己把手打疼了還要讓人好聲好氣地哄半天。 真是叫好人也要變成禽獸了。 慵懶地靠在王座上的半蛇半人的男生似乎這時候才注意到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巢xue入口的屬下,黃金豎瞳里流光一閃而過。 他不需要說話, 路晚星自己就要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不敢抬頭直視周慕的臉,低著頭恭恭敬敬地向少年報告如今游戲的進程。 王座上的少年用一只手懶洋洋地撐著腦袋,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擦掉坐在腿上的小美人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 姜遲全身都光溜溜的,除了那些黃金首飾就再也沒有多余的布料, 聽到有人在外面的時候便下意識羞恥起來。 哆哆嗦嗦地主動抱住周慕的脖頸,不敢回頭叫人看到他的臉。 他沒有聽過路晚星正常說話時的聲音,自然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只覺得聲音陌生就更加惶恐,面對周慕的時候就格外乖一點。 不會露出一口整整齊齊的小白牙張牙舞爪說要咬死你,也不會趁著他不注意躲進那些糾纏的藤蔓后面企圖逃跑。 當然要是被周慕發(fā)現姜遲有想要逃跑的想法, 有時候的懲罰就會更慘烈一點。 姜遲是真的怕周慕把那些看起來圓圓的冰冷且慘白的蛇蛋塞進自己肚子里。 周慕唯一好說話的一點就是意外的還算純情。 姜遲抽抽噎噎著說肚子會痛會死掉, 周慕就老老實實還真就只是蹭蹭, 只是懷里抱著姜遲并且肌膚相親, 向來冷酷的魔神就會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幸福感。 因此孵育蛇蛋的計劃也一推再推, 總是在姜遲支支吾吾的推脫下提不上日程。 路晚星低著頭,只能看到坐在周慕腿上的人赤果流暢的纖薄肩背,白到晃眼的長腿,和綴著金鈴鐺腳環(huán)的粉紅足尖。 不知道在遭受著什么旖旎的折磨,足弓繃起的弧度漂亮的就像芭蕾舞演員站在臺上的驚鴻一瞥,一滴濕漉漉的汗珠懸在粉白色的足尖,噼啪一聲掉在路晚星逐漸幽深的眼瞳里。 小遲每個地方都好漂亮。 很想親一親。 周慕不可能一直留守在巢xue里的,雖然他最近停留在巢xue里的時間比以往要多了很多,也不是為了積蓄力量,也不是陷入了沉睡,就是純粹地戀愛了。 每個異種都知道要離周慕遠遠的,誰也不知道談戀愛上頭的男人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來,拿個手下炸煙花給老婆看他是絕對做得出來的。 說到底,什么雖然冷酷但是還算好說話的印象都是演出來騙姜遲的把戲罷了。 一切都正常進行著,只是有兩個人類路晚星恰到好處地露出一些難以啟齒的模樣,看起來有些不安定分子影響了這場名為游戲實為祭祀的所謂學園祭的進程。 周慕很不耐煩地說:怎么了? 是邵思睿和莊北。 姜遲耳朵動了動。 周慕直接捂住了姜遲的耳朵。 小狐貍睜圓了眼睛瞪他,可惜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徒惹人心熱。 周慕不得不離開的時候還是很依依不舍地抱著姜遲親親臉頰親親鼻尖,然后把人親的受不了躲起來的時候他才又冷著臉去履行邪惡大boss的職責了。 系統(tǒng)對宿主的倒霉體質已經見怪不怪,早在被周慕拖進巢xue的那一刻就眼疾手快地給直播畫面糊滿了厚厚的馬賽克。 大概就是除了亂七八糟的色塊什么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真是很安全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