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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我們這里是恐怖生存游戲,不是度假生活頻道謝謝。 既然埃默森先生愿意配合我們調(diào)查,那我就直說了。布萊特連拿起茶杯都欠奉,抬了抬眼皮冷淡道,你知道天使俱樂部嗎? 男人飲茶的手微微一頓,要不是姜遲眼神夠好,很容易便錯過了男人完美面具裂開的一瞬。 有戲。他振奮起來,準(zhǔn)備聽埃默森怎么說。 很遺憾,我并沒有聽說過這個俱樂部,這是什么?他很無辜地聳了聳肩,和警察們笑道,慈善家協(xié)會? 慈善家? 布萊特露出一絲諷笑,這群貴族可真會給自己戴高帽。 可是我們這里有一份名單,上面明確顯示埃默森先生在十五年前加入了天使俱樂部,同時開展了人造天使計劃。 男人站起來,一米九幾的身高壓迫感極強(qiáng)地逼視著富商:人造天使?你們用什么制造天使? 埃默森面不改色,用手里的拐棍敲了敲地面,語氣聽起來有一種被莫名其妙冤枉了的無奈:我真的沒有參加過這個什么,天使俱樂部,我只是恰好都和上面的幾位認(rèn)識而已。 僅憑一個名單就斷定我參加了什么奇怪的組織,這不是很荒唐嗎? 那雙狡詐的灰綠眼睛從布萊特的臉上挑釁地轉(zhuǎn)了一圈,又落在了姜遲身上。 姜遲抖了抖,覺得自己像被一尾嘶嘶吐信的蛇盯住了。 不等警察再問話,埃默森搶著出口:既然警察們是來保護(hù)我的,這樣逼問一個無辜的好市民,是不是也是一種不稱職呢? 布萊特絲毫不懼男人的逼問,慢慢地勾起一個沒什么溫度的笑意:既然埃默森先生愿意配合,為了您的安全,今晚我們就在這里住下了。 富商臉上扭曲了一瞬,然后又努力平復(fù)下自己波動的心緒,舉起那杯紅茶:當(dāng)然可以。 姜遲小小一只躲在布萊特警官的身后,偷偷地觀察著埃默森豪宅里的裝飾。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布萊特的腳步,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腳下,差一點摔到了一尊天使雕像上。 一只手扶住了他。 謝謝。姜遲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那個哪里都透著奇怪的富商。 埃默森笑瞇瞇地盯著漂亮男孩:你也喜歡這個嗎,小天使? 姜遲一時間搞不清楚他是在稱呼自己,還是在介紹這尊雕像。 那是一尊明顯出自名家手筆的天使雕像,流暢的獨屬于少年人的肌rou紋理,清秀完美的五官,它的手里舉著一只長頸水壺,源源不斷的清水從壺嘴汩汩流出。 鮮活得簡直隨時要活過來似的。 很美,也很滲人。 姜遲哆嗦了一下,加快了腳步溜走了。 埃默森站在樓梯下,眸色深深地凝望著少年輕飄飄如蝴蝶似的背影。 姜遲抱著枕頭,雙膝微微陷進(jìn)床鋪里。 他身上漫著一種不知名的淺淡花香,在昏黃的燈火下更叫人目眩神迷,心亂如麻。 少年濃長睫羽上布著細(xì)細(xì)的鉆石似的碎光,晃動的時候宛如月夜下粼粼的深海。 我得和你一起睡。 姜遲可憐巴巴地蓬著一頭亂發(fā),小狗似的用圓眼睛望著布萊特警官。姜遲惜命得不得了,他總覺得那個富商有點詭異,必須要找個人陪著自己才行。 他一定是會什么神秘的東方邪術(shù)。 像是東方古籍里記載的狐貍精,要來騙男人的精氣。 布萊特警官咬著后牙槽,暗暗地想著。 不行。 他說。 好冷酷的男人。 太壞了。 眼看這嬌氣的少年又要掉眼淚,男人這才慢吞吞地開口:和我睡也不是不行。 只是你得聽我的。 靠你幾把誰啊啊啊啊老婆想和你睡還要拿腔拿調(diào)! 老婆老婆我也有大胸肌我也有蜜大腿,老婆來摸我和我睡啊啊啊啊! 別聽他的老婆!他是想先騙你****再和你****最后*****(該用戶發(fā)言過激已屏蔽,請各位用戶文明發(fā)言。)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竟然還敢碰我老婆! 可憐姜遲根本看不到彈幕上在說什么,他抿了抿唇,那顆陷在唇心的水紅色唇珠在昏黃火光下亮閃閃地浸著一層水光,似乎是在誘人細(xì)細(xì)地品嘗。 他只是在一眾人之間比較一下,還是布萊特警官看起來更靠譜,只能顫顫巍巍地抱著枕頭想蹭一蹭房間。 我要是睡在地下也是可以的。小可憐垂著眼尾,松垮的睡衣襟帶不知道什么時候散開了,露出圓潤泛紅的肩頭。 這要是還有人能忍得住才真是見了鬼了。 他看男人面無表情,甚至隱隱咬著后槽牙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嫌棄自己添亂,抱著枕頭湊得離男人更近了一點,近的布萊特一低頭就能嗅到少年頸窩里干凈清甜的香氣:我不會打呼嚕,也不會磨牙,睡相可好了。 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遲癟癟嘴,最終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男人的不合理要求。 真的?布萊特緊皺的眉頭松開,低頭幾乎能吻到少年挺翹的鼻尖,不反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