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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機是真的認(rèn)為,是師弟搶走了他。 若師弟所說前世非虛,那他身為虞機的,在前世之前必然也發(fā)生過什么。否則虞機不會是魂體,在那時,他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巫棠所做的那些夢境,他見到師弟和虞機結(jié)為道侶,典禮頗為盛大,見到師尊說他是魔物,并將他斬殺。 如今讓他不禁產(chǎn)生一種聯(lián)想,或許那些夢境的視角不是他,而是將他和虞機調(diào)換視角的所見所聞。 現(xiàn)在想來,師弟和虞機連外在的性格也相似,都是茶壺煮餃子的性子。無論內(nèi)里如何喧騰,面上都不會顯露出來半點。 但即便知道兩人是同一人,因為當(dāng)前這詭異的局勢,巫棠也很難靠這一點來平復(fù)自己因同時對兩人心動而產(chǎn)生的愧疚。 一路上,即便巫棠刻意避開逍遙宗之人,還是偶爾會遇上。 你在干什么?巫棠遇上的人正是白越,是在丹香樓幫他的少年。 這人仿佛聽不懂巫棠的言外之意一般,在碰巧遇上后便十分自然跟在他身后,礙于他之前的幫忙,巫棠也不好直接趕走他。 終于在巫棠又一個劍花挑碎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幻像時,被他正好撞見。 方才看此處有動靜,沒事了。巫棠抿抿唇,敷衍過去。 好在白越對他有股單純的信任,并未起疑。 你后面打算去何處?還是往前走?白越看著正在丹爐前沉默調(diào)息的巫棠,一路上只見巫棠除了煉丹就是畫符,讓他連搭句話的時機,而今終于開了個口,他不想就此放過。 此地已經(jīng)是秘境東北部分,他卻見巫棠仍舊朝著東北走,景色越漸荒涼,發(fā)現(xiàn)的天材地寶一日比一日少。 尋常修士早該掉頭朝著中央折返,而巫棠卻一絲改變方向的一絲也沒有,讓他不由好奇,莫非巫棠事先知悉什么秘辛,東北角上有寶物? 白越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如此相信巫棠,即便知道這猜測有風(fēng)險,也還是忍不住一路跟著他。 早就說過,我來此秘境只是想找個安靜地方修煉,你若想尋寶和我在一處只能落空。巫棠嘆了口氣,自然不可能將他的真實打算告訴白越。 白越聞言只是嗯了聲,又沉默下去,也不知道是信還是沒信。 巫棠對他著實沒了辦法,這些日子以來他除了煉丹就是趕路,足以表明態(tài)度。 他幻像越來越嚴(yán)重,說不準(zhǔn)會不會傷到人,白越若還是不死心,他也只能硬甩下他了。 好在這一天沒讓巫棠等太久,又走了四天路,光禿禿的地面上出現(xiàn)一處石碑,上面刻字模糊不清,再往前只剩下了一望無際綿延的山脈。 但像是被無形墻壁擋住了一般,無論怎么走,前面的山脈都不遠(yuǎn)不近聳立在前方,無法靠近一步。 巫棠又折返回石碑處,想來此處或許便是東北角的界碑。但上面殘缺的字體看起來卻無端讓人覺得不詳。 白越湊近細(xì)看,手指撫上石碑字上痕跡。 這是什么字,還是符文? 巫棠見狀太陽xue輕跳,心緒有些不安。 別碰巫棠想將他拉開,但已然來不及。 只見石碑地下像是被引燃了般,倏地冒起來白霧,將石碑整個籠罩。 白越靠的近率先倒下,巫棠在后即及時屏住呼吸,背起白越御劍飛出去三丈遠(yuǎn)。但白霧在后緊追不舍,終于將他吞噬,人劍一同墜落在地上。 巫棠再睜開眼睛時,面前光線十分逼仄。 他騰的站了起來,發(fā)覺昏迷前的山脈草地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將他禁錮在條框中的蜿蜒石墻。 兩側(cè)的石墻夾出一條兩人寬的路,巫棠試著御劍向上飛。但一旦他快要飛出墻壁高度,墻壁便會隨之增高。 巫棠只得下來,換成順著墻壁走,走出一刻鐘便遇到了分叉口,選了右邊的路沒走出一會又是一個分叉口,巫棠仍舊選了右邊,如此接連遇上三個分叉口,最后出現(xiàn)在面前的是一條死路。 巫棠此時大致明了,此處是一處陣法,之前那個石碑,應(yīng)當(dāng)就是這陣法的開關(guān),白越碰到它時便開啟了陣法,將他們拉來了此處。 只是他卻沒見到白越的身影,或許是被投放到了陣法的另一端。 若是一直走下去,或許能遇見。 巫棠記得方才選擇皆是右方,便順著原路往回走。 白越巫棠小聲喚,聲音在墻壁間回蕩,但傳的并不遠(yuǎn),巫棠屏息等了片刻,沒聽到回應(yīng)。 巫棠也不再出聲,此處還未摸清,小心謹(jǐn)慎為妙。 走到半路上,巫棠丹田又升騰起一股熟悉的熱意,巫棠此時對于此已經(jīng)能十分熟練處理,他從腰間抽出長劍,耐心等著幻像出現(xiàn),順便猜測這次出現(xiàn)的會是誰,亦或是兩人一同出現(xiàn)? 也沒等多久,背后果然出現(xiàn)了腳步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熟悉的香氣,并不濃烈卻極為好聞。 巫棠垂眸,幻像出現(xiàn)了。 這次又是師弟,接連三次都是他,之前最多也只是兩次。 師兄幻像離他越來越近。 巫棠擦拭長劍,隨著香氣將他籠罩,他丹田運轉(zhuǎn)的越發(fā)飛速,熱意將他蒸騰的額上出了細(xì)汗,渾身無力用劍撐著身形。但手上也很快失了力道,肩膀斜靠著墻壁滑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