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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等不了太多時間,師弟需要他,他別無選擇,也反抗不了,對吧? 對吧? 反正師弟喜歡他,他也喜歡師弟,之后的一切,便留到之后再去說。 也只有這一次而已,他只想卸下重擔(dān),隨波逐流。 只要師弟再要求一遍,他就答應(yīng)。 巫棠垂眸,耐心等著溫燕珂的下一句話,只是等了半晌,他開始焦躁下意識咬自己唇瓣,牽動方才被吸腫的部位,不由悶哼了聲。 溫燕珂的眸子驟然黯了下去,太陽xue突突跳了下。 師兄若是不愿意便算了,我全聽師兄的。 溫燕珂這話一落,相當(dāng)于將巫棠剛突破重重阻礙拋下的重擔(dān)又壓回了他身上,剛放松下的神經(jīng)又被迫繃緊。 巫棠鼻息變重,越發(fā)焦躁。 為什么師弟態(tài)度突然軟化?為什么不再要求他一遍? 巫棠指尖不耐扯著身下木板,好不容易不再靠自己決斷一次,怎么就這么難? 說出口怎么又收回去?巫棠望著溫燕珂敞開的衣襟,問道。 我又沒有說不答應(yīng),你急什么?巫棠撐起身體,右手覆在溫燕珂胸膛把他推倒在床板上,一步步膝行到跪立在溫燕珂正上方。 他這件破洞府是逍遙宗最為偏僻的山頭上,逍遙宗門規(guī)弟子不可在宗門御劍,為了磋磨他特意給他選的離珠峰煉丹房最遠的位置,此時倒方便了他,完全不怕有人打擾。 溫燕珂望著身上逆光的巫棠,瞇起了眸子。 怕什么?巫棠咬牙,你的要求我都滿足,也該你說出實情了罷。 巫棠催動雙修心法,呼吸驟然亂了,低咒了一聲。 他只覺得自己這次催動心法,感覺比起之前幾次都要猛烈許多,仿佛有什么種子從丹田破土發(fā)芽,情熱的幾乎將他理智都燒毀。 莫非是他升為元嬰,連帶著極陰之體也越發(fā)嚴重的緣故? 巫棠眉頭緊擰,只覺得不對勁想停下來,但已然來不及,仿佛有什么無形之力在源源不斷汲取著他身上的情熱,渾身靈氣自動隨著心法轉(zhuǎn)動。 師兄?溫燕珂見勢不對,立刻和巫棠十指交握,把靈氣傳到我身上。 巫棠腦海一片混亂,只想貼近那片清涼,渾渾噩噩聽著溫燕珂話照做。 但即便如此,也如同揚湯止沸,情熱并未減輕多少,巫棠徹底失了理智。 別怕師兄。 第192章 來自師弟的采補 巫棠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源源不斷的靈氣順著他的四肢百骸流淌至丹田,渾身如同泡在溫水中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溫水掀起個小波浪落在他身上、如同情人間的親吻。 似乎也確實有人在親吻他,巫棠被熱情帶動著,也不住地回吻回去。 巫棠雖然五感被封閉般只知道追尋快意,但意識出乎意料的清醒,只是如同在寶箱中獨自玩耍的嬰孩般隔絕天日。 他意識到這感覺太過熟悉,似乎就在上一次。 上一次? 上一次,大抵是他和師弟上一次雙修時候,他半途中也短暫昏過去一段時間,也如同泡在靈泉中一般舒服,醒來修為明顯提升。 那次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升到元嬰期所以靈氣吸收的更快的緣故。但細細想來,那次同樣雙修,師弟的修為漲的卻并不多,只是他和師弟都對此不熟悉,所以并未意識到罷了。 意識到這一點,巫棠沉重怎么也掀不開的眼皮,終于睜開了一條縫隙。 等他徹底掌控自己身體后,發(fā)覺自己正被師弟攬在懷中,窗戶不停漏風(fēng)進來,將兩人身體吹得冰涼。 似乎離方才已經(jīng)過去許久,連師弟都已經(jīng)因為疲累睡去。 巫棠坐直身體,內(nèi)視丹田,他方才還不過是元嬰初期大圓滿,而今已經(jīng)成了中期二層,突破了一小階,比起上次漲的還要多。 若非是他修為大有長進,靈氣充沛,加上兩人身上都沒衣服,巫棠幾乎以為師弟仍在昏迷,這又是他這半年中平常的一日。 天色已經(jīng)全部黑了下去,巫棠穿好衣服,將擠在床腳唯一一張薄被給師弟蓋上。 方才那陣昏迷太過詭異,讓巫棠回想起時不由皺緊了眉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他體內(nèi),不停吸收著周圍的靈氣一般,還有方才想起來的上次雙修。 思及此,巫棠不由去查探師弟的脈象,既然他雙修漲了不少修為,師弟理應(yīng)如此。 他每日都在觀察師弟神魂變化,對他身體了如指掌,師弟是元嬰后期六層的修為。即便因為修為比他高漲的慢的緣故,也應(yīng)該 居然成了元嬰后期一層。 !! 巫棠大驚,這才發(fā)覺師弟臉色蒼白的嚇人。 師弟?巫棠將靈氣輸送近溫燕珂體內(nèi),在他耳邊呼喚。 他將師弟全身又檢查了一個遍,好在除了修為倒退之外并無其他,神魂也確實是修復(fù)了不少。 莫非是他將師弟的修為吸走了?可那是采補才會造成的后果,他方才運轉(zhuǎn)的分明是雙修的心法。 巫棠又想起他昏迷的那段時間,有靈氣源源不斷抽進他體內(nèi),莫非就是那時? 但即便是他意識不清,忘記運轉(zhuǎn)心法,但他體質(zhì)天然弱勢,被采補的也應(yīng)該是他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