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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棠眼前發(fā)黑,星河倒轉(zhuǎn)中一道聲音遙遙傳來:師兄! 溫燕珂是劍修,一柄森然長劍,凡是盡他三尺之內(nèi)的黑鴉俱被絞殺了干凈。 他就像是在周身開了個光罩,光罩之內(nèi)充斥著罡風(fēng)劍氣,將周遭的黑暗驅(qū)散干凈。 溫燕珂轉(zhuǎn)瞬之間便飛到了巫棠身邊,將巫棠納入他的光罩之中。 巫棠留在外面還未被吞噬干凈的神識終于被放開。但他畢竟神識受損嚴(yán)重,巫棠臉色煞白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小還丹服下,臉色這才恢復(fù)正常。 巫棠雖然修為不高,但身上各路的丹藥用之不盡。 可好些了?溫燕珂眸色深沉,釋放出一縷神識和巫棠停留在外界受損的神識交融,撫慰他的傷勢。 巫棠這些臉色雖然不白了,卻蔓上了一股詭異的羞惱。 修士們的神識向來不會交融在一處,即便是同在空中交匯也會特意避開一段距離。 修士神識交融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雙修。 但溫燕珂到底是神識強大,只不過短短交融了片刻,巫棠受損的神識便好全了,還有一股暖融融的極為舒服的感覺順著神識流向四肢百骸。 巫棠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登時渾身一震,受了驚一般連忙把自己的神識收回。 還好畢竟是溫燕珂方才幫了他,巫棠雖然覺得此舉太過唐突,倒也沒口出怨言。 天色已經(jīng)黑了,晚上邙山比白天危險的多,咱們不如今晚找個山洞調(diào)息。 溫燕珂被巫棠推開,但動作并無半點不自然,抬頭望了一眼周圍的山峰,便找到了一處頗為隱秘的山洞。 好巫棠神色有些不自在,在溫燕珂臉上停留了片刻,卻沒從他臉上找到半點不自然之處。 巫棠遲疑了片刻,那股黑鴉已經(jīng)過去,周圍又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他雖然不想喝溫燕珂多做交流,但本著不能讓溫燕珂對別人做出這般舉動以免丟了他羅禁宗的臉的心思,最終還是問道:師弟 嗯?溫燕珂回眸。 你可知你方才那種神識交融,是不能隨便對外人所做的事? 外人?師兄并不是外人。溫燕珂蹙了蹙眉頭,眸色清冷。 巫棠「嘖」了一聲,語氣有些鋒利:不由在我面前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這事只有雙修道侶才能做,難道師父沒教過你? 沒有溫燕珂瞳孔縮了縮,似乎是被巫棠那副態(tài)度刺傷。 回過神后他搖了搖頭,靜靜垂下眼睫,桃花色澤淺淡的薄唇微微抿了抿。 巫棠一愣,此時也分不清溫燕珂是真的還是裝的。畢竟這種事是他爹交給他的,師父確實從來沒跟他提過這種事,而溫燕珂無父無母也無親眷,不知道這事也算不上奇怪。 他師父只曉得讓人修煉,溫燕珂方來的時候,師門大多數(shù)東西都是巫棠帶著他慢慢熟悉。 就連巫棠此時都有些心軟,懷疑他方才的態(tài)度是否過分。 但這念頭一出,他頓時更警惕溫燕珂,也終于明白他是如何把虞機勾到手的,這副樣子連他都心軟。若是真的還好,若是假的那溫燕珂實屬可怕。 那我今日教給你,日后不可對旁人這般。巫棠皺了皺眉,拿著師兄的架勢揭過話頭,往前一步自己朝著溫燕珂找好的山洞走去。 天色已經(jīng)全然暗了下來,這山洞里漆黑一片。但好在修士目力極好,也能稍微看清周圍的景物。 巫棠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三顆夜明珠,本來想像往常一般指揮著溫燕珂把夜明珠擺到山洞四周。但又想起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和溫燕珂分清距離,自然不該再使喚他。 所以巫棠便自己把夜明珠擺在山洞角落里,瑩瑩光輝照耀著四周,原本漆黑的山洞便亮了起來。 巫棠把他隨身攜帶的蠱蟲倒出來守在一旁,隨后是他洞xue中自己最喜歡的那張軟墊和毯子。 巫棠為人講究是眾人皆知的,只不過之前這些事大多由溫燕珂負(fù)責(zé),現(xiàn)在轉(zhuǎn)為了他自己收拾。 忘了帶枕頭。巫棠嘆了口氣氣道。 他幾乎把儲物袋搬空,把山洞里收拾的和他自己洞府也差不了多少,要躺在他為自己臨時墊出來的床時,才發(fā)現(xiàn)他忘了帶枕頭。 在這溫燕珂從自己的儲物袋里取出來一個棉枕。 溫燕珂做這種事做慣了,巫棠又常丟三落四。因此他身上常備著的巫棠的東西比巫棠自己還要齊全。 巫棠悶不吭聲接過來。 夜明珠的光映在溫燕珂身上,在他鼻梁一側(cè)投下陰翳,另一側(cè)的眼睛也隱在了黑暗中,但看方向能知道溫燕珂是正在看著他。 巫棠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哼了一聲把夜明珠收回來兩顆,山洞里便只剩下微弱的光亮。 你那可還有別的我的東西?若是有便一并給我,免得占你的地方。 不占地方。溫燕珂過了片刻才冷聲道,卻并沒回答巫棠的第一個問題。 既然溫燕珂拒絕了,巫棠也懶得再朝他要,免得顯得他小氣,仿佛他是生怕讓人占了東西急著要回來的模樣。 巫棠沒再說話,躺下去陷在軟墊里閉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邊修補白天身上的傷痕,溫燕珂則是坐在一堆軟草上閉目修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