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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峰空閑已久,因此虞機的洞xue是新開鑿出來的空間極大,還有一泓自山上流下來的靈泉。 虞機似乎是剛從靈泉中出來,身上只披著一件長袍,發(fā)尾濕漉漉披散在身后。 巫棠雖然特意避開視線,但剛看過去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看到了虞機長袍胸前露出來的縫隙。 似乎有些平 巫棠連忙把腦海中的畫面抹除。 巫棠耳根有些紅,指著他托人送過來雜七雜八的東西道:只要你愿意,之后我可以專門為你煉丹。 可我也說了,我不和人隨便雙修虞機斜倚在榻上,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望著巫棠,眼角尖銳分辨不出情緒,語氣淡然,你不了解我的性子,若是我的東西,絕不允許其他人染指,若是鬧出什么不愉快,恐怕會傷著你。 我也不是那種隨意的人。巫棠連忙澄清。 可我卻聽聞,巫族少主生性風(fēng)流,閱過美人無數(shù)。 巫棠一噎,其實修仙界確實有關(guān)于他的這些傳聞,大多都是由他曾經(jīng)得罪過的人傳出去的,還傳的有鼻子有眼,由于巫棠紈绔的影響根深蒂固,所以就連他的跟班們都深信不疑。 時間長了巫棠也懶得解釋,除了他和他師父爹娘,沒人知道那些傳聞是假的。 那些都是假的巫棠連忙解釋,但又怕他不相信,一時也解釋不清楚,便直接道,總之我可以答應(yīng),和你在一處時絕不碰旁人。 虞機眸色深沉,靜靜望了片刻巫棠。 既如此,那我便答應(yīng)你。他朝巫棠勾了勾掌,示意他過來。 巫棠終于得償所愿,眼眸一亮,順著虞機的手勢坐在他榻上,虞機身上清冽的香氣頓時撲面而來。 巫棠也不曉得其他人的道侶是如何相處,此時靠在虞機身旁便想離他更近些。 正巧虞機一縷濕漉漉的發(fā)尾被巫棠的掌心壓在下面,巫棠掐了個訣把那縷頭發(fā)烘干,便瞧見一旁還有一縷。 直到最后大半個身體都隔空靠在了虞機身上,手里還攥著虞機一縷頭發(fā)。 巫棠的氣息拂在虞機身上,他眼神微變,愈漸深沉。 巫棠臉有些紅,自認為他置身花園,采下了他心心念念的那株最為綺麗的花。 卻沒看到他身上纏繞上來的、花紋精致漂亮的冰涼身軀,正在緩慢、一步步將他收攏鎖緊。 腳下并非花園,而是荊棘叢生的陷阱。 第33章 來自巫棠的夢境 虞機任由巫棠壓在他身上,還主動調(diào)整了姿勢讓巫棠靠的更舒服,胳膊虛虛攬在巫棠腰間,并未使力但也不能輕易掙脫開。 巫棠壓在他身上,由于姿勢的緣故他胸前衣襟散亂的更開了些,巫棠視線在他白皙如玉的胸膛處瞟過一眼,耳根紅的更徹底,呼吸也錯亂了起來,睫毛猛顫連忙錯開視線。 虞機將巫棠臉上的神情盡收眼底,眼眸深沉得要凝出墨汁一眨不眨,他指尖在巫棠后頸處摩挲,喉間傳來一聲隱秘的喘息。 巫棠被摸得有些癢瞇起了眼睛,便想起了曾經(jīng)在幻境中虞機也是這般咬了他的后頸,雖然他此時不記得,但習(xí)慣卻是未變。 正此時,洞xue門口突然傳來了咔嗒一聲的輕響。 巫棠紅著臉轉(zhuǎn)過頭,見到的便是臉色蒼白的溫燕珂。 你怎么在這兒?溫燕珂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渣。 溫燕珂這句話說的模糊,巫棠也不知道到底是對他還是虞機說的。但平時溫燕珂對他說話一般會加個稱呼叫他師兄。所以巫棠便認為這句話是對他身下的虞機說的,因此沒有回話。 師兄?溫燕珂緊接著又道。 巫棠這才意識到溫燕珂確實是在和他說話,心頭一跳。 巫棠覺得溫燕珂的態(tài)度十分怪異,但他剛好不容易得償所愿。因此也并未計較溫燕珂的態(tài)度,反而還十分歡欣打算跟他分享。 巫棠正打算跟溫燕珂解釋他和虞機之間的關(guān)系,便見到溫燕珂一步一步走過來,身上散發(fā)的靈氣無不征兆著他已經(jīng)是元嬰期的修為。 等溫燕珂一步步走過來后,巫棠變道:他是虞機,之前在秘境時你也曾見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羅禁宗的煉氣峰長老,也是我說到這兒巫棠頓了頓,是我以后的道侶。 聞言溫燕珂只是涼涼看了他一眼,視線在他泛紅的臉頰上停頓了片刻,卻并沒有回應(yīng)他,轉(zhuǎn)而便把視線落在了虞機身上。 巫棠的話被忽視,他怔望著溫燕珂,這種感覺有些熟悉,讓他又想起上次在幻境中時,溫燕珂也是這般反常的態(tài)度。 那時溫燕珂還對他說,既然巫棠和虞機成親可以,為什么他就不行? 巫棠當(dāng)時便覺得溫燕珂的話奇怪,當(dāng)時他也愣了一瞬,沒反應(yīng)過來溫燕珂的意思是他和自己成親還是他和虞機成親。 但這念頭很快便又被他打消,畢竟他和溫燕珂同是男子還是相處甚久的師兄弟,溫燕珂說的必然是他和虞機。 當(dāng)時巫棠以為溫燕珂那種陰沉的態(tài)度,是因為不愿看他身為男子卻要嫁給虞機。但此時看著溫燕珂的樣子,卻砸摸出另外一種可能。 巫棠想起在幻境中他曾見過溫燕珂和虞機幾次莫名的打斗,好似只要他們站在一起,周身便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氣場,旁人無論如何都難以插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