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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鎮(zhèn)也笑道,吳先生,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吳先生趕緊迎他進屋,可看到邱鎮(zhèn)送他的好酒,眼睛一下直了,喲,好酒啊,邱鎮(zhèn)! 小的時候記得您和爺爺經(jīng)常在一起喝。 我現(xiàn)在也愛喝,不過啊。吳先生明明才到中年,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但五官清俊,一點也不顯老,而且精神十分不錯現(xiàn)在得嚴格按量喝,年紀大了嘛。 邱鎮(zhèn)也笑,小酌怡情。 對對對,就是這么個道理。吳先生拍掌笑道。 倆人說了幾句關(guān)于邱家爺奶的事便也入了正題。 吳先生想了想說,我還是很好奇,你在香家村那么偏遠的地方,怎么就有毅力自學數(shù)學,而且還寫了十多萬字的中學數(shù)學的教輔,雖說你爺爺是數(shù)學老教授了,可我也是他的學生,他的教法解題思想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邱鎮(zhèn)一年前就開始寫學習類的教輔了,買自行車的錢當然也是從這些書出版賺來的錢。 這事他沒阮援說也沒家里人說,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輔書,他是那種沒做出成就來就不會和家人說太多的人。 畢竟這個時代跌宕起伏,還是怕他們替他擔心受怕。 邱鎮(zhèn)謙虛道,打小爺爺就教我這些,再加上身邊有個鬼點子特別多的朋友,幫他輔導(dǎo)的間隙,漸漸總結(jié)出這些。 很好,很好。吳先生感嘆道>城的出版社朋友收到了樣書,想必沒有多久也會大批量印刷,只要B城起了帶頭作用,別的地方應(yīng)該也不遠了,你小子,有前途! 勞您費心了。邱鎮(zhèn)心里也高興,他又問,您有沒有想過回去?我聽湯伯伯說,您家里那面一直在讓您回家,這次來他也囑咐我好好勸勸你。 吳先生臉上掛著淡笑,平靜道,回去了又怎么樣,想要見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沒有意義的。 邱鎮(zhèn)心下悵然那您一個人住在這地方,也不是長久之計,倒不如順路和我們?nèi)V城,我爺奶也快回去了,他們也很掛念您。 吳先生搖搖頭,摩挲下酒杯,黯然道,我不回去了。又看向邱鎮(zhèn),我這一輩子父母緣薄,唯有摯友二三,臨走時心里還惦念著恩師和你,我在B城有個小房子,你若是有機會去便幫我打理打理,要是我哪天沒了,這房子就過給你了。 吳先生!邱鎮(zhèn)沒想到一向淡然和煦的先生,竟然有這樣頹喪的一面,您這是怎么了?我們現(xiàn)在越來越好了,曙光就在眼前,您何必這樣糟踐自己,有這樣厭世的情緒。 吳先生搖搖頭,淡聲道,哀莫大于心死,我現(xiàn)在多活一天,好像都對不起那人。 他見邱鎮(zhèn)一臉震驚和擔憂,苦笑道,若你有一天有了在意的人,一定要守住他,死也要守住他。 邱鎮(zhèn)陪吳先生喝了不少酒,一開始沒覺怎么地,等回到招待所躺在床上,整個人就像駕云了暈乎乎的。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水聲,門開開合合后,終于一切歸于平靜。 阮援從電影廠回來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酒氣。 趕緊去床上瞧,那人醉得一塌糊涂不說,外套都沒脫就躺在床上。 他換了睡衣,趕緊去接了熱水,洗毛巾,給他擦臉。 邱鎮(zhèn)微挑的眼尾泛紅,熱毛巾一碰到他額頭上,眉頭就皺出一團,像是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一聲,頭疼。 怎么喝了這么多啊!阮援扔了毛巾,把他頭挪到自己腿上,給他緩緩的揉按太陽xue。 援援。 阮援說,干嘛? 援援。 干嘛呀。 又來,援援。 阮援翻白眼,拿手揪他鼻尖耍酒瘋啊你! 邱鎮(zhèn)迷迷瞪瞪的睜開眼,黑亮黑亮的眼睛滿是溫情我想你了。 阮援哭笑不得干嘛你,rou麻死了,快點睡覺,酒醒就好了。 邱鎮(zhèn)嘿嘿笑,輕輕摸阮援的眼睛,我想親你眼睛。 都是酒味,不親! 哪成想這話剛落,邱鎮(zhèn)坐起身就要下床我臭,我去洗漱! 哎,哎,等等。阮援趕緊把人扯回來,親了口邱鎮(zhèn)的眼睛,不臭,不臭,躺一會兒再去洗漱,乖。 邱鎮(zhèn)喉結(jié)滾動,閉著眼睛悶笑,眉骨高挺,微微出汗的臉,在黃暗的燈光下更顯清俊。 笑什么啊你。阮援雖然有點被他這幅性感的模樣勾引到了,可理智還在我去給你倒點熱水喝,你好好躺著啊。 剛起身,就被邱鎮(zhèn)抱住腰身,他聲音悶悶的,很輕,帶著顫我有點害怕。 阮援愣了。 就聽到邱鎮(zhèn)輕輕的說,如果一個人出現(xiàn)的很突然,那么消失的話會不會也很突然。 阮援緩慢的眨了下眼,蜷縮了下手指,拍拍邱鎮(zhèn)的頭,你怎么了。 我很害怕。 阮援感覺自己的腰快被邱鎮(zhèn)摟斷了,他平復(fù)一下呼吸想問怕什么,哪成想下一秒,腰間的力量漸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