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橫財100億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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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涵聽著這嬌軟的聲音,喉頭滑了滑,怎么拒絕得了。 她的臉近在咫尺,甚至同樣嬌軟雙唇,也無時不刻不提醒著他,那晚難以磨滅的觸感。 “嗯?!?/br> “你答應(yīng)啦,哈哈,那太好啦!” 車停在別墅的院子里,許芮一蹦一跳的下了車,這次比駱涵先,像是要落實照顧人這句話似的,先一步給駱涵拉開了車門,還攙著他的手下車,活像他是個下半身不遂的病人。 駱涵啞然失笑,“你也太夸張了?!?/br> 許芮笑得眼睛都彎了,“不夸張不夸張,恩公這邊走,小女子來服侍你換藥呀?!?/br> 駱涵被她演得心里軟軟的,只想將她拉進(jìn)懷里,在她促狹的笑容上吻一吻。 外公家里的常駐護(hù)士,業(yè)務(wù)水平自然不差,一層層摘掉紗布,然后換了新藥。 許芮看到那傷痕時,才發(fā)現(xiàn)比她想的還要嚴(yán)重,顯然是被什么銳器深深的劃拉進(jìn)去,留下了一道又長又猙獰的傷口。 她心里難受極了,“駱小涵,你真的是瘋了,你干嘛跑到印尼去啊,都不過腦子。就算我真的在那里,你去有什么用?幸虧這次地震沒那么嚴(yán)重,要不然你是想心疼死我啊?!?/br> 駱涵見她說著說著眼睛都紅了,心里暖烘烘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看著嚇人,傷口不深,都不需要縫針。” “還縫針?” 許芮瞪了他一眼,“你真是身體剛好就逞能,下次千萬別這樣了。也別管我去哪里找刺激了,我有病的,你這條命很矜貴的,萬一蝴蝶效應(yīng)發(fā)生金融危機(jī)怎么辦,我擔(dān)負(fù)不起那么大責(zé)任啊?!?/br> 她的話說得半真半假,既夸張,又認(rèn)真,目的只是想阻止駱涵再來一次奮不顧身的救她。 因為許芮也沒法預(yù)知未來會發(fā)生什么,更不知道她還要去到哪里。 這還是中級難度,帕敢可能只是個開始,萬一她要去索馬里,駱涵難道也追過去和海盜火拼嗎? 她一個人拼也就算了,連累駱涵就罪過大了。 而且,她真的真的不希望駱涵有事。這種念頭越來越深,或許、或許是因為駱涵的命,是她救回來的吧。 駱涵開始聽的時候,還覺得許芮只是擔(dān)心,聽到最后,就覺得她擔(dān)心的似乎不僅僅是這件事。 那她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呢? 駱涵覺得有些地方被忽略了,一時說不上來,于是暫時按下了這層疑惑。以后再慢慢深入。 他皺了皺眉,“別這么說自己,我說過了,以后你去刺激一點地方玩,可以和我說。至少不會被大人那么容易發(fā)現(xiàn),也省得他們擔(dān)心?!?/br> “你說的對?!?/br> 許芮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駱涵也沒有繼續(xù)討論,而是轉(zhuǎn)了話題:“你知道,外公說要宣布的重大消息是什么嗎?” 許芮回過神來,“是什么?話說,外公今天好奇怪,居然直接和媒體說,我們是男女朋友……” 駱涵端了杯水想喝,許芮連忙接過來,送到了他的嘴邊,殷勤得像個小媳婦。 讓他覺得這水里摻了糖。 甜入心扉。 駱涵眼底彌漫起笑意,“既然要訂婚了,我們現(xiàn)在當(dāng)然得是男女朋友?!?/br> 許芮一愣,“你的意思是?” 駱涵凝視了她兩秒,掩飾了止不住想上揚的唇角,盡量平靜的說:“你外公的意思,似乎是想我們舞會后訂婚。” “芮芮,你要做我的未婚妻了?!?/br> 許芮捂住了嘴,答應(yīng)訂婚,知道會訂婚,和知道什么時候訂婚,這個沖擊力還是有很大差別。 至少這一刻,她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幾下。 即使知道,這只是一次純潔的友情幫助,但是天可憐見,她兩輩子沒戀愛過,就直接訂婚了……也證明她對駱涵非同一般,十分之一百的講義氣了。 “芮芮?” 駱涵見她半天沒說話,有些不安,“你是不是后悔了?” “哈哈哈,那你呢,白跑了一趟印尼,留下這么大一道口子,后不后悔?” 駱涵回想當(dāng)時的情況,一想到許芮生死未卜,他怎么也無法在另一個半球待下去,遲早得去找她。因為她太重要了,就像小時候的一顆種子,漸漸發(fā)芽長大,如今已是參天大樹,與他的心同氣連枝……不可以失去。 “我不后悔?!?/br> “我也不后悔啊,就是有點緊張。” 許芮笑著拿走了他手里的水杯,還給他擦了擦嘴,“說真的,這也就是你,要換別人求我辦這事,我早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了?!?/br> 第131章 收拾… 祝子佩看著許芮和她的小男友離開后,給祝弘森泡了杯茶,送了過去。 祝弘森接過茶放到了一邊,“坐吧。” 祝子佩坐在辦公桌旁邊,這個角度剛好看到了桌子上的相框,是爺爺奶奶抱著小許芮。照片里,他們笑得很開心,仿佛是誰也插不進(jìn)去的一家人。 如果七歲那年,她沒有和mama去英國的話,這張相片里的孩子會不會是她呢? 在爺爺奶奶身邊的那兩年,是祝子佩整個童年最開心的兩年。 她父母的婚姻是無愛的,純屬長輩撮合,她mama軟弱無主見,遇事只會哭訴找人出頭。她爸爸是暴躁的男人,他結(jié)婚第二天就要離婚,所有人都反對,她媽甚至要跳樓。最后拖了七年。 拖到她媽抑郁癥了,她的外公外婆才肯舍棄這門高親,離婚后馬上就去老領(lǐng)導(dǎo)家致歉。 鬧得最嚴(yán)重的那兩年,是奶奶可憐她,將她帶回去,說大人造的孽,不該孩子來承受。 在去s市以前,祝子佩每天都盼著他們離婚,去了s市以后,她就只想留在那里了。 原來不是每對夫妻都會吵鬧不休的。 就像爺爺奶奶,他們雖然不常在一起,但是在一起的日子,那種不需要太多語言的交流,只是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他們是相愛的。 祝子佩那時最大的愿望,就是留在爺爺奶奶身邊,過安靜有愛的生活。 不過這段生活,最終在父母離婚后結(jié)束,她到底是舍不得一無所有的mama。在奶奶的幫助下,就像逃跑般的,母女二人去了英國…… 祝子佩收回了思緒,微微笑了笑:“我聽舅婆說,芮芮生日的時候,爺爺送了一臺粉紅色的飛機(jī)。她一定很喜歡吧?” “嗯,還可以,她就是喜歡這種粉不拉幾的顏色?!?/br> 祝弘森隨口說道,又看了她一眼,“你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比那幾個小的少說大了十多歲,怎么遇事跟你媽似的,只會逃避?那些女人哪個也沒和他結(jié)婚,還能和你這個原配的女兒比?你到底在躲什么?” 祝子佩被數(shù)落了一通,低頭卻是笑了笑,“我不想爭什么,吵吵鬧鬧的,沒意思?!?/br> “爭?” 祝弘森冷哼一聲,“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也叫爭?不要給自己的無能找借口?!?/br> 祝子佩怔了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眉頭緊蹙,抗拒的說:“可是我真的不想過那樣的生活,我本來想留在英國不回來了,但是爺爺年紀(jì)大了,我想留在爺爺身邊……” “那你還是留在英國吧?!?/br> 祝弘森喝了口茶,冷淡的說:“我祝氏不需要無能的人,更不需要連自己的東西都保不住的人。你連面對問題的勇氣都沒有,更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那就遠(yuǎn)遠(yuǎn)的找個地方把頭埋進(jìn)去,再也不要回來?!?/br> “不過,你既然跟我姓,我不會讓你餓死在外頭。有需要可以打電話給周秘書?!?/br> 說完,祝弘森便伸開手,準(zhǔn)備按內(nèi)線電話。 祝子佩看向那個那個和小時候一樣強(qiáng)硬得苛刻的長者,嘴唇微顫:“爺爺,您非得這么做嗎?您對芮芮難道也這樣嗎?” 祝弘森瞇起眼,“當(dāng)然,她雖然比她外婆差遠(yuǎn)了,但是有一點很好,她沒有你這么脆弱。她懂得反抗,也懂得自己爭取,即使遇到比你糟糕十倍百倍的困境,她也能勇往直前,活得很好很開心?!?/br> 祝子佩臉色灰暗,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比起她糟糕的父母,許芮其實連父母都沒有。 她至少還有mama,許芮卻十二三歲就寄人籬下。 祝弘森接著道:“你現(xiàn)在開心嗎?你也只能用‘不想爭’這個理由騙騙自己了,因為你知道你爭也爭不過?!?/br> “就這樣吧,我讓秘書給你買回英國的機(jī)票?!?/br> 說著,祝弘森就按了內(nèi)線電話。 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按斷了,他抬起頭,看到了站在電話前的祝子佩。 她眼睛紅紅的,顯然被嘲諷得哭過了,聲音有些哽咽:“不用了?!?/br> 祝弘森挑挑眉,放下了電話,“那你好自為之?!?/br> 祝子佩深吸了口氣,緩緩道:“我不回英國了?!?/br> 祝弘森雙手交握,審視了她一眼,“你確定?你留下來,也未必能拿回什么,你未必有這個能力,不如回英國繼續(xù)念書,讀點藝術(shù)什么,嫁個人算了。你這一輩子也不會缺錢。” 祝子佩知道爺爺在激她,但是每一點都讓爺爺說中了,這樣的偶合就格外刺人。 就像她真的成了那個無能的人,只會逃避,不敢面對。 或許她真的是。 甚至比不上十六七歲的表妹。 “爺爺,您別說了?!?/br> “哦?” “我……我知道該怎么做了?!?/br> 祝子佩抬起頭,從包里取出了一只表盒,放在桌子上。 “我知道四叔出事,我爸惹您生氣了,所以您的生日沒有讓我們參加。連禮物也不愿意收。但是這塊表我真的選了很久,希望爺爺能夠收下?!?/br> 她有些難過的看著祝弘森,苦笑說:“奶奶也說,大人的事,我們小孩是無辜的……不是嗎?” 祝弘森看了一眼表盒,本不想收,卻在聽到最后一句時,像是觸動了什么,遲疑了片刻。 “東西放下,你可以走了?!?/br> “嗯,那再見,爺爺?!?/br> 祝子佩松了口氣,擦了擦眼角,走出了辦公室。 王秘書迎了上來,剛要開口問什么,她就擺了擺手,“你先走吧,我還有事,約了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