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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橫財100億 第185節(jié)

    一旦流拍,又是白折騰一年。

    蓬奈溫他們那幾個股東,就是這樣折騰了一年又一年,白白套牢了流動資金。

    周廣發(fā)見老董也勸不住許芮,于是看向一旁的她的未婚夫,“小駱先生,你也勸勸許小姐吧,她本來在帕敢就花了快三千萬救人,要是這塊石頭再切垮了,損失多大啊,資金一下子就緊張了?!?/br>
    駱涵很了解許芮,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是非切不可,于是道:“萬一切壞了,我讓公司收了這石頭吧。不會砸在你手里?!?/br>
    言下之意,放心切,他兜著。

    周廣發(fā)和董師傅面面相覷,得,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幾千萬的票子看得和廢紙一樣。

    完全不當(dāng)回事兒嘛!

    許芮雖然知道自己不會切垮,但是駱涵這么盲目的支持,心情還是很暢快的。

    她沖駱涵比了個v字,“放心吧,好人有好報,老天一定會讓我切漲的,不,切暴漲!”

    駱涵見她眉飛色舞,笑著點了點頭。

    見沒法攔著了,周廣發(fā)便按照緬甸的規(guī)矩,帶著許芮等人向四個方向燒香、祈禱,然后才開始切石頭。

    傳說中的“大玉王”運來了曼德勒,附近不少人都來看,發(fā)現(xiàn)要切后,看的人就更多了。

    周廣發(fā)的公司里頭有的是大機器,工人熟練的開機下刀,機器震耳欲聾,刀盤飛轉(zhuǎn),一點一點的深入。在場的人都被緊緊的盯住不斷飛轉(zhuǎn)機器的刀片。

    附近也有幾家毛料公司,他們的老板也是賭石老手。

    當(dāng)?shù)镀碌揭话霑r候,就有經(jīng)驗豐富的人從切口飛出的粉末和碎石里分析,“肯定漲了,至少有冰種手鐲,如果有色的話,那這石頭的價格就無法估量了?!?/br>
    在大家屏息靜氣的等待中,“大玉王”一分為二,現(xiàn)場的人紛紛發(fā)出了低呼。

    何止是有色,還是綠色!

    還不是普通的冰種帶綠,是滿滿的正陽綠,無紋無裂,水頭十足,沒有浪費一點點料。在場的人都驚艷無比,愛不釋手的探看研究。

    僅僅是第一刀,現(xiàn)場就有行家估出了20億的價格!

    一刀切爆,許芮即使早有預(yù)料,但真正被翠綠糊了一臉時,還是忍不住得意洋洋。她高興的看向身邊的駱涵,笑嘻嘻說:“這下你公司收不起啦?!?/br>
    駱涵被她“小人得志”的可愛樣子逗樂了,“恭喜你了,你真有眼光?!?/br>
    “好說好說?!?/br>
    許芮意氣風(fēng)發(fā)的擺擺手,然后做了又一件出乎眾人意料的事。

    再切一刀。

    沒錯,再切一刀。

    許芮選擇再切是有原因的,“大玉王”價值高昂,即使拆成兩份,價格也非普通買家能承受。

    為了避免流拍幾率太大,不如分割成三四份,反正它品質(zhì)毋庸置疑,這樣成功交易的幾率也大增。

    許芮現(xiàn)在是真缺錢,任務(wù)資金急需擴充,不即使補足的話,以后月月來賭石那是作死。

    當(dāng)然,有了這次的烏龍,她以后要作死也不容易了。

    這一刀再切下去,也沒有讓圍觀的吃瓜群眾失望,那一條20公分的綠色帶子沿著石頭繞了一圈,沒有任何雜質(zhì),細(xì)膩瑩潤,180公斤完美的玻璃種料子。

    僅僅這180公斤,初步估算就達(dá)10億以上。

    許芮看著眼前的寶貝們,她知道這次是真發(fā)達(dá)了,短期內(nèi)是不用再為任務(wù)資金發(fā)愁了。

    在眾人的驚嘆和歡呼聲中,“大玉王”最終變成了四份,每份都價值連城。

    數(shù)日后,成為仰光公盤上的難得的珍品,其中一塊甚至成了標(biāo)王。

    彼時,許芮已經(jīng)和駱涵離開了緬甸,一同回到了b市。

    第129章 采訪…

    飛機抵達(dá)b市時,已是午后,機場內(nèi)人頭攢動。

    許芮這趟緬甸之行雖然圓滿,但是結(jié)束得倉促,離開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主菜還沒上桌呢。

    仰光公盤的盛況是看不到了,只能等下次了。

    哎,估計沒下次了。

    “飛機上休息好了嗎,等會回去你再睡個午覺……”

    駱涵邊說邊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許芮心不在焉,自然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他安慰道:“別怕,我來和祝爺爺解釋?!?/br>
    許芮搖了搖頭,誰解釋都沒用,肯定少不了要挨打。

    唯一慶幸的是,現(xiàn)在是大白天,外公在公司,應(yīng)該不會把她打得太慘吧。

    還沒胡思亂想多久,人已經(jīng)到了祝氏集團的大樓。

    和上次一樣,要去頂層還是搭乘高層專用電梯,許芮和駱涵、保鏢等人一同走了過去。

    沒想到等電梯的還有另外兩個女人,一個穿著普通高檔的職業(yè)套裝,手里拿著幾份文件,回頭看到許芮,有些不以為然,大約她的年紀(jì)和穿著和這棟大樓格格不入。

    另一個很是年輕,背影有些熟悉。

    她穿著self portrait經(jīng)典大荷葉邊裸肩襯衣,高腰線的包臀裙,將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搭配ysl字母跟高跟鞋,優(yōu)雅又時尚。

    許芮在緬甸待了幾天,看多了背心短褲人字拖,這會兒終于被洗了眼睛,不由多看了幾眼。

    本來以為這個美女是頂層的哪個職工,沒想到對方一轉(zhuǎn)頭,竟然是……“表姐?”

    祝子佩的驚訝并不比許芮少。

    她看著眼前這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青春靚麗,穿著kenzo的t恤,破洞牛仔短褲,一雙筆直的長腿踩在船鞋里,慵懶又休閑,臉上曬過頭的紅色就像寫著度假歸來。

    祝子佩打量完后,點了點頭,“芮芮,好久沒看到你了。”

    “是啊,我也好久沒看到表姐了?!?/br>
    確實很久沒見了,如果不算上輩子,許芮想了想,她們表姐妹見面還是外婆過世的時候。

    兩人正是青春期,五六年的時間,在她們身上的變化太大了,差點沒認(rèn)出來。

    當(dāng)然,許芮和表哥、表姐的關(guān)系本來就比較淡,年齡也差了五六歲。

    祝子佩看了一眼許芮身邊的男孩,身高腿長,年齡和許芮差不多,雖然風(fēng)格完全兩樣,卻是個讓人無法忽視的英俊的混血兒。

    駱涵和她打了個招呼,“你好?!?/br>
    許芮介紹道:“這是駱爺爺?shù)耐鈱O,駱涵?!?/br>
    祝子佩深深看了他一眼,“原來他就是駱涵啊。”

    這時,電梯來了,祝子佩先進去,駱涵輕扶著許芮的背后進去,各站一邊。

    兩邊都是去最高層。

    電梯里太安靜了,許芮看著電梯門倒映的人,打破了沉默:“對了,上次那塊古董表,我沒聯(lián)系上表哥,交給二舅了。他給你了嗎?”

    “噢,我已經(jīng)拿到了,麻煩你了?!?/br>
    “小事情,表姐什么時候回國的?”

    “上個月。”

    祝子佩目視前方,略帶歉意的說:“不好意思,你的生日宴我沒能來,當(dāng)時我在準(zhǔn)備答辯。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讓舅婆帶給你了,還喜歡嗎?”

    許芮生日的時候,收了太多禮物,其實不大記得祝子佩送的是什么了。

    不過她送的東西和舅公舅婆送的東西相近,后者送的是honma five star高爾夫套桿,前者送的是套開司米高爾夫球裝,pringle of scotland的牌子,今年的限量款。

    許芮笑了笑,“喜歡啊,不過我球技挺爛的,怕派不上用場?!?/br>
    祝子佩旁邊不知是助理,還是秘書的人,笑了一聲,“charlotte球技很好的,還拿過高爾夫獎學(xué)金,不如讓她傳授你幾招。”

    “對啊,表姐傳我兩招就好了!”

    “好啊,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有的有的。”

    許芮也就隨口說說,本來兩人關(guān)系就普通,發(fā)生了之前二舅的事后,又知道了背后的曲折,她覺得和表姐相處起來也挺尷尬。

    也不知道表姐知不知道內(nèi)情,她只能當(dāng)做沒事發(fā)生。

    駱涵低頭看了她一眼,“你喜歡的話,暑假我們也可以請個老師學(xué)學(xué)?!?/br>
    許芮樂了,“暑假要學(xué)的東西多了,又加上一件,怎么學(xué)得過來。”

    “提升效率,而且你不是九月開學(xué)嗎?”

    “我效率哪有你高,不,正常人都沒你這么高吧,想累死我啊?!?/br>
    “不會的,你這么聰明?!?/br>
    “哈哈哈,這句我愛聽?!?/br>
    許芮和駱涵低笑著瞎扯了幾句,嘰嘰喳喳,熱熱鬧鬧,正像他們這個年紀(jì)的少男少女。

    祝子佩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眼中劃過一絲羨慕。

    電梯到了的時候,她松了口氣,首先走了出去。

    到了頂層,剛才還言笑晏晏的許芮立馬有些笑不出來了,保持了嚴(yán)肅的表情。生怕等會兒外公見了,還當(dāng)她嬉皮笑臉,教訓(xùn)得更重。

    不過她顯然想多了,至少短時間內(nèi)不會被外公教訓(xùn)了。

    因為外公在做一個財經(jīng)訪談。

    是一家知名的國外媒體,上一次緊閉的辦公室,現(xiàn)在門扉洞開,供攝影記者和燈光師進進出出。

    辦公室朝內(nèi)的那面墻也拉開了帷幕,竟是一排落地玻璃墻,能清晰的看到被采訪者和主持人。祝弘森穿著一身雙排扣西服,面容沉毅,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場,說話時總是微微蹙眉。

    當(dāng)然,隔著厚厚的玻璃墻,許芮光能看到,并不知道外公在說什么。

    不過她還是朝外公揮了揮手,希望他能看到四肢健全的自己。

    許芮沒指望外公能看到,但有些事就是這么巧合,外公側(cè)過視線,一眼就掃到了她。冷冰冰的,就像在說——“許芮,你涼了?!?/br>
    祝弘森當(dāng)然不知道外孫女給他配了什么臺詞,只是看到她那張曬黑一號的臉,眉頭又皺緊了幾分。還有那一臉傻笑,一個一個的,盡喜歡給自己找罪受。

    祝子佩也站在玻璃墻外,她旁邊的王姓秘書有些疑惑:“咦,祝董不是很少接受采訪嗎?除了那些小報亂蹭熱度,很久沒看到祝董上哪家媒體了。不過這家媒體也是很大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