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橫財100億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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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弘森忍怒看完,注意力卻落在了最后出現(xiàn)的那個人身上。 祝遠峰也看到那個人了,畢竟那個人捉著他外甥女的手,摸她的頭呢。而且許芮居然沒拒絕,那就是熟人朋友了??雌饋磉€不是一般的朋友,有點眼熟。 “這誰?不會是這個靚仔將芮芮帶出來玩的吧?” “臭、小、子?!?/br> 祝弘森怒容滿面,幾乎一字一頓,已經(jīng)猜出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 毫無疑問,生日那天和他說晚安后,那臭小子把他家蠢孩子夾帶出去了!那么晚了,還將人往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帶,顯然沒安好心。 對付這種家伙,真是一刻也不能掉以輕心。 祝弘森放下平板,冷聲道:“抓緊處理干凈?!?/br> 祝遠峰補上一句,“還有這個拍視頻的,必須找出來,我要發(fā)律師函。為奪人眼球,居然侵犯肖像還毀謗,看我找個大狀,告不死他?!?/br> 祝弘森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那是在b市,兩地律法都不同。而且這種人,發(fā)了律師函,不過是給他再上新聞的機會。” “那你有什么回報的辦法?” “梅玲,去查清楚他的背景,我不想看到他還開著車在路邊sao擾女人。” “是的,董事長,我這就去辦?!?/br> 許芮覺得,回程比去程慢了一倍還有多。 去程,她還特別嗨皮的和朋友們唱歌玩游戲,回程,她光在船尾打電話了。 “其實這次輿論走向和之前不同,很多網(wǎng)友還是站在你這邊的。不過是有些人覺得炫富,但許小姐本來就是祝先生的外孫女,這只是日常生活,根本說不上炫,我覺得如果適時引導一下,即使刪除不干凈,也可以讓影響變得正面一點……” 許芮知道白芳的意思,她既然已經(jīng)曝光出來了,還不是一次兩次,被網(wǎng)友認出的幾率就大增。 以后難免不會因為其他事再被爆,總是事發(fā)就刪,也不是辦法。 許芮也知道這樣很被動,但是她還不想被這么多人圍觀生活。如果是普通生活還好,問題是她有任務在身,她以后會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她自己都不知道。 而且她還小呢,壞事一曝光,家里還有大人等著打她屁股呢。 真糟糕。 許芮掛上電話,在洗手間含了漱口水,清了清口里的輕微酒味。 其實只是起泡酒,但免得再刺激外公,畢竟連著幾件壞事都暴露了,得夾緊尾巴做人。 “sherry,你沒事吧?” “哦,沒事。” 許芮剛出洗手間,就看到魏立文,他雖然面帶笑容,但稍微有些緊張,還用余光瞟了下周圍。 這會兒倒是沒人。 他鼓起勇氣,低聲詢問:“sherry,你會在香港待幾天呀?你如果無聊的話,可以喊我。我平時也沒什么通告,你要不嫌我嘴笨,我隨傳隨到?!?/br> 許芮笑了,“我待不了幾天,回頭給你訂張機票,你到b市來找我玩吧。” 魏立文猶豫了下,終于還是點頭:“好,那我一定去?!?/br> 許芮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們?nèi)ゼ装?,你唱首歌給我聽,我還沒聽過你的歌呢。” 可不,許芮光知道當紅小鮮rou的名字,還不知道他居然是歌手出身。 正好聽聽,給自己減減壓。 游艇抵達碼頭后,許芮和朋友們?nèi)宄扇旱纳习?,才走了沒多遠,就被攔住了。 幾個高壯的保鏢上前點了點頭,“許芮小姐?!?/br> 這下好,許芮身邊的朋友們知道她為什么回來時心不在焉了,敢情被家人捉了現(xiàn)行。 唐欣兒轉頭沖她眨眼,“sherry,只是出海玩下水,沒有其他的,不是很大件事啦。穩(wěn)??!” 一旁朋友也連聲稱是,用眼神鼓勵她挺住別暴露了,大家算是同坐一條賭船的人了。 許芮死都不敢暴露自己去賭博了,還是開局的那個,她沖朋友揮揮手,就和保鏢一起上路了。 外公在香港的物業(yè)在太平山山頂。 太平山頂是港島最高點,也是傳統(tǒng)豪宅區(qū),港英時期就是不少達官貴人的避暑勝地。這里植被和環(huán)境保護很好,一路上都是原有的植被,車少樹多,空氣清新。 許芮的車沿著山頂?shù)佬旭?,不僅可以欣賞維多利亞港,還可以將香港全景一覽無余。 這里的祝宅是幢花園洋房,綠色琉璃瓦頂、中式拱門,由兩層高的主樓與傭人樓、車房組成。它建于民國時期,原來是香港祝家的產(chǎn)業(yè),后來被祝弘森買下。 這幾年,外公回香港少,但是房子里有條不紊。許芮一進去,傭人都還是有點印象的面孔。 只是時間太久,記不清誰是誰了。 倒是她們都記得,一個個笑著喊“小姐回來啦”。 許芮也笑著和她們打招呼,重新記住了名字,然而走到廳里時,就笑不出來了。 祝弘森抬起眼睛看著對面的外孫女,穿得倒是整整齊齊,就是頭發(fā)的發(fā)尾濕噠噠。 “玩夠了?” “外公,我錯了。” 許芮端正態(tài)度,果斷認錯,還自我剖析:“我好久沒回香港了,剛好朋友們說聚會,我們就出海聚了聚……” 祝弘森合起報紙,“然后就出到公海了。” 許芮心里咯噔一聲,連忙坐到了外公身邊,抱著他的手臂,語氣誠懇:“就是想開遠兒一點,也沒具體想去哪兒,大家就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玩水。您放心,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朋友也是和我差不多大的,他們爸媽你應該也知道幾個的。” 祝弘森根本沒這么容易被忽悠,一針見血:“玩水要賭桌和荷官?” 許芮大驚,沒想到幾個小時的功夫,連這個都查了。雖然很容易查到但也太快了吧。 眼看外公要發(fā)飆,許芮秒慫,一邊觀察他的臉色,一邊可憐兮兮的說:“外公,那是之前那個租客訂的……我們上了游艇才發(fā)現(xiàn),就懶得弄出來了……好好好,我承認我們是玩了一會兒,但只是好奇而已?!?/br> “嗚嗚嗚,您看我在b市都認真讀了一兩月的書了,每個晚上、每個周末都有各種家教,我真的好累啊,就趁著出海放松了一下嘛,我以后再也不這么玩了!” “不是不讓你玩?!?/br> “嗯?” “但你玩起來要有分寸,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能碰。你玩其他的,沒什么大不了?!?/br> 許芮一聽外公這語氣,趕緊保證:“我以后再也不賭了!” 祝弘森冷笑一聲,滿眼嘲諷的看著她:“你就不記得你別的亂七八糟的事兒了?” 許芮知道外公要算總賬了,頭立馬低了下去,聲如蚊吶:“我錯了,我不該晚上跑出門去玩,又鬧出新聞了?!?/br> “我說你能不能長點心?那是半夜,你就那么跟著駱小子跑了?拉手摸頭的,還跑去夜店玩?這么個玩法,你們倆還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是清白的,什么都沒有?” “許芮啊,你是不是當外公瞎?” “……” 許芮發(fā)現(xiàn)努力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祝弘森見她還一臉懵逼,不由深深皺起眉,覺得帶孩子果然是天下第一難事。 尤其還帶了個蠢孩子,戳都戳不明白。 被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祝弘森瞇起眼,一字一句的說:“許芮,規(guī)矩給你立在這,不許早戀,不許做亂七八糟的事。他再敢這么偷偷把你帶走,我就……” “外公,其實……是我讓他幫忙的?!?/br> “呵呵,你下回再試試?!?/br> “不敢了不敢了,我一定做個乖巧懂事的好孩子?!?/br> 一場暴風雨在許芮的誠懇認錯撒嬌裝可憐中平穩(wěn)渡過。并沒有。 許芮接下來幾天都被淹沒在家教的海洋里,不是之前那些法語、鋼琴課,而是防身術課。 外公給她找了個資深教練,來來去去就教幾個固定的實戰(zhàn)招式。 雖然只是幾個固定招式,但是也足足練了四五天,最后許芮在汗如雨下里,終于成功領悟。 招式簡單,卻很是管用,被別人拉手腕、搭肩,都能暴力應對。 許芮本想這幾天在醫(yī)院陪小舅舅,尤其是聽說他和小舅媽婚變的事。被防身術課一耽誤,她也只趕得及去接小舅舅出院。 “那舅媽她就去英國了?” “嗯,去給蕓蕓看學校,可能以后就帶孩子去英國念書了?!?/br> “那你不追過去嗎?” 許芮看向他,有些不忍心:“你們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舅媽應該只是一時之氣。畢竟你老是不著家,換誰誰能忍?。烤藡尯湍憬Y婚快十年了吧,你想想她怎么過來的呀?!?/br> 祝遠峰端著杯水,目光有些迷茫,“我想去追,可是追回來以后呢?” “好好過日子呀,你們可以要個孩子什么的?” “我不想要孩子。” 祝遠峰搖頭,眼中有些黯淡,雖然帶著笑,卻像是苦笑。 “我做不了爸爸,更做不了好爸爸,不該生一個出來耽誤孩子。對我對孩子都是折磨,是造孽??赡芪乙膊贿m合結婚,對我對sophia也是折磨,耽誤了她這些年?!?/br> “小舅舅?!?/br> 許芮輕喊了一聲,還沒見過他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在她心里,小舅舅總是笑口常開,走到哪兒都能帶來開心,渾身帶著活力與歡樂的人。 祝遠峰嘆了口氣,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哎,芮芮,小舅舅做了件錯事?!?/br> 許芮挽著他的手臂,兩人一同走出病房。 “人都會犯錯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br> “我可能改不了了。” “那就重新開始啊,做你覺得對的事,其實是非對錯也沒那么絕對?!?/br> 祝遠峰聽著聽著,忽然樂了,“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成熟了?!?/br> 許芮也樂,“我也覺得,大約是我長大了?!?/br> 祝遠峰哈哈大笑,“長了這么多年,終于長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