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橫財100億 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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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他最近沒有片約,會在b市待上半個月后,她就放心了。 因為這部喜劇片并不是歐陽晉當制片人,向津之前找了個年輕的制片人,不過拉投資一直沒什么進展。好在得到了歐陽晉的賞識,介紹了幾個有意向有背景的投資人給他。 這幾個人里,當然也包括許芮。 送走向津后,歐陽晉又拉著許芮去喝下午茶,聊的就不再是那個本子,而是家常。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祝先生今年要做壽吧?記得十年前,在s市的時候,我還參加過祝先生的壽宴,那時候sherry你才一點點大呢?!?/br> “今年外公不做壽,或許要等明年了。” 歐陽晉有些遺憾的說:“這樣啊,那我到時候一定要備份厚禮過去?!?/br> “uncle太客氣了?!?/br> 許芮給他倒了杯茶,“我還要給您備份厚禮呢,親手帶我這個愣頭青入行,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了?!?/br> 歐陽晉喝了口茶,很是很受用,話卻挺謙虛:“哪里哪里,如果外頭知道知道祝先生有興趣投資電影,sherry你還愁沒人帶?到時候兩岸三地的大佬都等著你,我倒是排到外面去了。” 許芮笑笑,她知道歐陽晉是看在外公的面子,或許以為祝氏有興趣進軍電影行業(yè)。 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解釋了也不會有人信,還顯得此地無銀。 兩人告別前,許芮和歐陽晉擁抱了一下,“uncle,月底我會去香港,到時候再上門拜訪?!?/br> 歐陽晉聽她說起月底,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是不是和你外公一起去?是去馬匹拍賣會吧?我那天看名單,發(fā)現(xiàn)今年自購新馬,祝先生也中簽了?!?/br> 許芮沒想到他連這個都知道,不由有些驚訝。 歐陽晉扶了扶眼鏡,微笑說:“其實我也很幸運,剛好和祝先生一同中簽。月底也可以拍匹馬了?!?/br> “恭喜uncle要做馬主了!” 許芮笑著道喜,又解釋道:“不過到時候外公不一定過去,因為他將這匹馬送給我了,讓我去香港自己挑?!?/br> 送馬?送賽馬? 這下輪到歐陽晉驚訝了,他半張著嘴:“sherry,祝先生真是太疼你了!” 不止歐陽晉,他的助理阿發(fā),看著許芮離開后,都忍不住感嘆:“歐爹,這哪兒是外孫女的待遇啊,嫡親孫女也最多這樣吧?!?/br> 另一個監(jiān)制也感嘆,“許小姐要是入行,以后肯定是坦途一片?!?/br> 歐陽晉笑了,“那是自然?!?/br> 許芮聽得出歐陽晉很想和外公重建關系,如果是做大壽倒好辦了,反正會請很多人。 記憶里,在s市那場壽宴,直接包下了一棟酒店,除了政商名流,各行各業(yè)的翹楚也有機會前去賀壽。 可是這次,許芮知道外公不會大辦,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呢?” 晚上吃飯的時候,許芮忍不住朝外公問起了這個問題,“您祖籍蘇淮,按蘇淮的習俗,不都是男做進女做滿嗎?今年六十九歲,應該要提前做七十大壽才對。” 祝弘森夾了一筷子魚,抬眸看了她一眼,“許芮,你連自己外公祖籍在哪都不知道嗎?” 許芮還真不知道,不過想想祝家的人雖然天南地北的分布著,但大本營好像就在b市,外公的祖籍多半是北方。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她想知道的還是:“為什么今年不做壽?按道理您身體大好了,要來點喜氣的嘛。” 祝弘森嗤笑道:“你小舅舅還沒見人影呢,做大壽?讓人看我缺了個兒子嗎?” 許芮一愣,“外公不是派人去非洲找了嗎,還沒找到?還沒聯(lián)系上?” 祝弘森的目光微沉,“沒有?!?/br> 許芮想到上輩子的情形,那時候小舅舅在非洲待了多久? 她后來打過兩次電話,間隔也有一兩個月,原來直到現(xiàn)在,小舅舅都還沒從非洲回來? 許芮忽然有些心疼外公,那種在最需要親情的時候,卻聯(lián)系不上對方,她感同身受。 如果沒有健康福利的話,那么小舅舅是不是連……都錯過了? 許芮頓時難受得不行,一連幾天都試圖好好安慰外公,又是親自下廚,煮長壽面,又是搟面做壽桃……雖然一無是處,但是也哄得外公笑了幾次。 她也旁敲側擊,想打聽外公和小舅舅的關系為什么那么差。 “是不是小舅舅還怪您,當初拆散了他和小舅媽?您說您也是的,兜了一大圈,他們不還是在一起了,您白做了惡人?!?/br> 許芮一邊胡亂捏著包子,一邊悄聲的問旁邊的外公,很正經(jīng)的說著八卦。 “其實我覺得小舅舅和小舅媽還挺般配的,你看,他們讀書的時候就一起……” 祝弘森穿著居家的衣服,正坐在茶幾旁優(yōu)看報紙,聞言抬頭,“般配的話怎么不生個孩子?” 許芮被外公一噎,脫口而出:“家庭陰影了唄?!?/br> 外公自己也有好幾個孩子,結果沒一個和他親,家庭氛圍更是一言難盡……她當外孫女的都陰影了,對婚姻生活沒有半點幻想,更別提小舅舅這個當兒子的了。 幸好,這些話許芮吞進肚子里了。 眼看著外公的臉色要黑,她趕緊把話拐了回來:“不過我覺得小舅舅還是太愛玩了,所以才不想要孩子。您不知道,我在香港的時候,一年也見不了他兩個月,還都是在外面玩。這次去非洲,小舅舅肯定也不是為了工作,多半又是去搞攝影了……” 祝弘森聽完,微微蹙眉:“一年也見不了兩個月?你在香港,康淑嫻對你怎么樣?” “還行的,她對祝蕓蕓很嚴厲的,但沒有打過我?!?/br> 許芮捏完了最后一只丑八怪出來,也不費事多做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祝弘森聽她的語氣倒是云淡風輕,不過卻能聽出另一層深意,康淑嫻對她和對親生女兒自然不同。 雖是人之常情,但聽著也不舒服。 祝弘森哼了一聲,“許芮,現(xiàn)在后悔去香港了沒有?人家一家三口,你去橫插一杠子,有意思沒有?你當康淑嫻是省油的燈?” 許芮將包子讓傭人拿去蒸,悶聲道:“你這里不也有大舅二舅,表哥表姐?我反正是多余的,去哪里不是橫插一杠子。無所謂了,習慣就好。” 祝弘森將報紙一摔,“誰說你是多余的了?他們怎么跟你比?” 許芮聽出外公動了氣,但是她也生氣啊,盡拿她最不想聽的話刺激她。 “怎么不能比,說到底我也只是外孫女?!?/br> “許芮!” 祝弘森怒上眉梢,“外孫女怎么了?我就只有你一個外孫女?!?/br> 第89章 花瓶… 許芮覺得外公的脾氣,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每次都是這樣,有一句話不順他心意了,馬上就翻臉,說發(fā)飆就發(fā)飆。 換作從前,她肯定已經(jīng)吵起來了,但是現(xiàn)在被吼,她還得忍著,免得氣壞了老頭。 難道還和小時候一樣,和他互相指著鼻子對吵嗎?她沒外公那么幼稚! 許芮嘴張了又合,最終只憋出一句:“懶得跟你說!” 你只有一個外孫女,還沖她發(fā)脾氣,那還不如離你遠點兒的孫女,至少不用被罵。 許芮轉身蹬蹬的上樓,跑到房里生了半天悶氣。 她想爸媽,但想不起爸媽長什么樣,她想外婆,但是外婆也不在了。她還想小舅舅,小舅舅還蹲在非洲,還好,她有奶奶。 許芮打通奶奶的電話,和她說了半天話,想讓奶奶早點來b市。 “還是等開了春吧……” “現(xiàn)在都三月半了,怎么不算開春了?” “芮芮,你外公幾天后就要過生日了,我還是下個月再去吧?!?/br> “過生日好啊,您也可以來啊?!?/br> 許芮說完就后悔了,她在胡說些什么呢,奶奶怎么會在這時候來。 真給外公賀壽不成? 他們雖然是親家,卻一輩子都沒打過照面,唯一一次,大約就是當年意外后,兩家去認尸。 一個面目全非,一個生死不知。 外婆每次說起,眼睛都紅紅的,還說外公當時和她的爺爺奶奶打起來。要不是聽到嬰兒的哭聲,只怕外公也會被拘留了。 許芮此時想到,心里五味交雜,只怕將奶奶接到b市安頓,已經(jīng)是外公的極限了。 是為了誰這么做,總之不會是為了她早逝的母親。 許芮又哭又笑,將臉埋在枕頭里,狠狠捶了幾下,外公這張臭嘴。 明明關心她,喜歡她,為了她連奶奶都愿意接到眼皮子底下,就是要說氣死人的話。 真拿他沒辦法。 許芮擦干眼淚,決定出門去教育外公,告訴他,對人好不能這樣子的,很吃虧的。這是她懶得和他這個老頭計較,還火眼金睛,要不然…… 可是剛打開房門,還沒走兩步,她就真撞上了上樓來的外公。 之前要說什么話就忘了。 祝弘森的手搭在樓梯扶手上,看著對面的外孫女,眼睛紅通通的,一副可憐包的樣子。 看著就不舒服。 他皺了皺眉,“許芮,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三天兩頭就哭,以前打屁股你都不哭的。” 許芮懟道:“你以為我不想哭?我是不想被你看扁了!” 祝弘森眼底有笑意,卻嗤了一下,“你現(xiàn)在不怕被我看扁了?” 許芮覺得,就不能和外公認真那張壞嘴,認真就輸了,受罪的是自己。難得糊涂。 她自己把自己哄好了,還得哄外公。 許芮便當自己三歲,耍無賴似的說:“看扁就看扁,反正你是我親外公,不論你看扁了還是看圓了,我都是你外孫女。您愛怎么看怎么看,我不痛不癢?!?/br> 祝弘森嘖了一聲,走上臺階,伸手掐了一下小滑頭的臉皮,“真是有夠厚的?!?/br> “別掐,掐一回一百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