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橫財100億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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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池聽她說得斬釘截鐵,不由皺眉:“你怎么知道?” 許芮卡了一下殼,緩緩的說:“哦,我請了兩個這方面的老師,剛好拿這個當(dāng)案例分析了一下,他們都這么覺得?!?/br> 許芮確實是想請金融方面的老師,不過還沒來得及。此時只是拿這個當(dāng)借口,畢竟比她一個未成年人分析投資局勢來得有說服力。 駱池卻沒有懷疑許芮是否真的請了這方面老師。在他看來,許芮和他不一樣,拿的是遺產(chǎn),財物完全自由。祝家給她請理財或金融老師,完全在情理之中。 駱池并不是聽不進意見的人,他難得沒有嬉皮笑臉,沉吟著說:“好,那我會仔細(xì)考慮?!?/br> 許芮松了口氣,她也不想看駱池虧一大筆錢。 這次做轟趴項目,她就看得出駱池手頭有些緊,大約錢砸到了別的地方。 駱池想的卻不是這件事了,他剛想到了許芮的遺產(chǎn),便也想起了之前聽到的事。 他站起身,坐到了許芮那面沙發(fā),在她耳邊低聲說:“芮芮,前兩天,我從爺爺那里聽說,你外公最近身體不太好?!?/br> 許芮沒想到他說的是這件事,不由愣了愣。 駱池大約也覺得這話題有些超出兩人關(guān)系,他不自在的說:“哎,我也是瞎cao心,你們家挺和諧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 這個什么事,當(dāng)然是指那些不好的事。 畢竟電視、雜志、報紙上報的那些遺產(chǎn)爭奪,都不是空xue來風(fēng)。 不過,許芮覺得這些都和她沒關(guān)系。 第38章 香港… 上輩子,許芮就沒指望過外公的遺產(chǎn),她會有份。 外婆過世后,她和小舅舅去了香港,她沒去看過外公,外公也沒看過她。她電話也不打個外公,外公也不打給她,最是清凈。 后來,許芮回c市找爸爸,這種事小舅舅肯定也不會和外公說。 外婆在世的時候,外公對她還算和顏悅色,出手大方。 外婆過世后,外公對她一個笑臉都沒有,更是毫不掩飾對她爸爸的憎惡。好幾次提起來,都說是她爸爸品格低下,奪人妻女。 許芮最討厭外公這么說,他安排給mama的未婚夫是聯(lián)姻,沒有感情的,算什么奪人妻女? 還有一次,許芮氣急了,直接沖著他喊了出來,還說:“難道要像你和外婆這樣浪費一輩子嗎!” 外公就好像要吃了她似的,如果不是小舅舅把她抱走了,外公那個暴君,肯定會打死她。守靈那幾天,她就親眼看到過,外公拿腳踹大舅,花瓶朝他頭上砸…… 總之,她和外公關(guān)系很糟糕。 不論外公是否知道她在c市,他們上輩子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她也不想有聯(lián)系。 再后來遭逢巨變,也沒人再將許芮看作祝弘森的外孫女。 她樂得輕松,就好像并沒有外公這個人。哪怕看電視,或雜志時瞄到,她的目光也會停留……但心里卻知道,那是和她無關(guān)的了。 這一層原因,涉及的家事太多,還有長輩隱私,許芮當(dāng)然不會和駱池說起。 好在駱池看似不羈隨性,其實是個很懂分寸的人,大約是真的關(guān)心她,才說起外公的事。 許芮心里很感激他的心意,“謝謝你,池哥哥。” 駱池沒想到她這么嚴(yán)肅道謝,還有些不習(xí)慣,“說什么呢,傻丫頭?!?/br> 許芮哈哈笑了,“你才傻呢,不說這個了,你有事就快去忙。我不招呼你了,待會下午三點的飛機,我還得飛香港呢!” 駱池一拍腦門,“我去,本來只是說兩句,結(jié)果說了快一刻鐘!走了走了,你玩的開心,回見。” 許芮把馬洋連人帶車借給他用,自己則帶著錢曉麗上樓收拾衣服。 今天是周六,晚上就是平安夜,也是一場狂歡的開始。 樓上的衣帽間里,錢曉麗在整理許芮今晚派對要穿的衣服、手袋,許芮的手機響個不停。 他們這圈c市愛玩的二世祖,有個聊天群,平時還只是一般,到了年底就格外熱鬧。尤其是今年,國外念高中的那些個都回國了,都攢著局要玩。 今晚這場派對,就是圈里最壕的一個,盧雨生辦的,他直接都不在c市玩,和他的新朋友在香港弄了場派對。 本來知道地點定在香港,許芮不是太想去,后來想開了又覺得沒什么。 她和駱池,不是只準(zhǔn)備做玉溪山別墅一個地方的轟趴業(yè)務(wù),還準(zhǔn)備做很多個地方,反正駱氏地產(chǎn)下好房子很多。所以多認(rèn)識些二世祖朋友,有備無患。 她知道在香港說不定會見著舅舅,很多年沒見過的舅舅,當(dāng)年到底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訴她? 為什么后來又沒說起了? 現(xiàn)在想起來,其實有些奇怪,小舅舅并不是失信的人,雖然他很忙很忙。 許芮知道去想這些沒意義了,但是時隔這么久,她終于能平靜的看待了,以前是生氣和埋怨,現(xiàn)在卻是有了疑惑。 一聲詢問打斷了她的思緒。 “sherry,粉餅、唇彩這些,都要帶全嗎?” 錢曉麗剛整理好今晚要穿的衣服,看著梳妝臺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母魃礁?,各種品牌的護膚品、化妝品,有些無從下手。 畢竟在香港也就待一天一晚,明天晚上前就要回來,周一還得上課呢。 許芮對自己的年齡和長相挺有信心,笑說:“隨便拿兩個吧,大不了到那再請人上妝?!?/br> 以往在香港時,有重要場合,小舅媽帶著她和祝蕓蕓出席,都專門請人收拾光鮮。 不過派對而已,用不著那么上心,穿兩件好衫就行。 收拾好一個二十寸皮箱后,許芮和錢曉麗才從樓下下來,看到季菊芳正在整理照片。 餐桌上擺放了許多以前的照片,都是許芮小時候的。那時候的許芮養(yǎng)在外婆身邊,照片上不是和外婆在一起,就是和小舅舅在一起,玩鬧嬉戲,吃蛋糕買衣服,滿滿的都是回憶。 許芮上前看了一眼,然后抱了一下奶奶,“你眼睛又不好,換新相冊的事讓朱姨幫你就好了嘛,你就享享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好嗎?” 季菊芳笑了,“我正好也拿出來看看,你小時候真可愛。對了,小朱在弄燕窩,就快好了,你吃了再走吧?” 許芮看了下時間,感覺來得及,于是說:“好啊。” 季菊芳看了看錢曉麗手里的行李,不由嘆了口氣:“要是你小舅舅沒有移民就好了,你這次去香港玩,還能見見他。你小舅舅每次讓你年節(jié)去玩,你一次也沒去過?!?/br> 許芮當(dāng)然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去,她和祝蕓蕓處不來,有兩回差點打起來。如果她們是親的表姐妹,或許沒有隔夜仇,但是祝蕓蕓是小舅媽和前夫的孩子,認(rèn)在小舅舅名下。 這種微妙的關(guān)系下,小舅舅疼她,自然在小舅媽看來,是厚此薄彼,介意她的女兒。而在十二三歲的許芮看來,她才和小舅舅有血緣關(guān)系,小舅舅當(dāng)然應(yīng)該對她更好。 在祝蕓蕓看來,是怎樣的想法,許芮從她的各種針鋒相對,就能管窺全豹了。 香港的學(xué)校很排外,祝蕓蕓很給了她一番苦頭受,所以她才會非要回c市找爸爸,并且再也不想回香港,除非小舅舅來找她。 當(dāng)然,小舅舅沒有找她。 她便認(rèn)為受到了背叛,她想小舅舅并沒有那么愛她。 現(xiàn)在許芮也放下這件事了,她坦然的笑說:“我開玩笑的,小舅舅沒移民?!?/br> 季菊芳一愣,瞪眼道:“你這孩子,怎么能拿這事兒開玩笑呢。那這次去香港,給你小舅舅打電話了嗎?不會還沒打吧?” 許芮訕訕的笑,她確實忘了這事。 季菊芳語重心長的說:“這樣可不好,你不去也罷了,到了那里還不跟人家說一聲,多不禮貌,還以為你眼里沒人了。何況小舅舅那么疼你。” 許芮聳聳肩,拿了電話打了過去,竟也沒想得那么抗拒。 她想聽到小舅舅的聲音。 甚至有些后悔,后來小舅舅打電話來,她應(yīng)該接起來聽聽他怎么解釋。 如果是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公事耽誤了,也可以對他大發(fā)脾氣,你答應(yīng)我媽要照顧我一輩子的,結(jié)果你女兒惡作劇害我那么慘,你還不管我!我恨你,我討厭你! 有些怨氣,發(fā)泄出來就好了。 她一向都這樣,也應(yīng)該那么做的。可是七年生活的巨變,讓她放不開發(fā)脾氣,而是選擇生悶氣。 或許是時間契合了,和上輩子一樣,許芮怎么也打不通小舅舅的手機。 然后,她撥通了香港祝宅的座機。 歷史真是驚人的巧合,接電話的是傭人,然后聽到是許芮后,電話就被祝蕓蕓搶了過去。 “喂,親愛的表姐!” 許芮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皺起了眉,嘴上卻笑:“親愛的表妹,我就是說一聲,下午我飛香港……” 她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哼了一聲,“你不是找爸爸去了嗎?為什么還來找我們?跟你說吧,我們家移民了,拜托你以后別來麻煩我家了?!?/br> 許芮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起這段話,每一次想起來都難受得不行,后來知道真相,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一腔怨憤無處發(fā)泄。 但奇怪的是,第二次真正聽到時,許芮卻噗嗤一聲笑了,哈哈大笑。 祝蕓蕓顯然沒料到她是這個反應(yīng),沒好氣的道:“你笑什么?你不信嗎?” 許芮語氣輕松,“當(dāng)然不信啊,你也夠能說大話的,小舅舅前兩天才跟我說他在非洲,你今天就跟我說你們移民了,怎么,你們是移民到非洲去了嗎?” 祝蕓蕓還在掙扎,強辯道:“daddy在非洲和我們要移民有沖突嗎?反正我們家就是移民了,你不要再來香港了,我家不歡迎你!” 許芮見她這樣漏洞百出,忽然發(fā)覺,這一切真的是個惡作劇。如果她當(dāng)時不是陷入困境,精神壓力太大,而是多質(zhì)問幾句的話,或許一切就不會是那樣。 果然,生活只是轉(zhuǎn)錯一個彎,人生就會發(fā)生巨變。 只是誰也不知道那個彎在哪。 現(xiàn)在,許芮知道了,她覺得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系統(tǒng)1212:“保持冷靜,我實驗室不是給你重來的機會嗎?你可以順便修補自己的人生?!?/br> 許芮聽到“修補”兩個字時,差點笑出眼淚,“那你為什么不把時間拉到最前面,讓我修補父母的意外?” 系統(tǒng)1212:“小同志,做人要知足啊。” 許芮當(dāng)然知道要知足,就像她后來才知道,不是每個人的生活都像她一樣衣食無憂。也知道了賺錢不易,生活艱辛……更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還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許芮擦了擦眼角,綻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沒錯,知足常樂,這次我的人生不會再轉(zhuǎn)錯彎了!” 抵達機場時,許芮接了幾通夏詩雅的電話,都是抱怨家里禁足令的。 “氣死寶寶了,這么好玩的一次我居然不能出門!早知道你過生日那個理由,就該留在今天用啊,上次那個酒會沖趙依依去的,真沒趣,全浪費她身上了!” 許芮一邊進機場,一邊沖電話里安撫:“安啦,你也不想想,我說今天生日,今天平安夜誒,就那么巧生日?你媽能信嗎?” 夏詩雅很是不以為然,哼笑說:“怎么不信?她覺得你好,可人疼,你說月亮是方的她都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