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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是性別不對嗎? 唔,也不能這么說,就算性別對了,比那個一看就具有精英氣質(zhì)男人,還要優(yōu)秀的也不多了吧。 確實,很優(yōu)秀啊。 江時影帶著薛泊深走到女孩的面前,介紹道:這是我的愛人,姓薛。 薛哥,這是我今天剛交的朋友,一個很投緣的女孩子。 說著,他帶著笑的眉眼注視著女孩,道:我們就先走了,希望你能等到你要等的人,再見。 再見。 江時影走在微前方,絮絮叨叨的和薛泊深道:這兩天,工作室總算安定下來,一切都步入正軌,還有文羽,我和拉娜小姐溝通過,他和愛德華相處的很不錯。 而且,他們夫婦還決定,把愛德華也送去文羽所在的幼兒園,把他們安排在同一個班,兩個孩子就有伴了。 他說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薛泊深則在身后,目露溫柔的聽著他的講述,偶爾回應(yīng)兩聲。 薛哥,我們走走吧,不著急回去。 即使因為工作而感到疲倦,薛泊深還是答應(yīng)了他。 兩個人走出來,天就下了毛毛雨。 江時影撐開傘,打在兩個人的頭頂。 他比薛泊深矮了一些,所以打傘的時候,手就要抬起來。 薛泊深注意到,停下腳步,對上他疑惑的眼,將傘接過,溫?zé)岬恼菩挠|碰到他,讓江時影紅了紅臉。 薛哥 嗯,我來撐吧。 江時影也不推辭,把傘柄交給他,兩人貼著胳膊走著,他在右,薛泊深在左。 薛哥,我想 他想什么,江時影剛出口就忘了自己要說什么,只能干巴巴的接道:我想去檀香路了,改天你陪我好不好。 好。 雨下的越來越大,江時影心里寧靜下來,他喜歡下雨,更喜歡在下雨天,和薛泊深這樣走著,好像一走就會是一輩子。 薛哥,目前已經(jīng)知道我那親生父母,背后站著一個人,只是敵在暗我們在明,一時肯定也查不出來。 薛泊深左手拖著行李箱,垂眸就能看到青年的半邊臉。 總會查出來的,我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 江時影心里一暖,側(cè)抬頭看著他,道:我倒是不怕,我就怕他們是針對薛哥你。 只聽男人道:看路。 機場本來就在郊外,兩人走了一會兒,周圍竟然都沒人。 江時影有些不滿他的話,剛想到反駁,腳就崴了一下,身體不穩(wěn)就要摔倒。 幸好薛泊深時刻關(guān)注著他,左手放下行李箱,換做摟住他,把人摟在懷里,關(guān)心的問道:腳沒事吧? 江時影搖了搖頭,低頭一看,他剛剛踩的地方,鋪路的磚竟然是松動的,他沒注意才崴了。 我沒事,這地磚松了,幸好電腦沒事。 電腦無所謂,我在乎的是你。男人接道。 他抬頭看向男人,看著他關(guān)切的雙眸,心里動了動,順勢將雙手攀在男人的肩上,看著在傘陰影下的男人,心臟怦怦亂跳。 薛哥,我心跳忽然變得好快。 他說著,踮起腳尖親了親男人。 幾日不見的思念,在這場雨中徹底宣泄出來。 呼吸越來越急,他攥緊了電腦包的袋子,抬著下巴瘋狂回應(yīng)著, 雨越下越大,敲在傘面上,顯得格外熱鬧。 江時影卻只能聽到心臟跳動的聲音,敲擊著耳膜,分不清是他的還是薛泊深的。 他閉著眼睛,腦中想到。 他就像一粒自遙遠而來的種子,落在薛泊深的身上,然后生根發(fā)芽,開花結(jié)果。 薛泊深和他糾纏融合,代替了根。 他真的,好喜歡薛泊深啊。 像是過了許久,兩人的唇才分開。 江時影靠在薛泊深的肩上,順著呼吸,輕聲道:我以后都離不開你了,怎么辦? 男人收緊了在他腰上的手,沉聲道:那就,永遠留在我身邊。 聞言,江時影輕笑出聲,點了點腦袋,道:好啊,永遠留在薛哥身邊。 薛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嗯? 江時影笑道:你的行李箱已經(jīng)變成落湯雞了,哈哈哈。 聽著他的笑聲,薛泊深嘴角勾起一些不明顯的弧度,放開他的腰,拉過行李箱。 是啊,那是因為誰? 江時影彎了彎眸,抱住他的胳膊,道:當(dāng)然是因為我啊,叫周叔來接我們吧。 嗯。 兩人并排走著,又沉默了下來。 等周叔來接他們到家,江時影就推著薛泊深去洗了熱水澡,主要是傘都讓自己打了,他坐上車才發(fā)現(xiàn),薛泊深身上濕了大半。 江時影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窩在沙發(fā)上迷迷糊糊的打著瞌睡。 時影。 江時影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薛泊深的重影,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再看了看。 薛哥? 男人看他臉色通紅,抬起手背碰了碰他的臉還有額頭,燙的厲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