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危世界努力活下去[刑偵] 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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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珂:“丁女士,你覺得你現(xiàn)在過的好嗎?” 丁培玲:“......你有毛病嗎?我是大小姐,我當(dāng)然過的好了。” 秦珂:“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嗎,他們無時無刻不再強(qiáng)調(diào)著自己的物質(zhì)條件有多么的優(yōu)越,他們泛泛而談自己的目標(biāo)和美滿的未來,也渾渾噩噩的任由時間流逝,他們意yin著別人的稱贊和羨慕的目光,以獲取心理上的安慰和快樂?!?/br> 丁培玲:“你神經(jīng)病嗎?和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做什么?” 秦珂:“可是這些人夸耀的東西往往是他們最為欠缺的。沒錢的人會不斷的描述自己在金錢方面的富足,缺乏關(guān)心和愛的人會不斷提起自己的家庭多么的美滿?!?/br> “你在和我們交流的過程中,不斷的提到了這兩樣?xùn)|西,因?yàn)槟愣既狈?。因?yàn)槿狈λ懈裢庀胱C明給所有人看,其實(shí)你有這些東西?!?/br> 丁培玲罵道:“有毛病,說的什么垃圾,我會缺錢嗎?你也不看看我吃的住的穿的都是什么條件的?!?/br> 秦珂:“你身上的衣服是假貨,門口進(jìn)去的那兩個包也是高仿,你根本就沒有錢,你不開車不是因?yàn)槟悴幌腴_,是因?yàn)槟銢]有,你不去你繼父所在的公司不是因?yàn)榕缕渌思刀?,而是因?yàn)槟愀揪瓦M(jìn)不去?!?/br> “你只是個繼女而已,你是外人,就算有一天你的繼父死了,你也是分不到她的遺產(chǎn)的。他有自己親生的孩子,你算是什么東西?!?/br> 丁培玲被戳到了痛處,馬上就要把門給甩上,秦珂握住了門框。 秦珂:“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不要著急關(guān)門?!?/br> 秦珂:“你一直不想承認(rèn)這件事情,因?yàn)槟忝舾械淖宰鹗懿涣?。你每一件事情都要和別人比較,因?yàn)槟闳狈ψ孕?,視野狹窄,無法從自己的人生中發(fā)現(xiàn)價值,只能通過和其他人比較的方式來證明自己?!?/br> “所以當(dāng)你去學(xué)舞蹈,舞蹈老師夸獎了竇樂卻沒有夸你的時候,你十分的憤怒,開始惡意的中傷她?!?/br> “這種事情你做過無數(shù)次吧,你無時無刻不再嫉妒著比你優(yōu)秀的人。你在意她們的身高體重,她們的臉蛋,關(guān)心著她們?nèi)チ四睦锢碛?,是不是日子越過越好了。你總是神經(jīng)質(zhì)的和其他人競爭,這讓你的人生陷入比一般人更多的失落和不安。” 丁培玲使勁的想要關(guān)上門,但是門卻紋絲不動,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女警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秦珂:“你總是以批判為名去嫉妒別人,你說她們和你不是一個層次的,你無法對她們的不幸進(jìn)行同情,反而當(dāng)她們遭遇了不幸之后,你會在心中松了一口氣,甚至開始幸災(zāi)樂禍,因?yàn)橹灰齻冞^的不好了,就襯托你過得很好了?!?/br>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朋友,也沒有人愛你對不對?” 秦珂諷刺的說道:“你對自己的外表十分在意,可是你一點(diǎn)都不好看,你的連很大,皮膚不好,身材肥胖,更加重要的是你的心,你的靈魂都臭的令人發(fā)指。” 秦珂:“丁女士,你沒有直接殺人,法律無法追究你的責(zé)任,但是你以后的人生都不會過的好的,因?yàn)槟愀緹o法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被你傷害過了那么多人,小心她們來找你報復(fù)哦?!?/br> 從秦珂開始分析她的心理開始,丁培玲的精神就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而秦珂最后這句話更是嚴(yán)重刺激了她。 丁培玲尖叫了一聲,猛地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秦珂看著緊閉的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也許她的行為不太符合警察光明偉岸的形象,但是,這些人總需要有人給她們一點(diǎn)教訓(xùn)。 之后她會想辦法...... 秦珂垂了垂眼,走下了樓。 趙臨淵在車上等她,他并沒有問她在上面做什么,只是拿了個圍巾給她圍了起來。 趙臨淵:“溫度又降了,加個圍巾,不要感冒了?!?/br> 秦珂露出了一個陽光的微笑:“好。” 車子朝著刑偵局的方向開去,他們要去給竇芳眉錄口供了。 審訊室內(nèi),頭發(fā)半白,身體有些佝僂的中年女人坐在椅子上。 竇芳眉今年六十二歲,她生了兩個孩子,大兒子在八歲那年出了意外死亡了,之后又生了竇樂,生竇樂的時候已經(jīng)是高齡產(chǎn)婦了。 一個六十二歲的身形瘦弱的女人,用兩個多月的時間進(jìn)行了殺人謀劃,殺了間接導(dǎo)致自己女人自殺的人。 她是有多恨,才會痛那么刀,下那么重的手? 竇芳眉眼神無神:“我有多恨?我太恨了,只要一想到我的孩子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了這么多的罪,我就恨不得生吃了那幾個人!” “我的女兒才十幾歲,她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們怎么敢怎么能這么狠毒這么壞!” 秦珂:“你承認(rèn)你所犯下的罪行嗎?” 竇芳眉:“我承認(rèn),人是我殺的,我跟蹤了她一個多月摸清楚了她的時間路線,跟著她回家了,用電線勒死了她,然后用刀子在她的身上一刀一刀的捅著。我捅一下就問她一遍記不記得竇樂,捅到了第五下的時候她終于想起來了,接著我問她記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事情,但是她忘記了好多。” “對樂樂做了那么壞事,自己卻忘記了!只有我的樂樂一直活在痛苦之中,人生怎么能這么不公平!” “我要讓她記起來,讓那些人都記起來,讓她們給我的樂樂陪葬!” 秦珂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竇女士,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竇樂的死亡另有隱情的?!?/br> 竇芳眉:“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那是我的孩子??!她只是有些內(nèi)向,她一直很堅(jiān)強(qiáng)的,那天我只是出去買菜,回家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大堆人圍在了我家的樓下,我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躺在那堆血跡里面的是我家的樂樂?!?/br> “我出去的時候人還好好的,為什么只是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女兒就死了?” 竇芳眉邊說邊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雙手用力的握緊:“一定是有人害死她的!一定是這樣的!我和警察說,警察說不可能,他們已經(jīng)調(diào)過監(jiān)控了,就是樂樂自己跳下來的?!?/br> “我不信,我的樂樂,怎么會自己跳下來??!她為什么要跳啊,她跳下來之后mama怎么辦?。 ?/br> “有原因的,肯定有原因的,我翻遍了她的房間,我找到了她的日記,我看到了她的博客,我的孩子糟了那么多的罪,可是我這個做mama的在她死了之后才知道這些事情?!?/br> “她讀職專的時候,我和她爸離婚了,那段時間我忽略了樂樂,她被人者謀的時候,我這個mama在哪里!我在哪里!” 竇芳眉喘著粗氣繼續(xù)說道:“樂樂給我留了遺書,她說mama對不起,她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她和我說對不起,她為什么要說對不起?!?/br> “是mama對不起你,是mama對不起你??!” 竇芳眉情緒崩潰的用頭瘋狂的撞擊著桌子。 記錄的警察很快的阻止了竇芳眉自虐的動作,并且把她帶去了醫(yī)務(wù)室。 秦珂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她的雙手握緊了。 作者有話說: 快要結(jié)局了,最近在打工人上班加班搬磚中,中秋節(jié)再修文。 小天使有什么想看的番外評論區(qū)見呀。 第220章 尾聲1 走出審訊室站在刑偵局門口的時候, 外面的夜已經(jīng)很濃了,吹來的風(fēng)有些冷,秦珂裹緊了圍巾。 對了, 這個圍巾還是趙臨淵的,明天再還給他吧。 秦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關(guān)于那個死不悔改的間接兇手丁培玲的事情, 秦珂找了一份證據(jù)發(fā)送給一個出名的報社,相信過不了兩天,她就會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此之前, 她還打了一通電話給丁培玲的繼父, 那個開了家小公司的老板。 人到中年, 還是生意人, 最懂得權(quán)衡利弊了。 在聽秦珂說完之后,他怒不可遏,馬上準(zhǔn)備離婚。 本來也只是因?yàn)橐粫r興趣娶回來的女人,現(xiàn)在她帶著的孩子惹了這么大的麻煩,事情被媒體捅出去之后,其他人知道她是他的繼女,那么公司的口碑和生意都會遭到嚴(yán)重的影響。 所以要在第一時間及時止損! 什么時候人會覺得后悔? 當(dāng)她落到人生的低谷, 什么都沒有的時候應(yīng)該會反思一下自己吧。 她最在意什么東西, 就毀了她的什么。 丁培玲虛榮奢侈, 那么就讓她再也沒有機(jī)會和條件去享受這些。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 秦珂這樣問過自己。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不會,受害者已經(jīng)死了, 加害者還好好的活著,唯一能夠幫助受害者的母親已經(jīng)入獄了, 她所做的只是給她一點(diǎn)懲罰而已。 比起她對受害者做的, 不值一提。 秦珂朝著外面走去, 突然后面出現(xiàn)了腳步聲。 就在秦珂警惕起來的時候,趙臨淵的聲音出現(xiàn)了。 趙臨淵:“你怎么先出來了?” 秦珂有些不明所以:“不是下班了嗎?” 趙臨淵:“......是。” 他嘴上說著是,看著卻有些不高興。 這是怎么了?因?yàn)榘缸訂幔恳矊?,有些案子就算破了心情也不會好到那里去?/br> 工作都是這樣。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秦珂自娛自樂的想到。 趙臨淵:“我送你回去?!?/br> 秦珂下意識的拒絕道:“不用了趙隊(duì),都這么晚了,你送我回去還要再回家也是挺麻煩的,秦墨一會會來接我?!?/br> 趙臨淵的臉一瞬間就冷了下去,說話中都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秦墨?他來接你做什么?” 秦珂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十分自然的說道:“前幾天他就約我吃夜宵來著,但是我一直沒空,今天晚上案子結(jié)束了,我就答應(yīng)了,而且他和我住的地方也離得不遠(yuǎn),待會他可以順路送我回去?!?/br> 趙臨淵:“秦珂!” 秦珂不明所以的應(yīng)了一聲。 趙臨淵:“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秦珂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包包,鑰匙本子和手機(jī)全都帶上了。 她搖了搖頭。 趙臨淵:“我是誰?” 秦珂:“趙隊(duì)?” 下一秒,趙臨淵就將她推到了一邊的墻上,秦珂被扣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之中。 趙臨淵抿著唇,如黑譚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 他一直是個溫和從容的人,但現(xiàn)在他的眼神卻帶這瘋狂而熱烈。 “我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