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危世界努力活下去[刑偵]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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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承明:“那是誰?你告訴我那是誰?” 秦珂:“我需要你的幫助,才能找出縱火犯?!?/br> 劉承明:“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能幫你什么?” 秦珂:“回答我的問題。” 燒焦的案發(fā)現(xiàn)場,秦珂望著遠處:“我去找了劉承明,死者的兒子,從他那里得到了一些信息?!?/br> 秦珂:“五年前,由于劉乾的案子,他們母子兩被迫搬離原來的房子,住進了狹小的出租屋內(nèi)。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焦思敏都沒有工作,兩人生活的十分的拮據(jù)?!?/br> “劉乾的父母早早的就過世了,而焦思敏的父母則和她斷絕了來往。根據(jù)劉承明所說的,他的外公外婆原本就不太喜歡他,他爸坐牢后,更是連門都不讓他們進直接把他們趕出去了。” 秦珂:“關于這個,是因為焦思敏原本是家中次女,從小就不受重視,并且焦思敏也并不是會討好人的性子,和兄弟姐妹比起來,她一直都不怎么受父母的喜愛。在她要和劉乾戀愛時,就受到了家里的阻擾,她的父母原本打算讓她嫁給朋友的兒子,但是沒想到焦思敏已經(jīng)在外面找了個男朋友?!?/br> “她父母要求她分手和朋友的兒子結婚,但是焦思敏并不同意,執(zhí)意和劉乾結婚,此后她和父母的關系就變得不太好了。所以在劉乾坐牢之后,她的父母不但沒有幫上一把,還和她說自己選的路自己跪著走下去。” 秦珂:“劉承明說,從家里搬出來后,焦思敏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怎么說話,后來一直出去找朋友幫忙,但是那些人都忘恩負義,只有毛文文收留了他們。” 謝榆挑了挑眉,如果按照這么說,那個市儈的照相館老板還是個大好人。 秦珂:“焦思敏這幾年基本上沒有任何社交,除了在照相館上班,就是回家,每天的生活都是兩點一線?!?/br> 秦珂想起了劉承明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道,除了那家人,我mama不可能有仇人的。 秦珂 “而和她不一樣的是,作為老板的毛文文社會交往繁雜,三教五流的人都有來往,并且脾氣不好,就算是客人也經(jīng)常發(fā)生口角?!?/br> 秦珂:“而在上個禮拜五,劉承明親耳聽到有個客人罵說要放火燒了這里?!?/br> 趙臨淵:“親耳聽到?” 秦珂:“是的。” 作者有話說: 這個案子其實超簡單的,是警察想的太復雜了。 第111章 火場疑云9 秦珂:“上個禮拜五, 學校提前放學,劉承明來到照相館等焦思敏下班。因為他不想見到毛文文,所以他每次都是在照相館不遠處的石桌子處等待, 他就是在那里聽到的。” 坐在床上的劉承明陷入回憶:“我那個時候在桌子那里寫作業(yè),就聽到了一個女人很生氣的聲音, 她的聲音很尖, 就像是指甲劃過黑板一樣,讓人聽了就覺得很不舒服?!?/br> “她在不斷的抱怨,說照相館的服務實在是太差了, 老板簡直是個神經(jīng)病, 拍的照片丑死了, 攝影師也很垃圾, 她說要投訴要在平臺上給差評?!?/br> “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那個男人很平靜的說,給差評是沒有用的,反正拍都拍了,現(xiàn)在錢也退不了了,吵架也沒什么用,讓她不要再吵了?!?/br> 劉承明的描述有些雜亂, 但大致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有一男一女從照相館里走出來, 其中的女人因為照相館的服務而心生不滿。 劉承明:“那個女人原本就很生氣, 聽了那個男人說的話就更加的生氣了。她開始罵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開始的時候脾氣還挺好的, 后面也跟著吵了起來,最后自己走掉了。” “那個男人走掉了之后, 女人就坐在我隔壁的石凳子上哭, 還發(fā)語音消息給她的朋友, 說自己和老公吵架了都是因為這個神經(jīng)病照相館,她要放火把這個照相館給燒了?!?/br> 秦珂將從劉承明那里知道的信息說了出來。 謝榆皺起了眉頭,那個小孩他也見過,但是他去的時候,他可是傻傻呆呆的一句話都不說,怎么一轉眼就跟秦珂說了這么多了? 還區(qū)別對待了? 而且,靠譜嗎?只是片面的證詞,就算退一步說,那個小孩說的是真的,有這么一個客人說出了想要燒掉照相館這種話,很大概率她也就是說說而已。 氣憤的時候,大家都會說一些狠話,但是會把這些話付諸于實踐的很少。 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人們會因為一些小事情而感到很憤怒,憤怒的情況下,什么話都會說出來。 但也就是說說而已。 秦珂察覺到了謝榆的眼神:“你不相信?” 謝榆解釋道:“我并不是不相信,只是從以往的經(jīng)驗上看,兇手會是劉承明說的那個女人的可能性很小?!?/br> 秦珂:“為什么?” 為什么?只是用口頭解釋的話恐怕說不清楚。 如果現(xiàn)在是在警局的話,謝榆倒是可以拿出一大疊的案卷資料給她看,人和人之間經(jīng)常會因為一些小事發(fā)生摩擦,如果每一句咒罵都會付諸現(xiàn)實,那么這個世界會亂套了的! 查來查去,明面上矛盾大的人反而不會是兇手。 這么輕易能夠查清楚的案件,一般也不會送到破案組來啊。 但是現(xiàn)在和秦珂說這個她還也懂,她當警察的時間太短了,思考的東西太過于片面了。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 對于這個案子,謝榆還是覺得沒有那么簡單,就算兇手不是當年的受害者家屬,說不定是自以為是的“正義人士”,特意來懲罰別人以滿足自己的虛榮。 謝榆:“既然你覺得這個是線索的話,那么就查吧,不過我先提醒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省的之后失望?!?/br> 謝榆不同意她的觀點? 他覺得兇手不可能這么明顯? 為什么? 劉承明聽到有人說要把照相館燒了,結果照相館就起火了,這不是最值得懷疑的嗎? 秦珂將視線轉到了趙臨淵的身上。 趙臨淵淡淡道:“附近監(jiān)控很少,那就查一查?!?/br> 對于秦珂所說的趙臨淵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 但是事情就是這么出乎意料,放火的還真是那天的那個女人! 重案組內(nèi),王皓臉上有些詫異:“還真是她放的火,就為了幾百塊的折扣?就放火燒了房子,還害死了一個人?太扯了?!?/br> “早知道一開始就直接查照相館的客戶了,繞了一大圈子,結果兇手就在這么明顯的地方。” 王皓:“突然有種白加班了的感覺?!?/br> 他們在死者焦思敏的社會關系上查了半天,把幾年前的那起□□案挖地三尺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結果最后卻發(fā)現(xiàn),跟那起案子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心情難免有些微妙。 就好像明明要做的是小學生的考卷,他們愣是用微積分的方式來求解,這不是白費力氣嗎? 更為微妙的人是謝榆,前一天他還信誓旦旦的在秦珂面前說,她把一切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兇手就算想要放火有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結果隔天就打臉了。 這倒也不能怪謝榆他們,他們也很久都沒有破過這么輕松簡單的案子了。 重案組一般接的都是一些大案、難案、疑案,這么明顯就能夠找到兇手的案子一般來說下面的公安局就能夠自己解決了。 他們會一開始就將重心放在死者的身上,和轄區(qū)所提供的資料也有關,轄區(qū)所一開始就給了許多死者的資料,并且著重點名她是加害者家屬這個身份,讓大家下意識的就認為破案的重點在她的身上。 反而是照相館的老板整個被邊緣化了。 但是不應該啊,照相館的資料還有關于毛文文的資料應該要更多一點的。 這點有些奇怪,但是謝榆疑惑了一下便沒有繼續(xù)想了,既然兇手已經(jīng)抓到了,那么就可以結案了。 他將視線轉到了審訊室內(nèi),里面是趙臨淵和秦珂。 不得不說,秦珂的表現(xiàn)讓他刮目相看。 對于秦珂,謝榆一直帶有一種探究的心理,她的行為表現(xiàn)跟他按照她的生活軌跡側寫出來的有很大的出入,這十分的奇怪,他以往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錯誤。 所以對秦珂,謝榆很有興趣。 至于他們說的,秦珂是很有天賦的新人這一點他之前倒是不以為意。有天賦的新人每年都會出那么一兩個,不是她也會是別人。只是初期有天賦并不能說明什么,就現(xiàn)在重案組的每一個人哪個不是從令人驚艷的有天賦的新人階段過來的? 可重案組到現(xiàn)在也就這么幾個人,這說明什么?說明有天賦不代表著走的遠,走的穩(wěn)。 天賦這東西對于刑警來說,有時候反而是危險的,因為覺得自己有天賦便自以為是,很容易陷入誤區(qū)。 雖然謝榆覺得自己早就過了新人階段,但這次的調(diào)查他確實犯了這個錯誤,他太想當然了。 不僅是他,還有趙臨淵和重案組的其他人。 這里面最清醒的,反而是破案經(jīng)驗最少的秦珂。 也許就是因為她接觸時間最短,所以反而在一些事情上會做的比他們更好。 就比如在和受害者家屬接觸這一塊,當警察的時間長了,難免會“鐵石心腸”,他們會盡量避免自己去代入受害者家屬的情緒,在和他們問話的過程中也會下意識的保持一個嚴肅冷靜的態(tài)度。 他們知道受害者家屬十分的悲傷,但他們要接觸的死者家屬實在是太多了,幾乎隔兩天就會和這些人打交道,如果每接觸一個家屬,就在心中模擬他們的心路歷程,很容易陷入情感深淵的,這樣還怎么辦案? 但是秦珂不同,她現(xiàn)在還十分的感性,她對受害者家屬抱有強烈的憐憫。 也許,這就是為什么她能從劉承明口中問出那么多的原因所在。 審訊室內(nèi)。 趙臨淵:“陶新雨,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坐在兩人對面的女人是一個剛三十出頭的職業(yè)女性,她的臉上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就算已經(jīng)化了妝也掩蓋不了疲態(tài)。 她從知道照相館里還有人,并且被燒死了的時候就開始睡得不安穩(wěn)了,只要一睡著就能夢見有人來找她索命。 陶新雨覺得自己也挺倒霉的,她那天是因為真的很生氣,所以才會做出那種不理智的行為,事后她已經(jīng)后悔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 陶新雨從公司提供的宿舍中出來,她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小組經(jīng)理,每個月工資有小一萬,和同期畢業(yè)的同學還有老家的親戚孩子對比,她是里面混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有些混的不行的,她每個月工資比他們的兩倍都要多。 但她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她已經(jīng)三十二歲了還沒結婚。陶新雨其實并不怎么在乎這點,她覺得女人的軌跡不一定都是要結婚的,可是家里一直催一直催,每到新年回家的時間,見到的每一個人都要來問她你要結婚了沒有,這讓她煩不勝煩。 不過今年回去就不會有這種問題出現(xiàn)了,她準備要結婚了,和前男友。 她的前男友是她的大學同學,現(xiàn)在混的一般,在一家對外商貿(mào)公司上班,一個月的工資只有六千塊,比她少了快一半了。 這個薪資讓陶新雨面對男友時,經(jīng)常不經(jīng)意的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她有時候會覺得男朋友的能力不行,有時候會抱怨兩句,但她還是很愛自己的男朋友的,因為他對她很好,幾乎可以說是百依百順。 她沒有想到就為了一個照片的事情,兩人會爆發(fā)出這么多的矛盾。 兩人已經(jīng)開始商量結婚的事宜了,陶新雨就在一家照相館定了一套新婚主題的照片。關于這家照相館她是從朋友圈的一個寶媽那里看見的,那個寶媽一直夸贊,所以她就準備試試,正好這家照相館最近有活動。 原來是19999的套餐活動價只需要13999,所以她就直接定了下來。沒想到之后化妝選圖p圖和場地費,照相館居然還要另外收錢,之前說的熟人介紹打九折也沒給她打折。 她去找照相館的老板要說法,那人就輕飄飄來了一句,打九折是專門針對孕婦寫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