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柒)干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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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她愛我愛到不行欸,媽的,有夠蠢,但是她不愛我的話,為什么要瞞著我做那些事啊?」力和把手上的啤酒一飲而盡。 從沅沅家離開后,他突然覺得很迷惘,不知道何去何從,拎著一袋酒就逕自來這個熟悉的庭院樹下坐著,自顧自的抱怨著。 「說起來畢業(yè)也才兩三年,什么事情都變得好復(fù)雜,我沒用,才會把事情搞成這樣……」說著又拉開一罐酒,壓扁的空酒罐轉(zhuǎn)眼已經(jīng)堆成一座小山,力和除了耳根有些發(fā)紅,完全看不出有酒意。 「我們這種小鬼你看多了吧?!沽屠^續(xù)說著:「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被人吹捧幾下就輕飄飄的忘記自己是誰,現(xiàn)在搞成這樣?!?/br> 倒是講清楚搞成怎樣啊,這些小鬼整天臭著臉在外面胡搞,什么都不跟大人商量,出了事才來哭哭啼啼的。看了好幾代人,總是重復(fù)著同樣的蠢事,老吳無奈的望著月亮。 「書店都打烊了,這邊也不是給人喝酒的地方?!估蠀窃噲D讓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離開,但看來沒用,只能嘆口氣搬出蚊香和小椅子,乾脆坐下來幫喝。 「是和嘉凌有關(guān)的事吧?我就問你,她這段時間過著什么日子你知道嗎?」 「我看她挺舒服的,吃好住好,人還胖了一點?!沟瘟璞恢缚爻u關(guān)掉帳號之后,他就不知道狀況了。 老吳不以為然的抬起眉:「你真以為???這么欠缺觀察力,難怪寫的歌老是差人家一截?!?/br> 力和無從反駁,這也是后來他對老吳有些忌憚的原因,一副世外高人不問俗事的樣子,卻老是不經(jīng)意一開口就戳人痛點。 他舉起啤酒罐向老吳致敬,兩人把最后這兩罐酒給乾了。 「小子,知道該怎么做吧?!?/br> 「不知道?!?/br> 老吳突然放聲笑得很開懷:「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你什么都知道,只是拉不下臉。喝這么多酒總該做點正事吧。」他指指書店樓上,小閣樓里燈火通明,看來嘉凌已經(jīng)回家了。 老吳背著手,帶點醉意的晃悠起身,邊叨念著:「小子,欠人家的要記得還,回去好好想清楚,明天再來跟人家好好講話啊?!?/br> 走到門口還不忘轉(zhuǎn)頭叮嚀:「臭小子,酒罐記得放回收筒,不然我打斷你狗腿啊?!?/br> 這老頭到底是醉了還是太清醒?難道他什么都知道嗎?力和把罐子里剩下的啤酒澆到老梧桐樹根,還真把院子的垃圾收拾了一輪才離開。 隔天力和一醒來就硬著頭皮來訪,嘉凌應(yīng)門,看見來人竟是力和,愣了幾秒才充滿戒備的問他來干嘛。 力和也愣住了,一向樸素到有些邋遢的嘉凌竟然打理了自己,似乎連長相都變了,尤其是那頭又黑又亮的長直發(fā)像瀑布般的披在她肩上,發(fā)質(zhì)好到在頭上有圈反光,像是天使的光環(huán)。 看到這頭長發(fā)的瞬間就明白了,原來神秘人真的是嘉凌,但這不影響他的拜訪目的,只是令他有點擔(dān)心談判的條件是否會加碼到無法負(fù)荷。 果然上次那個小白臉跟著冒出來,見嘉凌愣在門口便一把將她拉到身后,但這回力和沒被他洶涌的氣勢嚇到,畢竟他提著鍋鏟穿著圍裙,上頭還有隻超大的卡娜赫拉的粉紅兔兔,配上他還很稚嫩的臉,畫面甚至有點萌。 看來兩人是同居狀態(tài)呢,真溫馨。 「我準(zhǔn)備好要來談?wù)劻??!沽蛽P起手上厚厚的一份文件:「關(guān)于『我們』的作品?!?/br> ※ 可能是長得嬌小,沅沅非常喜歡高個子的男生。 尤其是剛成年的大男孩,嬰兒肥尚未褪盡的稚嫩臉龐搭上結(jié)實壯碩的體格,這樣的反差總令人迷戀。 這年紀(jì)的男孩熱情又衝動,玩音樂的人心思更加敏感,沅沅會刻意逗他們生氣,再來欣賞他們暴跳或是羞赧的樣子,漂亮的、美麗的大姊姊送上的吻就能讓他們瞬間跌入戀情。 太可愛了,所以什么都想讓他們得償所愿。 她環(huán)抱著厚實的背膀,身上有著古銅色肌膚的男孩狂熱的進入她,兩人熱烈喘息著,一起迎來高潮。 就像玩具壞了再換一個就好,男人膩了也不用留戀,沅沅很清楚,照自己的條件要游戲人間玩到三四十歲都沒問題。 當(dāng)男孩清理自己時,沅沅也跟著起身,發(fā)現(xiàn)竟然有jingye從腿間汨汨流出。 她從高潮的馀韻瞬間清醒,驚慌的搜尋四周,本來應(yīng)該戴在yinjing上的套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到床下,里頭沒有殘跡,而她的床單被兩人的體液和濃濁的jingye弄得一塌糊涂。 沅沅忍著雙腿間流動的黏膩感,憤怒的走到男孩面前就給了一巴掌:「你什么時候把套子拔掉的?」 「你干嘛這樣,你說我喜歡怎樣都可以??!大不了我負(fù)責(zé)嘛?!顾麚撝鵁崂崩钡哪橆a淚汪汪的,表情無辜又驚恐。 她氣到笑出來:「負(fù)責(zé)?你連套子都戴不好還敢講負(fù)責(zé)?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br> 「反正你一定都有吃藥,射進去有什么關(guān)係?你怎么說話不算話……啊!好痛!我滾!你冷靜點!」話還沒說完又吃了一巴掌。 「女人吃避孕藥!不是為了!讓你射到爽!」 沅沅每說一句,就扎實的甩他一掌,最后男孩只來得及穿上內(nèi)褲就被推到門外,沅沅還大發(fā)慈悲的把他的衣服包包一起扔了出來。 她把臉埋在手中,太久沒換男人她怎么就忘了,這些小野獸越是可愛就越自我中心,放膽和他們玩樂的風(fēng)險總是太高。 轉(zhuǎn)頭看見桌上的電腦電源燈一閃一閃亮著,提醒她還有件事情還沒完。 這天稍早,大車在官網(wǎng)宣佈新ep延期發(fā)行,想來又是嘉凌那邊搞了什么花招,就算已經(jīng)和力和劃清界線,她也不希望大車被那個小婊子影響,看來最后仍要由她出面做了結(jié)才行。 她想了很久,拿著手機傳了訊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