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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過去,丹藥也在體內(nèi)發(fā)揮作用。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灑下,昏迷多日的人終于睜開了雙眼。 這是? 她迷茫地打量著四周,目光在近處一張清麗的臉上定格。 她不是該死在生死涯里了嗎?為何會遇見這人? 還沒等她思考完畢,察覺到動靜的沈安歌已經(jīng)醒來,兩人四目相對,共同的往事記憶涌上心頭。 “阿姝,你醒了!”沈安歌驚喜地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床邊,熟練地掀開被子,撩起衣襟,看著那片白皙的肌膚,忍不住感嘆,“明煦的藥真的很有用!” 昳麗的臉上飛起兩抹紅暈,驅(qū)散了昏迷時的慘白,幽姝急忙爬起身,用被子擋住身體,嗓音虛?。骸斑@是..” “你不知道正常,我在生死涯下遇到你,就把你帶了回來?!鄙虬哺枰娝览撬频?,玩笑道,“都是女子,我早就看完了,你不用害羞?!?/br> 幽姝:.. 魔族之人不都奔放異常嗎?怎么阿姝這么內(nèi)斂?沈安歌把這歸為她跟其他魔族不一樣,也沒多想。 幾番言語下來,幽姝自然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她不太習(xí)慣有人對自己如此之好,神色復(fù)雜道:“謝謝你?!?/br> 沈安歌「嘿嘿」笑了兩聲,伸手把她的肩膀往下按了按:“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你拿套我的衣服,全新的?!?/br> 幽姝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底衫,她能嗅到身上的藥味,扯起嘴角朝沈安歌笑了笑。 這一笑,宛如風(fēng)中紅蓮,脆弱而艷麗,令人心神搖曳不止。 沈安歌目光呆滯一瞬,反應(yīng)過來時頓感尷尬,趕緊跑開了。 她一走,幽姝在被子中的手心合上,把剛醒來時手心自動出現(xiàn)的精純魔氣收回,臉上的脆弱換成了冷意。 “嘖,我竟然沒死。” 作者有話說: 明煦:睡覺真香。 寒洮:我老婆呢?我老婆跑了! 下一章攻受就要見面了,估計攻會小小發(fā)瘋一下,嘖嘖。感謝在20220323 00:00:0020220324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2章 傅明煦一覺睡到陽光滿地, 他精神飽滿地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沈安歌的眉開眼笑。 “人醒了?”他隨手關(guān)上房門,問道。 沈安歌手中拿著兩套衣物正猶豫不決, 見他來了, 臉上的笑意更是收不?。骸澳憬o的藥很有效?!?/br> 傅明煦挑了挑眉, 輕聲開口:“魔種的事情你問了嗎?” 哪知沈安歌搖了搖頭, 只言:“她剛醒,我拿衣服給她梳洗, 待會就問?!?/br> 聞言,哪怕此時他心里再如何想知道, 也不好跟著她去房間里詢問。 倒是沈安歌見他似乎很關(guān)心魔種的事情,好奇問道:“你怎么對魔種這么關(guān)注?” “難道有誰被種了魔種?”她又問。 傅明煦心頭猛地一跳,卻沒有回答,而是話音一轉(zhuǎn):“我想試試魔種有沒有可解之法?!?/br> 這個理由還算正當(dāng),至少沈安歌聽了之后沒有起疑,而是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br> 她想, 估計傅明煦是把這魔種當(dāng)成人體內(nèi)的異物, 想試著除去吧。 這是好事,至少對人族是的。 沈安歌的速度很快,也不知道她跟那魔族說了什么,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過后,就給他帶來了消息。 “阿姝說她是魔域王族不假, 也知道如何種植魔種,但她卻沒有如何解除魔種的法子?!鄙虬哺鑿?fù)述著她的話,“不過, 魔域歷代魔主的王殿內(nèi)有魔種起源的記錄, 她曾經(jīng)看到過,只記得跟魔生花有關(guān),具體的解除辦法,應(yīng)該深藏在王殿之內(nèi)?!?/br> 傅明煦對上她的眼神,又仔細(xì)斟酌了這番話,心里就大概有了猜測。 相對于如何種植魔種,魔域肯定把解除魔種的辦法藏得更深。 “你放心,阿姝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會帶我喬裝潛回魔域,屆時我找到如何解除魔種的辦法,定會告知與你。”沈安歌見他清透的眉眼間含著一絲愁色,下意識地把兩人的打算說了出來。 傅明煦卻并不支持:“魔域兇險,你..” 還沒說話,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訝異道:“難道你找到了坑害你父母的兇手?” 沈安歌臉上的神情沉重下來,回答:“具體的兇手是誰暫時未知,但所有的指向皆與魔域王殿有關(guān),我必須要去一趟?!?/br> “你放心,有阿姝的身份在,我很安全?!?/br> 傅明煦想勸她,可瞥見她異常凝重的神情時,就知道此時說什么都沒有用。好在她有常伯跟隨,又有好友阿姝的王族身份,該是安全的。 只是,他仍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確定那個阿姝可信?” 沈安歌瞪大眼睛:“當(dāng)然!” 如此,他也不好再多言。知道要等那位阿姝的傷養(yǎng)好再出發(fā),他思忖著可以趁這段時間多煉制點(diǎn)丹藥給她以防萬一。 聽了他的打算,沈安歌露出一個真心實(shí)意的笑容:“明煦,你真好?!?/br> 傅明煦無奈笑了笑:“朋友之間不需如此客氣?!?/br> 兩人相談?wù)龤g,卻又一道虛弱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安歌..” 傅明煦回頭一看,只見昨日還昏迷的女子軟軟地倚靠在門框上,一身紅衣忖得她面容妖艷,臉色蒼白如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