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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什么計劃?” “你這是看不起我的智商?”寧海棠挑了些音調(diào),語氣危險。 “沒有,不敢,夫人絕頂聰明,我都自愧不如?!?/br> “不許叫夫人!” “好,那還叫貓兒。” “叫主人!” 寧海棠以牙還牙睚眥必報的性格在這句話出口的時候,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段熠微面露難色,“你這……” “我沒讓你給我跪下叫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叫不叫,不叫我走了?!?/br> 說罷,寧海棠作勢要站起身來。 段熠微趕緊一把拉住他,嬉皮笑臉道:“貓兒主子,別不要我啊?!?/br> 正好應證了聽樓說的那句話——貓哪有聽話的,養(yǎng)著還得當個主子伺候。 現(xiàn)在寧海棠就是他的貓兒主子。 “你叫錯了個字,我是讓你叫主人!”寧海棠雖然勉強滿意了他的叫法,還是不依不饒。 “行行,主人?!倍戊谖⒁沧鹕韥?,重新抱住他,結(jié)實的雙臂展開,把他牢牢圈進自己懷里。 “以后,我只給你一個人當牛做馬,只忠于你一個人,好嗎?” “不好?!睂幒L倪€是拒絕,不僅拒絕,還掙扎了下,“你放開我!” 段熠微不管再怎么會哄人,他骨子里是個強勢的人。 所以寧海棠越是掙扎,他的手臂反而箍的越緊。 嘴唇上還有剛被寧海棠咬破的痕跡,但他不在乎,又重新吻了過去。 “唔,你混蛋啊……你又來!”寧海棠又又要被他氣死了! 一天被他強吻兩次,這頻率比以前還要過分。 可是這個吻卻十分細膩,溫和,柔情。 跟剛才強硬的入侵判若兩人。 段熠微一手托著寧海棠的后腦勺,一手扣著他的腰身,鼻息沉重,在寧海棠的唇齒和內(nèi)壁留下了一連串的蜜吻。 絲絲入扣,纏綿悱惻。 因為太過于溫柔,寧海棠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沉淪了。 他想咬,可是嘴不聽使喚,大腦也不聽使喚。 一吻結(jié)束,寧海棠摸著自己guntang的臉頰,后悔不已。 他抬手作勢要打段熠微,結(jié)果段熠微仿佛預料到了一般,捂著胸口的傷吃痛道:“嘶,傷口裂開了……” 寧海棠:…… 最后,寧海棠還是放下了手。 倒也不是心軟,主要是他也懶得跟段熠微糾結(jié)這個,再說跟一個死不正經(jīng)的色痞老男人也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 他正色道:“你來這兒的最終目的,是想銷毀顧念春的火器庫吧,我聽你剛才明里暗里問了地點。” “嗯。”段熠微承認:“聽他的意思,是在渝州城內(nèi),這樣范圍縮小了很多。” “所以你下一步,打算去渝州城?” “對,趁他們出兵守云滄城的時候去?!?/br> “時間夠嗎?你上次剩下的白冰騎數(shù)量不算多?!?/br> “是不多,因為我大半的白冰騎都留在了黎陽城,我是怕顧念春突然調(diào)轉(zhuǎn)矛頭去黎陽,就沒敢多帶兵來?!?/br> 寧海棠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在乎黎陽城,心里多了一絲慰藉。 段熠微又道:“不過東方寅肯定會派兵增援,所以一時半會兒,顧念春顧不上我,更顧不上你,畢竟你武功全廢也上不了戰(zhàn)場?!?/br> 寧海棠點頭,忽然反應過來:“什么,你要帶上我?!” “那不然呢?你是我的主人,不帶著你,我怎么寵你?”段熠微朝他寵溺的笑道。 “你……”寧海棠瞠目結(jié)舌段熠微的臉皮。 所以,最后他還是跟著段熠微走了,還順帶偷了顧念春兩匹馬。 但就算有兩匹馬,段熠微還是堅持跟寧海棠同乘一匹,理由是—— “我身上有傷,此去路途遙遠,需要一個人撐著我?!?/br> 寧海棠對他這個理由無法反駁,又拗不過他,最后還是迫不得已答應跟他同乘。 上馬之前,他指著早已坐在馬上的段熠微,萬般警告:“不許摟我的腰,不許做奇怪的動作,不然我砍了你的手!” 段熠微笑問:“馬震行嗎?” 寧海棠這次再也沒忍住,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你給我滾!” 段熠微雖然很痛,卻還是彎著腰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寧海棠的腦袋:“怎么總是炸毛……” “你等著,我不僅會炸毛,等我找到顧念春的火器庫,我就用炸藥炸死你!” 說著寧海棠氣哼哼的翻身上馬,坐在了段熠微的身前。 段熠微這次真的老實,沒再動手手腳,一本正經(jīng)的雙手穿過他的腰身,抓住了馬的韁繩。 “駕——” 兩人縱馬飛馳,穿越在城中,往向西的城門走去。 因為西門,是通往渝州城最近的門口。 第73章 夫人,要不要一起洗? 馬步踏著塵土飛揚,寧海棠坐在飛馳的駿馬上,還有些擔心:“你這么招搖的嗎?” 好歹他也是個逃犯啊,都不低調(diào)點嗎? 段熠微卻說:“沒時間低調(diào)了,得趕緊出城?!?/br> “奧,你這個時候知道沒時間了?” 寧海棠冷不丁的嘲諷他,還心道: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膩歪浪費時間。 段熠微沒回他,并且突然收緊了手里的韁繩,往后扯了一大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