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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做什么?”寧海棠看著他的動作,不解道。 “怕你死了,就當(dāng)不了我一輩子的侍卿了?!倍戊谖㈦S口回答:“不然我還得換。” 寧海棠一怔,他竟然會怕自己死,也是難得。 甚至覺得還有些好笑,一把扇子而已,就算是琉璃做的,還能擋下炸藥和火器不成? 不過既然段熠微塞了,他也沒想著拒絕。 但他萬萬沒想到,段熠微在塞完扇子后,竟然把他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又撕了一遍,然后猝不及防的啃上了他鎖骨以上的皮膚。 冰冰涼涼的觸感,又帶著一絲火熱和疼痛。 “嘶——你混蛋段熠微,這個時候你還要禽獸不如……” “我要想禽獸不如,你早就下不了床了。” “那你這是干什么?” “做戲做全套,留點(diǎn)痕跡?!?/br> 段熠微種了個大“草莓”之后,看著那白如皓雪的肌膚上一點(diǎn)點(diǎn)誘人的紅痕,滿意的舔了舔嘴角,“我家小貓兒,還挺好吃的~” 寧海棠:“……” 你啃了這么多次,才知道我好吃嗎? * 寧海棠被段熠微衣衫不整的帶去了大堂,又被綁在了大堂的柱子上。 周圍的土匪們都對寧海棠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因?yàn)槟鞘窃?jīng)把他們痛揍一頓的仇人。 而寧海棠更是故意演出了一副半死不活快要虛脫的樣子,嘴角掛著血絲,身上也全是斑駁的血跡。 他本來就是個美人胚子,雖說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的被綁住手腳,卻越發(fā)的激起了這群男人的征服欲。 更勾人的是,他脖子上那些鮮紅的印子,猶如大雪里盛開的海棠般妖艷絕美。 這讓哪個男人看了受得了? 連之前不能理解自家老三行為的龍傲天,都看的饞了眼,罵罵咧咧道:“媽的,以前也沒覺得男人能上,今天咋就有感覺了呢?” 龍鐵柱也道:“反正老三都嘗了,要不咱也嘗嘗味兒?” “行行行,我看行?!饼埌撂焐锨耙徊剑话殉哆^寧海棠的長發(fā),惡狠狠道:“本來想讓你蛻層皮再挖了你的眼睛砍了你的手腳,現(xiàn)在便宜你了?!?/br> “你可得謝謝我們家狗蛋,發(fā)覺你這方面的天賦~呵呵呵呵?!?/br> 寧海棠嘴里吐出一口鮮血,怒罵一聲:“龍傲天,你真沒種!拿火器贏了我,也算一雪前恥?!” “火器怎么了?起碼我有你沒有。” “我記得,你好像是渝國人吧?” 龍傲天一怔,“是又怎么樣?” “所以這些東西,是你們從渝國人手里拿的,我說的對嗎?” 龍傲天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人,這點(diǎn)寧海棠很了解,他稍微這么一試,便看龍傲天的表情變了。 “呵呵呵呵,你猜出來了又能怎樣……” 他話還沒說完,龍鐵柱似乎覺得不太對勁,上前攔住了他:“大哥,甭跟他廢話了,你要是不想先來,我先也行?!?/br> 說著,他便上前要對寧海棠動手動腳。 只是他的動作被一旁一直站著的段熠微打斷了。 “老三,你這是做什么?”龍鐵柱不解道。 段熠微用龍狗蛋的聲音,沖他說道:“二哥,寨子里有寨子里的規(guī)矩,大哥既然是大哥,肯定什么都得先緊著大哥來?!?/br> 這話說的龍傲天很舒服,但是龍鐵柱卻一臉陰霾,憤恨的甩開了段熠微的手。 他一向最介意的就是寨子里的地位問題,明明大家干的活做的事是一樣的,結(jié)果搶的東西大多都給老大龍傲天搜刮走了。 連俘虜個小美人,還讓老三先嘗了味,然后還得再讓老大嘗,輪到自己就是第三手了,這氣他哪能咽的下! 段熠微明顯了解他的這個小肚雞腸的性格,所以看到他臉色不悅的時候,更說了一句火上澆油的話。 “二哥,其實(shí)第三手也沒什么。這又不是分贓,只是誰先誰后的問題,你就讓讓大哥,別這么不識大體。”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龍鐵柱瞬間炸了! 他一股腦把這些年積壓的所有不滿情緒都發(fā)xiele出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分贓?!???哪次不是大哥把值錢的有趣兒的先挑走,就給我們的都是些垃圾不值錢的東西!” “還有,就連這些火器,顧念春給的時候,明明說讓我們一人一把,憑什么他全拿了,還說什么太危險(xiǎn)我們用不了!我呸,不就是他怕我們拿了造反嗎!” 顧念春?! 寧海棠聽到這個名字,朝段熠微對視了一眼。 顧是渝國的皇姓,而顧念春就是渝國的二皇子。 龍傲天看龍鐵柱如此翻舊賬,也跟他翻了臉,大吼道:“我是大哥,我憑什么不能分得最多的東西?” “那你有考慮過弟兄們的感受嗎?” “我怎么沒有考慮了?我是缺了你們吃還是缺了你們穿了?一個個不識好歹的東西!” 兩人突然間就吵了起來,而段熠微卻在他們的爭執(zhí)中,拔了銀月劍出鞘,把寧海棠身上綁的繩子砍斷了。 劍回到了寧海棠的手里,他一劍猛刺,從背后刺中了離他最近的龍鐵柱的心臟。 “唔,額……”龍鐵柱上一刻還在臉紅脖子粗的跟龍傲天吵架,下一刻便捂著胸口,倒地身亡。 龍傲天驚異的看著倒地不起的尸體,又看了眼寧海棠手里的劍,瞬間明白了自家三弟竟然是個叛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