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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臣妾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趙琪又匍匐在地猛磕了一下,才顫顫巍巍如病美人般站起身,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宮殿。 剛還嬌美的臉色,如今只剩一片慘白,還有隱約的淚痕掛在臉頰。 她獨自一人出了蓮玉宮,竟能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前方幾乎消失于視線的兩人,還在牽著手,不肯放開對方。 甜甜膩膩的互相說著什么,她聽不見,卻心里溢滿了無盡的酸楚。 為什么……一個有些姿色的男人都可以被那般寵愛,而她卻不行! 這世道果然不公平! 她氣沖沖的回了攬月宮,給父親趙凌寫了封信。 信上說:「父親,女兒剛在太后的蓮心宮里得到消息,段熠微要娶一個男人為妻,這事如此大逆不道惘背人倫,您看看想想辦法,從此事下手,除掉段熠微?!?/br> 寫完,她叫來自己養(yǎng)的信鴿,讓它把信帶出了宮。 隨即艷麗的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呵,我深宮不幸,你們也都別想幸福!” * 馬車停在彧王府門口,寧海棠和段熠微兩人剛從馬車上下來,便見秦小玉跪迎在門口。 單薄的身影仿佛輕輕一推便會倒下,卻堅持跪著,垂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段熠微走過去,在她面前停下:“跪在這里,想博我同情?” 秦小玉緩緩抬起頭來,癡癡的望著段熠微:“小玉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想用這種方式,讓你……多看我一眼?!?/br> 寧海棠此刻也走了過來,他就停在一旁冷眼旁觀,對于這兩個人的破事,他不想插手。 他更不是圣母,看秦小玉可憐就想替她說情,再說他都自身難保了,段熠微能聽他的才怪! 段熠微聽罷,看了一旁的寧海棠一眼:“你說,我該怎么處置她。” 寧海棠不解:“我?” “嗯,現(xiàn)在你是新寵?!倍戊谖⑽⑿χ忉專骸拔译m然侍卿多,但是同一時間,我只寵一個。” 寧海棠根本沒覺得哪里受寵,他只是隨口道:“你隨便?!?/br> 他的心思還放在能不能回黎陽城上。 “那我今晚就讓她服侍我就寢?!?/br> 寧海棠巴不得他再也不碰自己,于是非常痛快的答應(yīng)了:“行啊,這不是想玩哪個都隨你嗎?” “正好,我歇一天,為你那五萬駐守黎陽的將士做準(zhǔn)備?!?/br> 聽了他這句話,段熠微本來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內(nèi)心,又開始竄火苗。 但這次,他不會再表現(xiàn)出來了。 他扶起秦小玉,把她摟入懷中,朝府中走去。 寧海棠本來想跟進(jìn)去,結(jié)果還沒走到門檻,段熠微便下令,讓看門的管家把門關(guān)上了。 “砰——”的一聲,寧海棠呆呆的杵在門外,鼻尖正對堅硬的門板。 “喂,開門??!”寧海棠不知道段熠微又犯什么病,連忙拍打門環(huán)。 剛拍了一下,門便打開了,看門的老管家沖他笑著說:“小公子,王爺吩咐說讓你在府外跪一夜,跪到明早辰時,他答應(yīng)你的事才作數(shù)?!?/br> “跪……”寧海棠張了張嘴,忽然想到一件事。 段熠微是個控制欲極強又自負(fù)的人,所以他喜歡看別人討好他愛慕他,不管真假他都喜歡。 剛才他問自己怎么處置秦小玉,其實是想聽自己吃他的醋。 結(jié)果自己表現(xiàn)的太無所謂,他生氣了! 現(xiàn)在連傍晚都不是,就算王府地處郊區(qū),門口還是有些行人。 況且離明早辰時還有整整八個時辰。 真要給他跪在門口? 寧海棠想了想,自己有重要的人在他手里,跑肯定跑不了。 翻墻進(jìn)府倒是輕而易舉,只是若沒讓他心里舒服滿意,他肯定就不帶自己回黎陽城了。 于是咬了咬牙,撩開衣裙下擺,當(dāng)真跪在了門口,身板卻挺的筆直。 老管家看他跪了,便悄悄的關(guān)上了門。 然后回身走向前庭的長廊,那里站著負(fù)手而立的段熠微,正眺望門口。 段熠微看管家走近,問:“跪了?” “回稟王爺,跪了?!?/br> 段熠微不自覺皺了眉頭,他就門口摟了下秦小玉,此刻雖然秦小玉還站在身旁,卻視若無睹,轉(zhuǎn)身往中庭走去。 秦小玉殷勤的小跑跟上:“王爺,今晚就讓我來……” “回后、庭,去你該待的地方?!倍戊谖⒌穆曇衾淙舯?,沒有一絲溫度。 秦小玉卻還不死心:“王爺,就讓我服侍您一晚吧,我這兩年學(xué)了許多新花樣,還有那種很……很舒服的……您真不想試試嘛?” “很舒服的?”段熠微聽到這個詞,稍微來了些興致,“比如?”? 第31章 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滿意嗎! “比如……那個……”秦小玉支支吾吾的羞紅了臉,低下頭手指攆著衣角,一抹緋紅染上面容,顯得還有那么幾分誘人。 “我可以……”她趴在段熠微耳邊,說了幾個極其香艷的字眼。(因為平臺會封,所以我也不知道說了啥) 段熠微聽罷,微微頷首:“來我房間?!?/br> “是!”秦小玉欣喜若狂,又不敢走在段熠微前面,只好小步跟著。 兩人很快來到墨韻閣,剛進(jìn)屋,秦小玉就迫不及待的脫掉了外衣。 裸露的香肩充斥著極致的誘惑力,段熠微瞇著雙眼,幽幽道:“我走之后,你真沒再接過客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