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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太保的十三分之一已經(jīng)癱在墻角,聲都不敢出。 剩下的十三分之十二,也完全被郁九初給鎮(zhèn)住了。 他們怎么也想不出,那個看起來好看到不行的小演員,行事是這個畫風(fēng)的。 郁九初手往旁邊一伸,季辭州超有默契地給他上了根煙,龍殞只好也很有默契地給他點上。龍殞沒有打火機,那火還是從他手指上燃起來的。 只是十三太保這時候各個魂飛天外,壓根沒人注意到。 郁九初也沒抽煙,這煙就是用來擺造型的。他就手指夾著煙,翹著腿,往他們跟前指了指,道:“你們幾個,誰做主的,出來談。” 十二太?;ハ嗫戳丝?,最后是里面第一個強認養(yǎng)父、開創(chuàng)先河、平日里總是自詡龍家老大的那位,走了上來,點頭哈腰地說:“郁先生,您好您好,我也做不了主,但勉強就當個代表吧,您說,您說。” 郁九初:“郁什么先生啊,我說的話你們都不放在心上是吧。我能全權(quán)代表我爸,你管我爸叫爸,以后就管我也叫爸?!?/br> 第一太保:“……” 郁九初年輕這么多,“爸”什么的是真的叫不出口??!可是又想了想對方秘書手里的鞭子…… 他陪著笑臉說:“您老人家說得對,您老人家說得對?!?/br> 郁九初道:“從前你們從我爸那里拿了多少,我不管,以后,賬全部過我這里。我就明說了,他的錢就是我的錢,他的一切我都要管。你們要見老爺子,提前和我秘書預(yù)約,當然了,我覺得沒什么事兒的情況下,也沒什么在老爺子跟前晃的必要。見到老爺子說了我不愛聽的話,別怪我不客氣?!?/br> 又點了點第一太保:“你,你既然是他們老大,就負責(zé)監(jiān)督他們,有事及時向我匯報。出了事你要還想瞞著,我就當是你的事了。” 他加重語氣道:“我這人呢,脾氣不太好,我不高興了,所有人就都別高興。” “你們聽明白了嗎?” 十二個人唯唯諾諾:“聽明白了,聽明白了?!?/br> 又有一人鼓起勇氣,陪著笑臉說道:“不過,那個,讓我們以后都預(yù)約?這個不好吧,老爺子從前可疼我了,我每周都要去看他的?!?/br> 郁九初打量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你姓陳是吧,你那個小破公司惹的官司,還想瞞多久???指著我爸給你了結(jié)呢是吧?” 拿煙的手又隨便比劃了一下:“你們幾個,有吃了官司的,有現(xiàn)金鏈斷了的,有合伙人跑了的,有跟人勾搭好想去坑老爺子的,有在龍氏工作拿了不少回扣的,有拿了回扣被人給拿捏了的。就你們那些破事兒,都不用到老爺子那兒了,我就能打發(fā)了你們?!?/br> “你還跟我說什么好不好?你現(xiàn)在再來說一遍吧,好不好啊?” 這一次,是真的鴉雀無聲。 十二太保也沒想到,這老底已經(jīng)被人給掀了。 郁九初道:“你們現(xiàn)在就該慶幸,你們做的那些破事兒,沒有惹出什么大麻煩,也沒有違法的。哪怕那個姓錢的,算他運氣好,最后還沒有姑娘真的因為他出事。否則,以為挨頓鞭子能了結(jié)?” “我爸是個老好人,他心腸軟,我可不是。多出了十三個兒子,我得幫著他好好管教啊。嚴父才能出孝子。” “聽明白了嗎?” 他們紛紛唯唯諾諾地開口:“聽明白了。” 郁九初道:“聽明白了就滾吧。對了,加下我秘書微信,預(yù)約就找他?!?/br> 十二個人排著隊默默地加了周冉的微信,又排著隊跟郁九初告別,麻溜地滾了。 還剩下那個滿身血,哆哆嗦嗦的錢老板,郁九初又「教育」了他一通。錢老板賭咒發(fā)誓以后一定不會再強迫女孩子們,回去就把霸王合同給她們改了,郁九初才按鈴叫了醫(yī)生。 這家醫(yī)院是龍老爺子開的私人醫(yī)院,之前打過招呼,醫(yī)生直接把錢老板用擔架抬走。 周冉這個時候還是懵逼的。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 上一次這么懵逼的時候,還是在鬼屋里,郁九初打著拍子,指揮他和其他嘉賓、以及阿飄一起唱大合唱呢。 他訥訥地說:“郁九初,你怎么……” 郁九初就笑了,剛剛翹著腿揮斥方遒的樣子再找不見。“嚇到你了吧?”他和顏悅色地問道。 “怎,怎么會,我怎么會被這種事嚇到。你不就是在演嗎?!笔窃谘莸陌伞?/br> 郁九初:“不把他們鎮(zhèn)住,他們肯定馬上會去老爺子那里哭,有些東西不咬人還膈應(yīng)人,煩得很。” 周冉:“你還說什么……老爺子的就是你的,郁九初,這樣是不對的,我們?yōu)槿俗优?,不可以這么惦記老人的財產(chǎn)的?!?/br> 他說得好認真,郁九初簡直又想摸他頭毛:“周小冉,你怎么說什么都信。我亂說的。我這么說,他們才信我什么都做得出來啊。我要是說我只想孝順老人,他們肯定蹬鼻子上臉。像他們那樣的人,我見得多了。” “不過呢,我還真就什么都做得出來?!庇艟懦醯?,“他們老實本分也就算了,他們敢再搞事,我可不像這次這樣禮貌?!?/br> 周冉想:這還是禮貌嗎…… 周冉又問:“郁九初,你怎么會使鞭子的???” 郁九初道:“接過需要的角色,就練過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