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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 王爺失笑道:我看看你的傷口。 意識到自己溫飽思yin1欲了,白晝尷尬。 其實,身體不好的人,對于□□之事很淡泊。白晝自從生病,極少有發(fā)泄一番的沖動。 可無奈對方是簡嵐鳶,就大不相同了。他耳尖發(fā)起燙來,眼神也不知在,暗罵自己面對簡嵐鳶是十成十的沒出息。 可他越是這副模樣,王爺就越想逗他,輕緩的把他斜襟上錦帶抽開,手指一勾,衣裳立刻便散了,舒松著聲音道:你的身體沒大好,我可舍不得折騰你。 說著,眼眸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晝。 白晝不負所望,臉也紅了。 要說情之一事,當真是一物降一物。 誰能想得到,素來名于場沉浮、慣會逢場作戲的小白總,被簡醫(yī)生幾句話就招紅了臉。 又誰能想到,在姑娘面前還信奉沒吃過豬rou,到底見過豬跑,和姑娘偶一為之,心里都打著鼓,要向白晝依葫蘆畫瓢的簡醫(yī)生,在本尊面前,這么能耐。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衣衫解開,傷處暴露在王爺眼前。 雖然愈合得不錯,卻留下三點疤痕,算不得猙獰,只是放在白晝白得發(fā)慘的皮rou上,突兀極了。 王爺查驗過外傷,把衣裳給白晝系好,拉過他手腕診脈。 期間數(shù)次,他的指尖無意的劃過白晝的皮膚。 那種似有似無的觸碰,讓白晝身上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他便覺得這人指尖像是帶著微弱的電流,透過他的皮膚,傳導(dǎo)入骨,最后悸動在他心上,讓心臟砰砰的跳。 雞皮疙瘩不知起來、又落下去幾輪,面上還強自鎮(zhèn)定著,免得又被王爺看出些什么。 喜怒不形于色是白晝的功力。 醫(yī)術(shù)高明望聞問切皆奇準則是遠寧王的本事。 王爺觸到白晝的脈搏,起初以為他心臟又出了什么問題,但想起他剛才紅了臉頰耳尖,王爺又瞬間恍然了。 目光掠過白晝頸側(cè),燭火的光亮從他身后投射過來,便能看見他頸子、臉頰上細小的汗毛都精神著像只炸毛的貓。 唯獨臉上表情清冷得緊。 咱倆認識多久了?王爺笑問道。 三年八個月。想也沒想,白晝就答了。 王爺湊到白晝耳邊:咱們出去散心吧。 白晝懵了。 頓時更加確定了他最初的想法這人絕對受什么刺激了。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白晝更懵了。 王爺似笑非笑的看他,耐心的等他回答。 神色里的情,濃得像是要溢出來了,見他一臉不解,手指帶過白晝發(fā)鬢,停留在他頸側(cè),按在他的動脈上,笑道:你剛才,心里想什么呢? 我 我想什么你會不知道? 看你這表情也是明知故問。 因為王爺略帶壓迫的指尖,白晝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脈搏的速度。 那是心動的速度。 遠寧王笑著把手指游移到他頸后,不輕不重、一下一下的摩挲。 白晝剛安分下來的寒毛瞬間又都戰(zhàn)栗起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王爺把白晝攏進懷里,低頭在他額上烙了一吻,接著是眉心,而后是雙眼 白晝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 那人的溫柔更濃了,身上熟悉的香氣也更濃了。 王爺吻著他,右手一直托在他的頸后,讓他覺得無比安全。 隨著溫潤的雙唇轉(zhuǎn)至鼻尖、臉頰,白晝微瞇起眼睛。 咫尺間,遠寧王的眸子深得像是邃遠的夜空,迷布著璀璨的星辰。 他滿眼是柔情,因為他的眼睛里只有他。 深情如此,讓白晝不知所措,他抽回摟住王爺手,按在他胸口上,止住他的吻,依舊與他微密不離,柔聲道:馬家怎么了,你又到底怎么了? 白晝并非不解風(fēng)情,而是他太在乎了。 他心思從來都是這樣敏感細膩,尤其是對他心尖兒上的人。 王爺搖了搖頭,嗔笑著在他額上一戳,嘆道:你呀 我只是想你,想見你,覺得幸好是你。 說著,不等白晝再說什么,又深深的吻在他唇上。 纏綿細膩,回應(yīng)著他的溫柔,平復(fù)了他的擔(dān)憂。 第二日,天還沒亮,一架馬車從皇宮走水車的宮門出去,沒人知道,車里坐的是皇上。 日上三竿,布戈終于在朝露殿門口守不住了,靜靜的推門進去屋里哪里還有人,只有桌上一張字條,龍飛鳳舞寫著:三四日便回,有人找,說朕病了。 布戈已經(jīng)疲沓了,皇上不一定又去哪兒微服了,讓他給打掩護都習(xí)以為常了。 想來如今朝里的幾件大事,說不定這是突然得到了什么線索,又出其不意去了。 他正想著,小可兒也進來了,道:公公怎么在發(fā)呆呀? 布戈撇嘴,把紙條遞給小可兒。 小可兒笑著搖頭嘆氣,道:說是三四日,三四日回得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