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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同時,玉人三字出口。 那人兵刃脫手,臉上震驚的表情還沒消退,緊接著左耳根一涼,劇痛襲來。 下一刻,他嘴巴被捏開,血腥味入口。 下意識把異物吐在地上,入眼正是自己的一只耳朵。來不及做出反應,眼前亮光閃過,被玉人抹了脖子。 只見這少年人滿臉鄙夷,颯戾的甩掉刀上熱血:罵我娘?不得好死! 玉人尋這人晦氣時,身為他同伴的其余四人當然不能袖手旁觀,郡守豢養(yǎng)的殺手,當然算得上是好手,可眼前這小子的身法,不似活人,好幾次眼看一刀就要劈在他身上,他總是能以一個極為刁鉆的角度躲開。 毫厘之差,安然無恙。 灰衣人沒想到玉人一副侍從書童的模樣,不僅武藝高強,而且還下手狠辣無比,幸而他現(xiàn)在尚被手下幾人纏著,須得速戰(zhàn)速決。 目光一轉(zhuǎn),看向遠寧王和白晝。 白晝被王爺護在身后,起初見對方人多勢眾,料想真動起手來以二敵六,自己不僅幫不上什么忙,可能還要成拖累,心里急得很。 手里緊緊的握著廣袖里藏的短匕首,思慮御駕親征的幾趟把式,在江湖刺客面前能活幾招。 片刻之后,不禁感嘆,沙場閎闊,而眼前的是江湖劍起成劫。 同是生死之間,白晝被玉人狠厲的手段驚駭,又被他精湛的技藝吸引,眼睛分明已經(jīng)跟不上他動作的速度,也還是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難怪遠寧王只帶他一人上路。 灰衣人一眼就看出對面病弱的年輕人功夫不濟,而他身前這個,面色沉穩(wěn),一雙晶亮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分辨出敵情,灰衣人身形一晃,向遠寧王攻過去,心里篤信,這幾人身份不簡單。他的武器是鴛鴦刃,左手匕首,右手短劍,一攻一守,配合無間。 遠寧王長劍一直藏在披風里,眼看動手,他把白晝往身后輕掩,手一抖,披風扯下,蒙頭蓋臉就往那灰衣人頭頂壓下去,緊接著長劍出鞘,直取那人心口。 要說簡嵐鳶,自從知道自己繼承了書里原主的武藝,每日都抽出時間來獨自閉門練習熟悉,漸而身體、招數(shù)、心法融匯,加之他本身就有運動的底子,如今已經(jīng)能施展出原主六七成的技藝。 和這灰衣人一對一的單挑,并不算吃力。 二對五的局面,逐漸占據(jù)上風,玉人那邊又已經(jīng)結(jié)果了兩人,突然他大喝一聲:爺!當心! 同時,他身側(cè)一人,虛晃一招,腳下像是踩了彈簧一樣,瞬間就沖到遠寧王身側(cè)。 眼看已經(jīng)王爺一腳將那灰衣人踹翻,再不出三四招便能制住他,他的下屬突然竄出來幫忙。王爺只得撤招,去防偷襲的攻勢。 誰知那人雷霆之勢攻道王爺近前,措招的須臾之間,低聲道:主上密令:昏君詔書要傳位于你,今日結(jié)果了他,罪名由汪賀之背! 又是曾傳密信到軍中的那股神秘勢力。 竟然還布了人手在汪賀之的殺手中。 星火之間,遠寧王做了個決定,這當口,說多錯多,反容易生紕漏被懷疑,只簡短的回應道:時機不對。話音落,借勢一招將人逼退,那人只遲疑一瞬間,回身架起灰衣人,躍入門外一片黑暗中。 也正在此時,玉人又一刀封喉,放倒一個,另一個抓空腳底抹油,轉(zhuǎn)身逃了。 玉人短刀武了個花,甩掉血跡還刀入鞘,跑到遠寧王近前,皺眉關切道:主子,您身體不適嗎? 遠寧王當然知道玉人的意思,以他的身手,只瞥兩眼,就看出來自己的身手與書里的原主有差別。 從前在府里練習時,費盡心思的躲著他,終于還是有紙包不住火的一天,只得走一步看一步,拍拍他肩頭,道:許是沒休息好,有點恍惚,說罷,遠寧王回身看向皇上,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幾具尸體,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便道,咱們還是快點離開,他們?nèi)羰窃賻苏鄯祷貋?,也是麻煩?/br> 白晝回了神,向玉人問道:他們是在找那殺手,你把他藏在何處了? 玉人這幾日和皇上相處下來,覺得他平時沒什么架子,不明白他在坊間的名聲為何那樣狼藉。剛才好歹算共患難過了,終究是年紀小,小孩兒心性上來,嘿嘿一笑,道:有辱圣聽,您還是別問了。 當然,白晝不會跟他著急,可他越是這樣賣關子,白晝就越好奇,道:快說,回去了,朕還要謝你護駕救命的恩情呢。 小孩兒是順毛驢,得皇上哄兩句,受用極了,笑著答道:小的在后院發(fā)現(xiàn)有個經(jīng)久不用的旱廁,坑位又大又深,我把他吊在坑里了。 這么惡心的招兒,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看破的。 看皇上滿臉嫌棄,玉人又補充道:廢棄多年,里面的污物早就風化了,然后他搖頭晃腦一番,裝作學究的模樣語重心長,人吶,很多時候,是敗給自己的想象的哎喲! 話沒說完,被遠寧王一巴掌扇在后腦上,王爺笑罵道:什么時候了,還貧,干活兒去。 幾人終于還是在雨雪交加的夜晚趕了路,而且不敢再走大路,只尋田間小路緩緩而行,大雨即刻就把車轍痕跡沖淡了,讓幾人少了后顧之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