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也會緊張
施棠月沒動靜凌覺也不著急,他把床鋪好,兀自脫了上衣赤著上身躺在被子上,拿著一張紙看得仔細。 臺燈昏黃的光線像金色濃湯一樣流淌在他腹肌的隆起間,在溝壑投下濃郁的陰影。 施棠月:…… 食色性也,他這樣明目張膽的勾引真的好嗎?只看他的臉施棠月都已經(jīng)很滿意,加上這具錦上添花的身材,如果她有幻肢,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硬了。 凌覺看完紙上內(nèi)容后放回抽屜,看向還站在門邊的施棠月,朝她伸手,輕吐一句:“過來?!?/br> 他腹下有明顯被頂起的高高隆起,施棠月的耳朵像發(fā)燒一樣發(fā)燙,腳尖踩腳跟慢慢磨蹭過去站在床邊。 她正在猶豫是躺到凌覺身邊去還是坐在床上等他貼過來,凌覺單膝跪在床上湊近,拽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里,雙雙躺倒。 “我剛才……洗得很干凈?!绷栌X手臂撐在施棠月身邊,盯著她的眼睛看。 離得近了,被男人釋放的溫度一烤,施棠月感覺身上噼里啪啦冒雞皮疙瘩:“哦…哦……” 她緊張得不合邏輯,凌覺覺得有疑,遲疑問:“你沒有做過嗎?”雖然她話里話外都表現(xiàn)出有過性經(jīng)驗,總歸是沒直說自己不是處女的,看她這么緊張,凌覺突然冒出這個想法。 如果是他誤會了她的經(jīng)歷,等下太冒進會傷到她。 “不是啊?!笔┨脑乱馔?,她看起來像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嗎? “那你怎么這么緊張?” “呃……”施棠月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猶豫半天才說,“是你太帥了?!?/br> 不知道哪里來的亂七八糟的加成,她現(xiàn)在看凌覺的臉,覺得不可能再有比他還帥的男人。 尤其鼻尖側(cè)的痣。 明明是一點污濁,長在他的臉上越看越有韻味。 凌覺輕聲笑,忍不住低頭吻她。 一觸生電。 施棠月像一汪湖水,被碰到一處便向四周蕩開漣漪。從嘴巴開始,酥麻迅速擴散至全身。 她忍不住摟著凌覺的脖子加深這個吻,舌頭鉆到他嘴里探尋,反被他含住吮吸。 像干柴烈火,雙方碰到一起后動作因為情緒激動變得凌亂。 凌覺的手探到施棠月睡衣里撫摸她的腰肢、后背,順路解開內(nèi)衣,滑到里面按揉rufang。 施棠月人是亂的,腦袋是發(fā)蒙的,此刻只受情感和沖動的驅(qū)使,也在凌覺身上亂摸。 他身上都沒什么脂肪,皮包著薄薄的肌rou,再是骨頭,到處都硬,胯間最硬。 過程倉促潦草,不知道怎么的,兩個人的衣服被對方扒光,身上不著寸縷。 春天的夜晚微涼,但只要靠著渾身火熱的凌覺,施棠月就不覺得冷。 他粗長野性的一根戳在她小腿上,燙得她直往外冒水。 但其實這不是主因,她會yin液失控是因為凌覺彎著腰埋頭趴在她小腹處舔她。 江承并不是每次前戲都會給她口,他看心情,也看場景。施棠月很喜歡被男人舔,那是最美妙且愜意的滋味。 凌覺好像很有天賦,舌頭在陰蒂附近來回輕掃,時不時嘬一陣,咂吮的抖動帶動敏感的豆粒顫抖,施棠月下身持續(xù)發(fā)熱,舒服得云里霧里,不注意聲音也越叫越大。 “啪!” 臥室門被拍出一聲脆響,凌子昂氣道:“聲音小點!” “不管他。”凌覺短促交代,隨即頭埋得更深。 施棠月從來沒在明知別人能聽見的情況下和男人上床,她很羞恥,又奇怪得發(fā)現(xiàn),身體好像更敏感了。 “啊??!——”凌覺用舌頭把她送上了高潮,施棠月失控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