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潮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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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式因為他的動作太大,被撞到方向盤上。盤面的皮質冷硬,卻是她現在求之不得的降溫器,像是身上觸了電一樣,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呻吟。 他被這聲嬌喘勾得二弟直接起立,實在忍不住也不想再忍,手繞道她背后解開內衣的排扣,一對豐乳立馬彈出來,在他眼前跳動。 男人低頭含住其中一顆乳豆,又吮又扯。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四肢百骸,一陣酸麻攀上小腹,酸到她腿心,又泛出一陣水光。 因為他突然低下了頭,她便錯位吻到喉結上,嬌軟的雙唇觸感令他渾身一震。烏鴉一邊吻她,一邊把內褲撥到一側,濕熱的xue口因為藥效又紅又腫,卻充滿彈性,他手指找到花核處揉搓,她身子敏感,一上一下幾個來回便又是一股情水帶出。 他托著她的腰,將她轉了個方向,兩條白皙的腿被分開,正對上她迷離潮紅的臉。一只手扶著黎式,一只手解開皮帶,拉下拉鏈,一根硬碩粗長的rou棍便馬上跳了出來,啪一聲打在她的小腹上。 他真的硬的快爆炸。 烏鴉捧著她的身體貼近,自己也順勢壓上去,濕漉漉的水xue抵在熾熱的柱身上。女人的粉嫩的花瓣似乎有感應,雖然被擠開,但是一縮一張的在翕動。 這樣的吸附爽得他皺眉,真就想這樣插進去算了??衫枋浆F在被下了藥沒有神志,自己還有。 男人用兩根手指交替撥弄yinhe,刺激得她主動抱住他的脖子輕顫。黎式沒經歷過情事,在如今極為敏感的情形下,沒被他弄一會兒,便要即將迎來高潮。yinhe被他撥弄地腫脹,身體里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又酥又麻,他也知道她快了,就加快手指上的頻率。 “乖,別忍著”,烏鴉在她耳畔低聲循循誘惑,夾雜著情欲的聲音極為性感,“式...乖,式,泄出來,別忍著?!?/br> 話音剛落,懷中的女人一陣止不住的顫抖,拱起腰整個人緊繃得像一條弦到不行,咦咦嗚嗚的就潮吹了出來,水全流到了他粗糲的大手上。 他輕吻她耳垂,夸她說,“做得好,式?!?/br> xiele一次便緩解了一些她身體里的藥性,他看著癱軟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心早就柔軟成一團,就著xiele他滿手的水,握住自己依舊高昂挺立的陽具,把柱身打得濕潤。 “你就幫我一回,不然我真會硬得直接死在路上。你唔出聲,我就當你應承咗?!?/br> 男人再次俯下身,柱身貼著還在一縮一縮的嬌xue摩擦起來。黎式沒什么力氣,本能上卻也沒抗拒他,其實有時候,身體比心更誠實。 “乖。我的式?!?/br> 烏鴉低下頭,在她額頭落下輕吻,隨即開始前后擺動。黎式被他的溫度燙得輕顫,破碎又婉轉的吟哦從她嘴里溢出,下一秒卻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第一次那么親近,男人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會如此配合。xue口時不時流瀉情水,還會不自覺地夾咬他的陽具。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入,但也爽得他太陽xue突突直跳。 快感堆積越來越多,他被吸得腰窩一陣酸麻,知道自己也快了,干脆換了一個姿勢,左手扣在她下巴,讓自己的額頭緊緊抵住她的,右手把陽具摁在她的陰戶上,快速又用力地抽插了幾十下。 即將到零界點時,力道沒有控制好,二人齊齊壓到在方向盤,銀座的捷豹發(fā)出一聲嘶吼,男人也低吼一聲,精關一松,濃白的jingye全部澆到了黎式的小腹上。她被燙得一縮,卻還是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手。 車內彌漫著歡愛后的腥膻氣息,眼見處盡是yin靡。 烏鴉也沒急著松手,依舊壓著女人,抓起她柔軟的手,覆在自己還在跳動的性器上,延續(xù)射精的快意。擁抱著,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黎式因為精力耗盡,暫時淺度昏迷過去。烏鴉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饜足后情意,還滿是心疼。他抽出紙巾幫她清理干凈,把內衣又穿回了她身上。 因為原來的職業(yè)裝被靚坤撕毀,他只能拿出自己一直放在車上的備用衣服給黎式套上,純白的普通T恤穿在她身上就像一條連衣裙。寬大的外套撿起來重新披回身上,確認她不會走光后,捷豹重新發(fā)動,駛往醫(yī)院。 還好還好。他的珍妮莫羅花,依舊將婷立在那座花園里。 在車上烏鴉用手指讓她xiele一次,便暫時安靜了一陣。等他辦完住院手續(xù)回去的時候,發(fā)現她又醒了,藥效依舊在身體里發(fā)作,潮紅著臉認不得任何人,翻來覆去的只說難受,一下叫阿媽,一下叫外婆,偶爾也會喊兩聲他的名字,不過這回喊他之后,后面的話全部換成了咒罵。 烏鴉抱著人翻開她的手配合護士打針,黎式一邊在他懷里蹭來蹭去,一邊嘴里還要罵他混蛋,護士怕他鐵青的臉色,想笑不敢笑,憋得出內傷。 鎮(zhèn)定劑打進去之后,她的情況似乎穩(wěn)定了點,掛著水躺在病床上,如果忽視她臉上的傷口和異樣的紅熱,跟睡著了沒什么差別。 倒是那男人被她蹭的yuhuo又起,二弟起立,等醫(yī)生護士都走了之后,直接進了病房的衛(wèi)浴,沖著冷水澡,自行解決了一發(fā)。 洗完澡,整個人一下子清醒多了,烏鴉擦著濕發(fā)走出來看黎式的時候,她臉上的潮紅已經退了很多,嘴唇開始發(fā)白,分不清她是睡著了還昏迷,但總歸是安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還好,最后她依舊完好無損的在自己身邊。 敲門聲響起,亞佐的聲音傳來,“大佬,駱爺來咗?!?/br> 沒想到那個老頭的消息倒是快,自己前腳剛砍完人,他后腳就來找了。烏鴉幫床上的人掖了掖被角,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吻,轉身出去。 門外的駱駝穿著一件白色的唐衫,住著一根形同虛設的拐杖,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一出現,就先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 烏鴉把門關好后,又故意擋在門前,不讓外面任何人見到里頭的場景,對上駱駝探究的眼神,有些無語,“你放心。有事的,唔系我。” 駱駝舉起拐杖就要打,但見那個皮糙rou厚的痞仔沒有任何要躲的意思,翻了個白眼又把拐杖收了回去。 “你自己講,乜事?點解出咗咁多人?我都同你講咗,做人要一團和氣啦,你呢個樣,要將連人帶墳都刨掉?” “我都話冇咩野(沒什么)啦?!?/br> 也不是烏鴉想隱瞞什么,是覺得沒啥必要。今日那么大的動靜,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說,駱駝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能立刻出現在醫(yī)院走廊里就算最好的證明。 “里邊系邊個?雄仔,你搶別人老婆?” “大佬,你有冇搞錯?”那男人立馬橫眉豎眼,“那是我啲人,咩話搶人?” “你啲人?”駱駝雙眼迸發(fā)八卦之光,“聽人講你拍拖,看來真嘅?!?/br> “邊個話?拍拍拍,拍拖他個死人頭”烏鴉突然很煩這個老貨,“總之,你放心,我下手干凈,唔會影響到東星。大佬你年紀大咗,那么晚唔瞓覺當心不舉。為咗你可以多把幾年妹,我而家就讓人送你返家去?!?/br> “你個屁話!邊個不舉?” 駱駝罵罵咧咧,舉棒就打,烏鴉也不躲,駱駝的兩棍挨在他身上跟撓癢沒什么差別,能把這位大爺送走才是好事。 “你主意大咗,我都冇咩好講。如果真系有事就直說,我以前就同你講過,無錯處,我總是挺你?!?/br> “我知”,烏鴉點點頭,破天荒露出些正經的神情,“多謝?!?/br> “雄仔轉性咗?都知講個謝字”,駱駝溫情不過三秒,上車前又扭過頭喜滋滋地回頭問,“她哪家女仔?。孔鲞阈袠I(yè)嘅?靚唔靚呀?今年幾大???邊度人啊?” 烏鴉額頭寫三行黑線,“都話咗我冇拍拖,大佬你點解唔信我?” “信你不如信神婆啦”,他越推脫,越說明這個女人在他心里頂重要,看來這事多半是有影,駱駝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好啦好啦,我知我知,沒到時候沒到時候?!?/br> 好不容易送上了車,駱駝還特意把車窗搖下來,一臉盈盈笑意,“我睇好你哦,雄仔?!?/br> 這老頭...烏鴉有些頭痛地揉了揉眉心。回去病房里,看著黎式紅熱褪去卻轉向蒼白的臉,他心中有些化不開地難過。 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很陌生,酸澀而心疼,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過錯,無辜累得她一個弱女子受這樣苦楚。 東星烏鴉,惡貫滿盈,怎么會懂得歉疚?可遇上了黎式,便是她硬生生教會了他種種。 內疚幾乎要把他淹沒,他終于肯承認,原來,自她遇上自己,便一直在受傷。過往記憶重現,她割腕,她重病,一而再再而三陷入絕境,都是因為他。 她像自己生命里白月,而自己卻是她生命的噩夢。 可已經行到此處,他又怎么肯就此放手。 羈絆羈絆,牽牽絆絆。孽緣繞不開。 黎式在醫(yī)院里足足昏迷了三天,殘留的催情藥才從身體里徹底排干凈。這三日,烏鴉一直守在她病床前,寸步不離,連堂口的很多生意都暫時放起來不理,只吩咐亞佐把文件往醫(yī)院送。 人醒來的時候,又是深夜。床頭加濕器滋滋地冒著水霧,純白地帷幔在夜燈的反襯下,散發(fā)著昏黃的光。 黎式一睜眼,就看到了閉著眼睛睡覺的男人。他在病床邊上搭了張簡易行軍床,躺在自己身邊,手還被他緊緊握住。 對著天花板出神了幾分鐘,記憶才開始慢慢回溯,但腦中的畫面只重現到被人綁架,意識迷魂,她就用自己的腦袋去磕墻壁。有人要強jian她,她就拼死抵抗,被扇了兩巴掌后,后面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 黎式悲從心出,恐懼縈繞周身,越想頭越痛,一不小心牽扯到了嘴角上的上,又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烏鴉向來淺眠,她一有動靜,他便立刻醒了,欣喜之色難以掩飾,但又怕自己手重把她弄疼,便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阿式,你覺得怎樣?邊度唔舒服?我即刻叫醫(yī)生?!?/br> 她拉住他的手,輕輕一牽,便把他帶回自己身邊。借著病房里微弱的黃光,他看清她臉上滑落下來的淚水。 臉上傷痕還未完全褪去,傷痕和眼淚交雜在一起,整個人便更顯凄涼。 黎式啞著嗓子,對他說了幾日來的第一句話。 她說,“求求你,放我走。” 烏鴉哥:(微笑臉)(舉刀) 作者:你媳婦吃溫水煮青蛙那套啦 再忍忍 很快 我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