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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江璨很少飲酒。 忘了小時候是被哪家大哥哥逗著誤喝過, 回去渾渾噩噩地睡了大半天,醒來頭是疼的腿是軟的,江老爺子拍得攝像機(jī)內(nèi)存是滿的。 黑歷史過分清晰過分觸目驚心, 以至于現(xiàn)在聽到“酒”這個字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他半信半疑的, “真的有效果嗎?” 武平也不敢打包票,問:“你家那位能喝嗎?酒量好嗎?” 江璨仔細(xì)想了想, 搖頭, “不知道,但好像從來沒見過他喝酒?!?/br> 其實是見過的,裴與墨之前接他去參加言家宴會那次,滿桌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的飲料全是酒,只是江璨兩口下去就暈成一棵隨風(fēng)飄動的水草,什么都沒記住。 不過他在伊甸園的家里確實沒有見過酒柜, 裝東西的架子上不是文件就是書, 冰箱里除了江璨喜歡的牛奶和汽水, 其余全是礦泉水。 成吧,和其他不為得知的方面一樣, 裴與墨在酒水上也沒有表露出明顯的喜好和傾向。 對此, 許凌云說:“不愛喝酒的人酒量一般不好。” 武平跟著篤定地點頭, “沒有十成十也有八成八,喝一口抵得上兩口?!?/br> 江璨很心動,猶豫道:“可要是想了解他平時不愿意說的事情呢, 喝酒也有用嗎?會不會不太好?” 許凌云:“不不不,平時不愿意說的才好, 要是沒有喝醉直接問, 氣氛會很僵硬。” 頓了頓, 他用一種過來人的口吻炫耀道, “而且很多人喝醉了是不記事的,問什么答什么,說不定還有意外之喜呢,寧檬之前喝醉酒一晚上親了我兩百多口,還說了很多情話。” 江璨羨慕得阿巴阿巴。 他也想被裴與墨親兩百多口,想聽裴與墨說很多情話。 眼瞧著江璨對許凌云佩服敬仰得跟耗子看到耗子神似的,武平不甘示弱地也拿出親身經(jīng)驗來舉例。 他得意道:“我開始追我老婆時怎么追都沒用,差點就要放棄了,是她跟她姐妹出去玩喝醉了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其實對我也有感覺,我才知道自己有勝算?!?/br> 還賣關(guān)子問他們,“對了,猜猜我后來追多久在一起的?” 江璨沉吟片刻,猜測:“一個星期?” 武平擺了擺手,很驕傲,“只追了小半年,成功抱得美人歸?!?/br> 江璨:“…” 他看著許凌云的眼神果斷進(jìn)階成耗子看到給了它兩斤大米的耗子神。 休息的時間很快過去,就在AB組場務(wù)統(tǒng)籌們過來找人時,武平和許凌云還在給江璨認(rèn)認(rèn)真真地講解附近超市里各種酒的種類和度數(shù)。 什么容易上頭容易暈的,什么不傷胃全是糧食做的,什么味道綿甜后勁大的,諸如此類。 江璨嚴(yán)謹(jǐn)?shù)锰统鲂”颈救坑浬稀?/br> 換好戲服補(bǔ)妝時,還不忘給裴與墨打了個電話,語調(diào)各種鄭重其事,“與墨,你在做什么?” 電話那邊周圍很安靜,“在上班,怎么了?” 裴與墨沒有摁掉屏幕上方的消音,會議視頻的對面,正在匯報工作的部門總管果斷閉上嘴,在場誰也沒說話。 江璨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委婉的說法,索性直接問:“晚上早點回來可以嗎,我準(zhǔn)備了燭光晚餐,有重要的事想跟你說?!?/br> 裴與墨:“什么事?新長出一顆痣,還是掉了頭發(fā)?” 江璨:“怎么會?” 他大大咧咧,“我哪有那么幼稚?!?/br> 回憶起江璨平日里看痣數(shù)頭發(fā)的所作所為。 再垂眼看向只分開一天不到,就塞滿了“隔壁劇組送了我們好多道具”“我拿到了一件特別保障安全的皮毛衣服”“小乖問我漂亮哥哥去哪里了”等雞毛蒜皮小事的信息箱。 裴與墨:“…” 要他認(rèn)同,多少有點違背良心。 日光浸染些許涼意,傍晚五點多,裴與墨回來了。 回的自己房間。 江璨沒有讓他過去,說還要好好地準(zhǔn)備一下。 于是裴與墨洗漱完畢,就一邊處理公司事宜,一邊聽著對面的開門聲關(guān)門聲不停地響了個五六七八次。 期間還夾雜著玻璃瓶相互碰撞的聲音,什么動物嗚嗚叫喚的聲音…聲勢之浩大,要不是知道江璨套間里沒有廚房,他都要懷疑江璨是當(dāng)場抓了牛要現(xiàn)宰現(xiàn)烹。 很吵。 但因為是江璨鬧出來的,在這樣的背景音里工作,紙張上的數(shù)字看著莫名都順眼許多。 終于,手機(jī)提示音響起,裴與墨對著鏡子把本就齊整的襯衫領(lǐng)口整理一番,擰開了江璨的門。 在窗外還沒有完全黯淡下去的夜幕中,最先映入眼簾的,是兩根燃燒著的紅色蠟燭。 帶著經(jīng)典老式的喜慶意味,嗯,站在門口也能看得很清楚,蠟燭邊緣繃著的塑料紙上寫著“新婚專用”。 視線再往下,是被挪到房間中央的書桌。 把它當(dāng)做飯桌多少有點局促,特別是上面還擺放著兩碟牛排幾盤花花綠綠的菜一小盆米飯甚至外加一堆形形色色的酒瓶——雖然做這種比喻不是很恰當(dāng),但這些酒加在一塊起碼可以藥死一個團(tuán)的江璨。 裴與墨不確定地問,“那是酒嗎?” 江璨很有興致,“對啊,燭光晚餐怎么能沒有酒。” 裴與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