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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 她會在未來的某天, 穿著五彩繽紛的白色婚紗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薄唇輕啟, 男人低緩的嗓音透著淡淡的磁性… “江璨, 說你喜歡我?!?/br> 江璨:“!??!” 江璨一個哆嗦, 醒了。 腦海中少年時代一度心儀的愛人形象一點點崩壞又一點點清晰——躺在懷里的青年生著截然不同的黑發(fā)黑睫,只有唇上一點殷紅,像是宣紙畫里走出來的美人, 卻是十全十美的濃墨重彩。 一點酒水未沾,色令智昏的腦子很快就把昨夜發(fā)生的事全部記起, 尤其, 他的手還摟著裴與墨的腰。 很韌很窄, 握在手里像握著什么溫潤的軟玉。 江璨動也不敢動, 臉越來越紅頭越垂越低,被靠著的肩膀直接硬成一塊生鐵。 裴與墨醒來,就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什么冬眠結(jié)束的小動物看著找到的第一口食物。 但很快的,發(fā)覺他醒來,江璨就避開。 好像食物會咬人。 明知故問的,裴與墨輕輕地抿了下唇,“江璨…” 江璨又飛快看一眼他,乖乖的,“我在?!?/br> 裴與墨開口,“我們這算是戀愛了…?” 沒想到江璨比他還緊張,整個人幾乎是彈著就直接就坐起來。 這個他明白的! 小公主在暗示他結(jié)婚! 按照江璨設(shè)想的流程,在床上這樣那樣貼貼什么的,本來就屬于結(jié)婚后的范疇,而求婚這種事,肯定也是作為男方的他籌劃。 當(dāng)然,財力和收入要如實告訴裴與墨讓他好好考慮,還有婚房! 住慣城堡的公主怎么能跟他吃苦? 不過京都的房子真的好貴,而他所有的收入又早就對半分給與墨和爺爺,想來還得再再努力一點賺錢,才能買得起。 江璨語氣真誠,鄭重其事地自我介紹道:“我今年十九明年二十后年二十一外后年二十二,家里有一個爺爺一只蜜獾,哦現(xiàn)在還有一只狗子,都特別好相處特別和藹。我沒有和別人談過戀愛,幼兒園時被小女孩牽過手但是很快就跑掉了,初中扶過崴腳的女同學(xué)到公交站臺但是中間拿了兩本書墊著,我現(xiàn)在以后未來都只有你只喜歡你?!?/br> 裴與墨平靜的神情被那句“我現(xiàn)在以后未來都只有你只喜歡你”敲碎,他扶著江璨的下頜要貼過去,卻被擋住。 江璨的嘴巴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去年打籃球時被景計蹭到臉,但是用肥皂洗了八遍。我從小到大很少生病,算命的說起碼能活一百零二歲,會煮紅豆粥綠豆粥黑豆粥八寶粥,其余的菜我以后也可以嘗試,對了我身上有三個痣,兩個在腰上一個在腳底,點過兩次沒點掉,你要看嗎?” 裴與墨:“…不要?!?/br> 江璨想了想,又補充道:“我現(xiàn)在工作不是很穩(wěn)定,但我人很穩(wěn)定,不抽煙不喝酒不孤僻不奇葩不社恐不胖不矮不丑也不藏私房錢,對了,我沒mama,也沒爸爸,掉海里只撈你。” 說著,想起什么似的,飛快地把微信里的三百一十塊六毛五分轉(zhuǎn)給裴與墨,毅然決然毫不猶豫。 裴與墨:“…” 前面他勉強還能聽得懂,后面的都是什么?戀愛宣言? 為什么說沒有爸爸mama? 他再該怎么回答? 也這樣奇奇怪怪地說一通?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顆痣啊。 裴與墨若無其事,紋絲不動,其實少有地啞口無言。 偏偏江璨還亮晶晶地看著他,滿臉都是“你怎么還不說話呀”的期待。 裴與墨頓了一下,“你想要爸爸mama嗎?” 江璨茫然,“我沒有啊,我爸爸mama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迷失在黑暗森林里了?!?/br> 說來奇怪,提起這件事江璨居然不覺得難過,可能是因為他從小被爺爺帶大吧。 裴與墨眸色微動,帶著些許下承諾的認(rèn)真,“你想要,就會有的?!?/br> 只要江璨想,他會讓言夫人言家主名正言順地從“黑暗森林”里出來。 然而江璨:“…???” 怎么有? 等等,話說這是重點嗎? 裴與墨為什么沒如他所想般感動得嚶嚶嚶地哭,然后撲到他懷里來? 他們茫然地對視片刻,誰也不知道對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撓撓頭,雙目相對,江璨小聲又問了一遍,“所以我們是真算戀愛在一起了?” 裴與墨:“嗯?!?/br> 江璨:“那、是不是應(yīng)該親一下?” 裴與墨微微垂下眼,喉結(jié)微動,“嗯?!?/br> 察覺到江璨的靠近,他抬起臉,等待片刻,額前的碎發(fā)卻被小心翼翼地撩起來,緊接著輕輕的一碰。 蜻蜓點水的輕吻。 干凈,單純,滿滿的喜歡和珍視。 江璨把裴與墨額頭親了一下,下午特別高興地在片場里補了一個飛頁。 其實在他看來,小怪物劇情早就收拾完了。 但許凌云卡著時間,非要弄出些奇怪的劇情讓大家拍。 比如小怪物一個人吃飯然后一粒粒地數(shù)米啦,被大鵝追得跳下河游泳啦,偷偷爬到學(xué)校的樹上去看里面讀書的學(xué)生啦,跟在小女孩后面茫然地走了幾條街啦…諸如此類。 不過據(jù)寧成說,這是他的常規(guī)cao作。 當(dāng)初在寧檬跟他進(jìn)組的時候,最開始去雪山拍了兩三個月,結(jié)果一幀都沒剪出來,氣得寧檬當(dāng)時就要跟許凌云干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