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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每一個都牢記著上一輩的要求,對待小怪物就像對待他們至親的親人,試圖用短暫的歲月填滿無窮無盡的時光。 直到某個尋常又不尋常的夜晚。 小怪物和以往每一次出去散步時向朋友們告別那樣,他背對著城市,一步一步,赤著腳走向叢林。 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這拍的是電影結(jié)局的最后一幕。 許凌云一喊過,江璨就迅速從片場堆就的森林里跑出來找裴與墨。 裴與墨就像是來劇組專門給他提供埋肩服務(wù)的,不開心的戲份拍完,想哭還是怎樣,只需要在他身上蹭一蹭貼一貼,就能很快出戲,恢復(fù)元氣。 但找半天,也沒在周圍的候場演員和工作人員間找到裴與墨,反倒被言望給黏上。 江璨的戲份拍完,還有其他人在等著拍下一場戲,工作人員換場景改道具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他沒法子撒蹶子就跑,只能快步地在人群中穿行。 言望亦步亦趨的,“江璨,我再真的殺青了,你結(jié)束了會給我打電話嗎?” 江璨:“殺青快樂,我結(jié)束了還要進《太平》的組?!?/br> 言望很執(zhí)著,“那你《太平》結(jié)束了呢?” 江璨嚴防死擋,“還要拍野外求生?!?/br> 言望:“我去野外求生找你怎樣?” 江璨:“不怎樣?!?/br> 言望:“我可以幫你打熊哦。” 江璨:“你也許會被野豬頂屁股?!?/br> … 一直拒絕言望,江璨心里也是很愧疚的,跟招惹了外面流浪貓但是不能帶回家一樣一樣的。 可他能隱隱地感覺到裴與墨不喜歡看到他跟言望一起玩。 還隱隱地感覺到,他要是跟言望一起玩,說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很危險的事情。 好不容易言望停住腳,江璨四處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熟悉的人影,裴與墨來之前他還有助理,裴與墨來之后他手機什么的全都給交過去了,如今也只能一邊找一邊問。 江璨問許凌云:“你看到與墨了嗎?” 許凌云搖頭,“沒看到?!?/br> 江璨問寧成:“你看到與墨了嗎?” 寧成搖頭,“沒有?!?/br> 連著問了幾個,都說沒看到。 其實關(guān)于時不時出現(xiàn)在片場的裴與墨,大家少了很多驚訝,也會刻意地不再主動看過去。 正如許凌云所說的,裴與墨是個尋常不敢招惹的人物。 他雖然沒有明白地說明過,但也沒有刻意隱瞞,本就一身疏離冷峭的氣場,有心人注意一下那幾輛時常出沒的天價豪車,還有江璨一口一個的“與墨”,就足夠確定身份。 連帶著江璨,眾人再看過去的眼神都要多了幾分敬佩,能跟那樣冰冷陰戾的人搭上關(guān)系,本身就是件駭人聽聞的事。 寧成其實還挺好奇的,他正要好好地問一下江璨,話還沒開口就是一驚,“你頭發(fā)這是怎么了?” 江璨茫然:“頭發(fā)?什么頭發(fā)?” 寧成已經(jīng)趕緊叫造型師來了,“江璨這頭發(fā)是什么一回事?原先就這樣?” 造型師也不知道,“剛才拍戲的時候還好端端的啊?!?/br> 一群人慌里慌張地圍過來看半天,這都拍一半了,這里出戲也太奇怪了。 江璨不明所以地接過旁邊遞來的鏡子,往上一看,他左邊頭發(fā)明顯比右邊少了一撮。 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敗壞,光天化日之下的,居然有人偷偷剪頭發(fā)?! 江璨嚇了一跳,往后腦處摸了一把。 還好還好,后面沒禿嚕了。 言望握著手里的剪刀和頭發(fā),心臟砰砰砰地跳得很快。 終于! 他終于弄到頭發(fā)了! 跟江璨說那些有的沒的,都不如直接來一下子! 有了證據(jù)確定是親哥哥,以后有的沒的再全都讓爹媽上,他們可比他會忽悠人。 美好一家四口的畫面徐徐展開,再摸一把裝著頭發(fā)的小袋子,回想為了它做過的諸多努力,言望忍不住仰天長笑,笑得嘎嘎的。 沒嘎兩聲,嘴巴就被捂住了,眼睛也被蒙住了,就連四肢手腳都給牢牢地困住,言望嗚嗚嗚地撲騰掙扎了半天,眼前再亮堂起來,是裴與墨漫不經(jīng)心的側(cè)臉。 出乎意料的,地面上還躺著了別的人,穿了件情趣內(nèi)衣,也是被嘟著嘴摁得牢牢的。 從那張哭得扭曲的臉上,言望勉強能認出來他也是片場的什么演員。 還是熟人呢。 之前不知道從哪里打聽來他是言家少爺,還想爬他床來著,被他丟陽臺抄了整整一晚上的刑法。 顯然,裴與墨的架勢可是抄一晚上刑法可以平息的,沙發(fā)邊穿著黑色衣服,保鏢打扮的兩人還在各種出主意。 裴三殷切獻策,“讓他們公司的人拿錢來贖?!?/br> 裴四暗戳戳,“西伯利亞的幾十萬畝地也該播種了?!?/br> 裴三不甘示弱,“封殺,順便脫光了掛隔壁江氏樓上去?!?/br> 裴四緊隨其后,“抹黑對手公司,把他們股票干翻了吞并成子公司。” … 言望聽得正稀奇,周邊空氣驟然一肅,裴與墨眸色沉沉地靠在沙發(fā)上,示意給那人解開。 裴三裴四已經(jīng)不敢說話了,該演員還試圖爬過去觸碰裴與墨的腳。 嗲聲嗲氣的,“裴總,我只是很喜歡您,想給您暖暖被子,想來,江璨可以,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