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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再多一點微信朋友。 “弟弟先加一下微信吧,好不好?!?/br> …… 良久,陳冬至身體的熱度消下去,挫敗地垂頭。 半天后,他認命地說:“好?!?/br> 兩人成為微信好友,寧拂很高興。 他盤腿窩在床上,不忘關(guān)心地問:“弟弟不生氣了吧?” “沒事?!?/br> 陳冬至向后薅了一把濕透的頭發(fā),表面恢復(fù)成以往愛豆的酷炫形象。沉默了一會,他蹲在床邊,幫寧拂整理被自己揉亂的衣服。 是生理沖動,也是心理上的試探。 他用最下流不堪的手段,證明了寧拂不是他以為的那種人,他和從前自己唾棄的心機網(wǎng)紅不一樣。 “對不起。”陳冬至忽然道,他呼吸放輕,伸手替寧拂挽起垂在耳廓邊的碎發(fā),順手捏了捏他的粉面白頰,“以后不會欺負你了。” 對不起,水水meimei。 寧拂很是善解人意,“沒事哦?!?/br> 其實寧拂大約也知道,當初說的那句話確實太囂張啦。自己又不是女孩子,怎么好讓他們做裙下之臣呢,這簡直太侮辱人了,不怪他生氣。 還好他方才急中生智,這下好了,總算化干戈為玉帛。 夢里的「寧拂」在節(jié)目里最沒有恩怨的人就是陳冬至,所以寧拂可以放心和他交好。 因為他真的很想和陳冬至交流一下染發(fā)經(jīng)驗,他的每一種發(fā)色看起來都很好看。 陳冬至嗯了一聲,把人送回自己的房間。 寧拂一如既往。然而在陳冬至看來,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樣了。 當晚,別墅住進來一位新朋友,是最后的飛行嘉賓,他是一位自由畫家,名叫崔逸。 崔逸給每個人都貼心地準備了禮物。 除了沈烙拒絕接受,因為之前崔逸選擇他作為一組嘉賓,他自然是恨不得離得八丈遠。害怕水水生氣,避嫌得厲害。 崔逸是畫家,愛好描摹各種人體角色,除了畫架,身邊常年帶著一籮筐的各式制服,都是給模特穿的。 他在客廳收拾行李的時候,寧拂不小心瞥見行李箱里的衣服,從吃晚飯開始眼里心里就這么一直惦記著。 織錦、云緞,還是留仙裙擺!好漂亮的一套戲服。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穿過南朝服飾。 怎么辦,真的好想穿。 寧拂蠢蠢欲動。 雖然這個世界很好很明亮,但他偶爾也會生出一種與這里并不合契的孤寂滋味。 夜晚趁沒人知道偷偷穿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 他可是要扮演壞蛋的,壞蛋本來就要偷穿衣服。 寧拂給自己打氣,又提前緊張地臉色潮紅。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803 20:56:3120220804 20:58: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楚天遙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醬喂貓罐頭、zbht(愛老婆版)、汽水好喝(受媽版)、碎玉盈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芋圓 10瓶;婚驢攻寶摩多摩多、暮春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醉酒 “尋歌,總之新戲的事你好好考慮一下?!?/br> 經(jīng)紀人在電話里叮囑,“于導的影視作品機會難得,和劉司這邊的合約可能要提前結(jié)束。” 步尋歌沉默半晌,隨意應(yīng)聲就掛斷電話。他帶好口罩,趁夜色獨自在江邊散了會心。 將浮躁的情緒逐漸壓下去,等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深夜,他手里捧著一束黃玫瑰,在門前停了一會才推開屋門。 客廳燈亮著,卻很安靜。 步尋歌一踏進門眼里便滑過錯愕,因為正對液晶電視的墻壁上貼滿了童稚的壁畫。 他踱步繞過玄關(guān),餐桌花瓶里的鮮花過了幾天已經(jīng)有點卷曲蔫巴。 步尋歌去廚房給花瓶換了一次水,又將自己手里花束的白色絲帶拆開,重新裝滿了另一花瓶。 他站在桌邊靜默許久,曲指推動,將兩個玻璃花瓶的距離靠的湊近了些。 九朵黃玫瑰沒有用完,他特意留下一支,將脆枝插進胸前的衣襟口袋里。 剛打算回房時,餐廳隔壁的小隔間傳來一陣窸窣聲,他聞聲邁步走過去。 崔逸正在里面畫畫。 原本這小隔間并不住人,因為崔逸行李多,節(jié)目組就特意為他騰出一間臨時畫室。里面現(xiàn)在都是畫架、顏料,還有掛滿了模特制服的幾個落地衣架。 看見步尋歌,崔逸抬起頭和他打了聲招呼。 “你好,我叫崔逸?!?/br> 步尋歌自然猜出他是誰,紳士回禮。 崔逸坐在畫架前,左手拿調(diào)色盤,饒有興趣地問:“你胸前插一朵黃玫瑰,是準備送人的嗎?” 步尋歌有意回避,淡淡道:“花瓶插滿了,剩下一支而已?!彼辉冈俣嗾f,轉(zhuǎn)頭似是隨意一問:“他們都去休息了嗎?!?/br> 寧拂他……是不是睡了。也是,他每天都會睡得很早。 “對,吃完飯他們都回房間了。”崔逸說到一半記起什么,又搖搖頭,“倒是寧拂那小孩,剛才下樓說要幫我整理行李,我轉(zhuǎn)個身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話說回來,那位叫寧拂的男孩長得是真漂亮。崔逸憶起寧拂那張驚艷的臉,好一頓心癢難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