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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從漆美人身上薅,明明已經(jīng)破紀(jì)錄了誒!系統(tǒng)太貪了吧!】 【嗚嗚嗚老婆對不起,雖然很難為你,但是我真的好愛看你嬌滴滴的樣子啊!】 【嘿嘿嘿我也系統(tǒng)雖然吃相難看,但是財富密碼可算是被它抓住了?!?/br> 【是啊!除了老婆還有誰敢這樣對重要npc!媽的真是shuangsi了!老婆又美又勇敢!】 一時間彈幕里大罵系統(tǒng),可直播間數(shù)據(jù)卻誠實的悄然瘋漲中,很快攀升到了一個極夸張的節(jié)點。 與此同時,柳漆被任務(wù)弄懵了。 對、對著柏見禮嬌氣嗎? 嬌氣是很討人厭的行為,柏見禮身上雖然有很多秘密,但起碼他目前那么照顧他,于情于理這樣都太糟蹋人了。 柳漆不想忘恩負(fù)義,況且他身上沒什么可拿的,什么掛飾玉佩都沒有,只有一件干干凈凈的長袍。 難道要拿他衣服嗎?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系統(tǒng)忽然道:友情提示,只能取柏見禮自己身上長的東西哦,不包括頭發(fā)。 柳漆這下更是愁得不行,他完全想不出來該怎么辦,身上長的東西怎么可以拿走? 難不成還要取一部分肢體嗎?柳漆臉色刷地白了,趕快搖頭。 眼看著柳漆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知道想到什么血腥的橋段了,系統(tǒng)實在看不下去了。 它繼續(xù)暗示:年紀(jì)輕輕地思維不要那么古板血腥嘛,完全可以拿一些邊邊角角的東西啊,比如你懂得,就是接吻交換點東西什么的。 柳漆愣了愣,臉色瞬間爆紅。 這怎么能行? 他羞赧到無以復(fù)加,整個人像只炸毛的大白貓,露出里面細(xì)細(xì)嫩嫩的粉皮。 這短暫的遲疑引起了柏見禮的注意。 怎么了?他走過來問,衣服不合適嗎? 光線很暗,可仍然能看出柏見禮嘴唇很薄,唇色很淡,看起來就像雪山一樣清冷禁欲,凜然不可侵犯。 柳漆不自覺攥了攥拳,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你、你能過來點嗎? 柏見禮不解,不過依舊湊近他,側(cè)臉輪廓英挺俊美,薄唇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只是親一下,好像也沒什么吧。 柳漆別開視線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準(zhǔn)備親過去。 偏偏此刻系統(tǒng)道:請柳漆輪回者注意審題,一定要用嬌氣精的方式哦。 柳漆心頭一跳,委委屈屈地將紅唇收了回去。 心中默默說了聲對不起,他湊到柏見禮耳邊,偷偷小聲問:你為什么從來都沒親過我? 柏見禮先是一愣,隨后玉白的皮膚上rou眼可見的紅了,甚至一路紅到耳根。 咳咳,他看起來比柳漆還不好意思,薄唇都染上緋紅,像極了被登徒子調(diào)戲褻瀆的神祇。 見狀柳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這么簡單的問題你居然猶豫!你是不是早就不喜歡我了? 柏見禮頓時慌了,像是從未意識到他居然有這種想法,一向理智的大腦有些崩線,手忙腳亂的抱住他。 怎么會!只是實在是太驚喜了,沒有不想親的意思。 柏見禮滿臉懊惱,埋首在他肩頸一遍一遍解釋:抱歉是我反應(yīng)太慢了,其實每次見面都很想吻你你以前說很介意這個,我怕你難受。 他說到后面時聲線低低的,是近乎虔誠的認(rèn)真。 然而柳漆一副完全聽不進(jìn)去的模樣,閉著眼自顧自地傷心著,仔細(xì)看他紅唇微微撅起,看著嫩乎乎的。 軟軟的聲音從嘴里出來:說了這么多,其實還是不想親吧。 我就知道你最近不對勁,是不是早就變心了? 柳漆話還沒說完,細(xì)白的后頸便被一只大手握住。 仿佛瞬間被掠食者攥住命脈,一絲逃跑的余地都沒有,柳漆害怕地瑟縮起來,好在這個感覺只是持續(xù)一瞬就消失了。 握著后頸的手重新變得溫柔,近乎輕輕的撫摸。 柳漆鼻間聞到了一點香氣。 像雪落在松柏上,散發(fā)出冷澀的香,如果冷有味道,應(yīng)該就是這樣干干凈凈的。 可下一刻,guntang的鼻息傾覆過來,柳漆視野漆黑一片,所有感官便愈發(fā)集中,空氣溫度逐漸攀升。 他心臟跳地厲害,睫毛輕顫著,像是被人抓住翅膀的蝴蝶,一動都不敢動,只能任由別人把玩觸摸。 這片區(qū)域和外界只隔著薄薄的簾子,卻綻放出只屬于兩人的秘密。 周遭陷入安靜,耳邊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下一刻,嘴唇倏地碰到了柔軟的東西。 難言的酥麻傳遍全身,柳漆臉紅得快炸了。 和柏見禮冷漠的外表不同,他的唇很軟很燙,幾乎有種不真實感,像是甜蜜的棉花糖,讓人忍不住沉淪。 可他那么克制,隱忍到近乎顫抖,讓兩人唇瓣一觸即分。 只是簡單的觸碰,柳漆心臟卻跳得很快,小口喘息,渾身都酥麻到輕顫著。 緩了半晌,他才稍微好一點:系統(tǒng),請問這樣算嗎? 什么東西都沒帶來呦,嬌氣值也不夠,請輪回者再接再厲。 天啊。 這時柏見禮壓抑的嗓音響起:介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