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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這種異樣的悸動被無限放大。 他輕咬住顧柏山的手指,讓對方無法再亂動,含糊地拒絕道:“今天睡覺好嗎?乖,有人在外面。” 指節(jié)陷入yingying的齒貝里,有幾滴津液流了出來。 “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么。”顧柏山另一只手開始解他里衣的前幾粒衣扣:“反正會叫出聲的是我,我等下會自覺用哥哥的內(nèi).衣堵住嘴巴。倒是你,別喘得太大聲。” 冷默無奈:“……你是變.態(tài)?” “對啊,我是變.態(tài),你才知道?!鳖櫚厣奖ё∷?,力道重得像要把冷默緊緊揉進自己的軀體里,“我不僅是變.態(tài),還是大色.狼?!?/br> 第一百二十七章 在以前, 顧柏山絕對無法想象到自己會屈居人下。 他內(nèi)心掙扎過很長一段時間。著實覺得做那個實在有些恥辱。 我不可能是0。 顧柏山不是沒試過反,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就像現(xiàn)在,他用盡手段, 結(jié)果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只能紅著臉,低啞地叫:“哥哥……” 冷默:“嗯?” “我愛你?!焙诎抵?,顧柏山吻他。 冷默:“我也愛你?!?/br> “有多愛?”顧柏山追問。 冷默頓了下, “原來你現(xiàn)在還有閑心想這個。” 顧柏山咬著他, “怎么,還不許我問了……” “很愛?!崩淠偷偷卣f:“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br> 顧柏山:“哥哥你剛說什么?沒…沒聽到,再…唔, 哼, 啊,再說一遍?!?/br> 冷默:“沒聽到就算了?!?/br> “我非常愛你,哥哥?!鳖櫚厣脚吭谒鷤?cè),聲音破碎,像含在舌尖:“超級無敵愛,跟宇宙那么多, 那么愛。” …… 洞xue外的木屋。 張艾山幾乎一夜未眠。深秋風很大, 嗖嗖地吹著很響。 除了風聲其實根本聽不見其他。 可他蜷縮在睡袋里, 就跟幻聽似的,總感覺能聽到喘.息…… 腦海里也忍不住去想, 他們在洞xue里會干什么。 張艾山感覺自己要瘋了。 次日清晨, 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張艾山從木屋出來, 就看到了地上一泡新鮮的熊大糞便。 他想說蹭一頓早飯再離開,此刻直接嚇得頭上直冒冷汗。 昨晚居然有熊?! 怪不得他總感覺自己似乎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洞xue門微敞開著, 想必他們已經(jīng)醒了。 “這里還在灰熊的營地范圍內(nèi)!”張艾山直接沖進去, 冷汗涔涔地勸說:“要不你們也趁早搬走吧…否則……” 野獸餓急了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的。 “嗯?哦, 那沒事。”冷默含糊不清地說:“灰熊進不來?!?/br> 看到洞xue里的一幕,張艾山?jīng)]說完剩下那半句話。 顧柏山正半跪在地上,用手指往冷默口唇里探?!笆沁@里疼嗎?哥哥?!?/br> “唔…”冷默蒼白的面色泛起潮.紅,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被堵住的原因只能發(fā)出嗚咽。 轟地一聲——張艾山感覺自己被迎面而來的狗糧拍得腦門疼。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崇拜、敬仰,奉為人生偶像的前輩在顧柏山面前竟然有著這樣脆弱又……性感的一面。 指尖抽出的那一剎,還帶著透明的涎液。 張艾山看得一清二楚。 他顫著聲問:“你、你們在干什么?” 顧柏山把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吸吮了兩下,回過頭說:“冷默剛牙齒疼,我?guī)退麢z查一下。” 張艾山:“……” 這真的是檢查么。 總感覺,透著一股子不大正經(jīng)的澀.氣。 冷默說:“感覺好多了?!?/br> “你肯定就是平常糖吃太多了?!鳖櫚厣秸砹艘幌滤慌獊y的頭發(fā),說:“要是等下還疼的話,我再幫你揉揉?!?/br> 張艾山:?? 好家伙,顧柏山的手指是有什么魔力嗎,連牙疼都能緩解? 冷默起身說:“我去做早飯?!?/br> “不行。”顧柏山按住冷默肩膀不讓他亂動,“你都牙疼了,我去做?!?/br> 說完轉(zhuǎn)頭看張艾山,目光冷冷的,語氣卻還很善意溫和:“張先生,要給你做一份嗎?” 張艾山:“……不了。” 一大清早,他吃狗糧都吃飽了。 這個地方是再待不下去了。 張艾山轉(zhuǎn)身趕緊收拾行囊跑路。 來到黑礁石岸邊,張艾山重新把筏子放上去。他沒急著走,預(yù)備在這先釣點魚。 昨天把面粉和葡萄干送出去,他已經(jīng)差不多彈盡糧絕了。 釣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一條都沒上鉤。 張艾山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這湖里真的有魚嗎? 而這時冷默和顧柏山也過來了。 張艾山警覺地回過頭,看到是他們悄悄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你在釣魚?”顧柏山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在一旁圍觀。 張艾山:“嗯……”盡管他并不想承認。 看在面粉和葡萄干的份上,冷默開口說:“柏山,你教下他?!?/br> “行。”顧柏山點頭。 張艾山昂首挺胸,“不必了?!?/br> “真的?”顧柏山上下打量著他,“我看你半天都沒上魚,再這樣釣下去估計也是白忙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