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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然,這人才放下來,人就伏在那邊的搖籃旁邊,一門心思全放在那小屁孩兒上面去了。 乳母在側,輕聲說道:“皇后娘娘放心,奴婢們時刻警惕的注意在太子殿下的身上,萬萬是不會出差錯的,太醫(yī)院那邊亦是每日早晚都有人前來給太子殿下請脈,一旦發(fā)現(xiàn)任何癥狀,必然料理于事發(fā)之前?!?/br> 玉子書抬手輕輕撫摸著那襁褓中的小家伙,小小的臉蛋兒軟軟嫩嫩的,摸起來當這是舒服極了,柔軟到比那棉花還要軟嫩。 隨即,他又逗了逗那小家伙,玉子書看著君蘅沖著他笑,心都要化開了,回頭看著杵在身后冰疙瘩一樣的君墨寒,“你看看,他笑的多可愛啊,你是他父皇,過來陪他玩會兒,逗一逗他嘛。” 君墨寒聽著這話,總覺得是有些勉為其難,挨近了幾分,滿是不情愿的樣子。 玉子書瞪了一眼君墨寒,“你至于這樣子嗎?他還這么小,干嘛在他面前做嚴父,等他長大些,自然什么都懂,那時候再好生教導,不是挺好的?真是沒勁?!?/br> 君墨寒依舊是干巴巴的站在旁邊,玉子書抬手徑直將身側的人拽過來,一把將君蘅抱起來,徑直放到君墨寒的懷中,“你不準把他弄哭了?!?/br> “是?!?/br> 這應得跟是聽從什么命令似的,旁邊的宮人乳母都是低頭憋笑,而素日貼身隨著的言宸和葉楓兩人也不過是相視一笑。 玉子書自然將旁邊的人這些細微的反應看的明白。 君墨寒抱著懷中的人,就像是燙手的山芋似的,即刻一句,“乳母,快過來……” 玉子書回頭看了一眼那正要過來的人,乳母立馬頓住了腳步。 君墨寒看到玉子書的眼神,只能是繼續(xù)抱著懷中的小家伙而已。 玉子書笑了笑,“你看,他不是乖得很嗎,不吵不鬧的?!?/br> 小孩子總是容易睡的,這不過一會兒便又睡著了,君墨寒將人交給乳母,那簡直就是如釋重負一般。 因君蘅睡下了,他們才從偏殿走了出來,回到了寢殿之內(nèi)。 他就是躺在床榻之上,君墨寒緊挨在一側,將人環(huán)在懷中,玉子書低聲一句,問道:“剛剛你抱著蘅兒的時候不是挺好的嗎?那樣才有一個做父親的樣子嘛?!?/br> “那是因為小書讓抱著,所以不得不抱著,不然朕才不做這樣的事兒?!?/br> “我說的話你就這么聽?” “當然,小書說什么都得聽?!?/br> 玉子書也是哭笑不得,“干嘛對我就千依百順的,蘅兒還是……” “這是兩碼事。” “好,我知道了,他是太子,將來要繼承大統(tǒng),要掌管天盛的人,我會盡量克制的?!?/br> “若是小書克制不住,那小書就把愛更多的放到朕的身上來,如何?” 玉子書翻身就伏在君墨寒的身上,低頭一吻印在君墨寒的唇上,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這也是兩碼事,我對你的愛已經(jīng)滿到都要溢出來了,待蘅兒那是骨rou之情。” 君墨寒抬手捧住玉子書的臉,“小書再這樣,等下可就真要克制不住,連半分都是不能歇息了。” 玉子書立馬從君墨寒身上滾過去,躺倒另一邊,扯過旁邊的被褥蓋在自己的身上,立馬就將眼睛閉上。 君墨寒笑了笑,‘啵'的一下,在玉子書的臉頰上印了一吻。 …… 年節(jié)之中,京中自是一派歡慶,轉眼年節(jié)已然過去。 正月十六,朝堂之上如常開朝。 玉子書原本是想要一同隨行去上朝的,但如今君墨寒黏他簡直就是寸步不離的那種感覺,如今開朝,君墨寒自是要上朝、批折子,難得有這樣的空閑,他正好免了整日被那家伙黏著了,早起便直接去看他的寶貝蘅兒了。 他坐在這偏殿之內(nèi),結果就聽到了外頭葉楓來報說道:“皇后娘娘,秦大統(tǒng)領在外頭候著,說是有事求見?!?/br> 玉子書詫異的問道:“這一大早的,他有什么事兒求見?去,讓他進來回話吧!” “是?!?/br> 很快,秦隱便走了進來,看著眼前正哄著太子殿下的皇后娘娘,行了禮。 玉子書直接說道:“免禮便是,秦大統(tǒng)領如今身份不比從前,禁軍統(tǒng)領一品軍銜,非同尋常,按理來說,有任何的事情都應該在朝堂之上,不應該在本宮這兒?!?/br> 秦隱立馬回應道:“皇后娘娘忘了,當初皇上說過,禁軍歸屬于皇后娘娘之下,一切交由皇后娘娘處理,從前是,現(xiàn)在亦是,所以禁軍的事情理應呈稟給皇后娘娘?!?/br> “你做事,本宮是放心的,當初為什么會有這些,你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你若要走這些過場那本宮與你說,以后便可不必了,禁軍的輕重,本宮不說,想來你也清楚?!庇褡訒晫χ媲暗娜苏f道。 “是,微臣明白。”秦隱隨即應和一聲。 就在這時,外頭言宸求見。 “這倒是有意思的,這新年開朝頭一天,本宮這里倒成了個忙碌的場所了?!庇褡訒S口吐槽了一句?!叭?,讓他進來吧!” 言宸走進來,朝著面前的人行了禮,“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 “何事?” “娘娘,皇上說,在御書房等娘娘,皇上傳您御書房伴駕?!毖藻坊貞痪?。 玉子書嘆了一口氣,“好了,知道了。”應了這一聲,然后看著秦隱,“本宮同你說的事兒,可記在心里了?” --